曾無為在進入十萬大山之后,靈魂空間內(nèi)的其中一道神秘印記,就開始躁動了起來,仿佛在渴求著什么東西一樣。
曾無為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疑惑的說道:“這道劍印,今天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就跟死物一樣,一動不動的,怎么今天蹦噠的這么歡?!?p> 守護之劍——無名,開心的解釋道:“劍主大大,這附近有神劍,而且按照劍印的跳動頻率,距離應(yīng)該是很近的?!?p> “我們現(xiàn)在趕緊過去吧!”
曾無為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現(xiàn)在馬上就出發(fā),爭取早日將另外一把神劍收入囊中?!?p> 守護之劍——無名,小聲的嘀咕道:“這第二把神劍應(yīng)該是斗戰(zhàn)那家伙,這家伙脾氣十分的暴躁,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可以說是十分的不好相處?!?p> 曾無為按照靈魂空間內(nèi)劍印的指引,快步的向目的地走去。
而曾無為想要的守護之劍——斗戰(zhàn),此刻正在一個兇獸的洞府里,靜靜的插著。
一只渾身長滿紅色毛發(fā)的血猿,此刻,正打著鼾聲呼呼大睡著。
這只紅色血猿,洞府的最深處,長著充滿靈氣的暗香草,此草堪稱無價之寶,擁有不可思議的妙用。
在煉體境中,只要得到暗香草,修為不但可以毫無限制的提升一重,而且根基還會得到大大的強化,遠超同境修士,暗香草的妙用遠不止于此,它還有一個逆天的效果,那就是增強體質(zhì),提升潛力,改造根骨,讓人有沖擊修煉更高峰的資本。
因此,只要此草出現(xiàn)在市面上,都會被人們瘋搶,價格更是被人們抬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可以說是直接逼退了一大批普通修煉者,只有那些非富即貴的世家子弟才能享用,至于那些普通修煉者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是斷然沒有他們的份的。
兇獸洞府的外面,站著七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此刻,他們正在小聲的密謀著,想要進入這只紅色血猿的洞府深處,悄無聲息的取走這只紅色血猿,守護多年的奇珍異寶。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沙啞的說道:“兄弟們,富貴險中求,咱們只要干了這一票,后半生不說大富大貴,至少衣食無憂了?!?p> 站在黑衣人旁邊的人說道:“老大,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個不慎的話,咱們所有人的命都得搭進去?!?p> “兇獸的力量天生強悍,一個同境界的兇獸,至少可以打五六個人類?!?p> “就咱們這些人,就算里面那只兇獸,讓我們一只手,也能把我們殺個干凈。”
為首的黑衣人沙啞的說道:“老二,我看你實在是太膽小了吧,一只小小的兇獸,就讓你做事情畏首畏尾的,以后你讓我指望你還能做些什么?”
“是,我承認(rèn)那些妖獸天生就體魄強大,擁有我們?nèi)俗鍩o法媲美的優(yōu)勢,但我們?nèi)俗鍨楹文艽驍∷鼈儯俊?p> “咱們靠的不是力量,而是腦子,是智慧?!?p> “咱們的目標(biāo)并不是那只兇獸,而是兇獸守護的天材地寶,因此,我們只要小心的避開這只兇獸,就能完美的功成身退了?!?p> 那名叫老二的黑衣人,緩緩的說道:“那要是不小心將那只兇獸驚醒了呢?”
其余的黑衣人,低沉的說道:“如果真的那么背,那就唯有拼死一戰(zhàn)了?!?p> “我相信勝利的天盤,一定是向我們這邊傾斜的,我們這邊有七個人,而里面只有一只兇獸,在數(shù)量上,我們就占據(jù)了極大的優(yōu)勢?!?p> “雖然,我們在修為上良莠不齊,老大是煉體境九重,老二是煉體境八重,老三,老四,老五是煉體境七重,老六,老七是煉體境六重。”
“但是,我們有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兵器之利,我們可以用兵器之利,攻擊里面那只兇獸的薄弱之處,說不定到時候我們還能將里面那只兇獸斬殺了呢?”
為首的黑衣人沙啞的說道:“那就這樣定下來了,要是那只兇獸沒有醒過來攻擊我們,那大家就相安無事,我們?nèi)∽咛觳牡貙氈螅ⅠR撤退。”
“要是不小心驚醒了那只兇獸,那我們就全力出手,爭取一擊斬殺這只兇獸?!?p> 黑衣人里的老二說道:“既然要去做這樣的事情,那就得準(zhǔn)備充足了,要注意細節(jié),不然恐怕一招不慎,滿盤皆輸了?!?p> 為首的黑衣人聽后,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老二說的話,在理,細節(jié)決定成敗?!?p> “那你覺得我們還得再做哪些準(zhǔn)備呢?”
黑衣人老二陰沉的說道:“兇獸對氣息極為的敏感,一旦發(fā)現(xiàn)氣息不對,警惕性就會大大的提高,預(yù)防未知的風(fēng)險?!?p> “因此,我們恐怕就得做出一些犧牲了,要想悄無聲息的取走里面的天材地寶,我們恐怕只有將這只畜牲的排泄物,涂滿我們的全身,沾染上它的氣息,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其余的黑衣人聽后,一個個臉色大變,臉上寫滿了抗拒,不過還是這樣做了,畢竟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臭一點,惡心一點,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出去之后再多洗幾遍澡就好了。
在將這只兇獸的糞便,涂滿全身之后,他們被熏的,直接干嘔了起來,他們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臟了,連靈魂都受到了污染。
為首的黑衣人艱難的說道:“走,我們趕緊進去,趕緊完事,不然我感覺都要被送走了,這個味道實在是太上頭了,此生恐怕都無法忘懷。”
七位渾身涂著兇獸糞便的黑衣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只兇獸的洞府極其的沉悶,越往里走,溫度就越高。
他們涂滿全身的兇獸糞便,居然已經(jīng)隱隱的有融化的趨勢了,這讓他們心中頓時一沉,有些后悔剛才的舉動,早知道就不往臉上涂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已經(jīng)隱隱的可以看到一只紅色的兇獸了,這些黑衣人涂在臉上的糞便,融化了,一縷縷黑色的汁液往下流著,少部分的黑色汁液,既然流進了他們的嘴中,這讓他們頓時有種吃了死老鼠的感覺。
哪怕強忍著不適感,但最后還是嘔吐了起來,他們恐怕連昨天晚上吃的飯菜都一同吐了出來,場面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這只長滿紅色毛發(fā)的血猿,聽到動靜之后,迅速的睜開了眼睛,滿眼戾氣的盯著這七個黑衣人,紅色血猿一聲怒吼,兩只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捶著胸膛,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七個黑衣人見狀,心中都是大喊著不妙,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拿出了各自的兵器。
紅色血猿一個彈跳,直接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比足球還大的拳頭向前一揮,直接當(dāng)場砸死了一個黑衣人。
其余的黑衣人看到這一幕,神色皆是大變,迅速的與這頭紅色的血猿拉開了距離。
他們滿臉悲痛的說道:“老三?!?p> 紅色血猿在鮮血的刺激之下,更加的暴躁了,它滿眼通紅的看著其余的黑衣人。
一個手持巨弓的黑衣人憤怒的說道:“雜毛畜牲,你竟然敢逞兇,今天我們必殺你。”
只見他搭弓射箭,一根根粗大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斷射向紅色血猿。
紅色血猿看著一根根不斷向它射來的箭,一聲咆哮之后,大手一揮,直接將那一根根粗大的箭掃飛了出去。
但還是有幾根粗大的箭,射向了它的胸膛,不過并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直接被它強橫的體魄,給彈開了,只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白色的印子。
紅色血猿又是一個彈跳,來到了這個手持巨弓的黑衣人面前,粗大的拳頭迅速的揮出,想要打死這個攻擊它的螻蟻。
一個手持長槍的黑衣人,一槍點出,槍尖與這頭紅色血猿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結(jié)果沒有任何的意外,長槍直接被打得粉碎,黑衣人持槍的右手,直接消失了,變成了血霧,在空氣中彌漫,強大的力量,直接震碎了他體內(nèi)重要的器官,讓他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發(fā)出,直接就橫死當(dāng)場了。
紅色血猿的拳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深可見骨的血窟窿,疼的它呲牙咧嘴的向后退了幾步。
這個手持巨弓的黑衣人,臉上灑滿了鮮血,不過并不是他的,他悲痛的說道:“二哥?!?p> 紅色血猿在看到自己受傷之后,兇性大發(fā),直接向剩下的黑衣人撲了過去,想要將他們?nèi)挎?zhèn)殺。
黑衣人老大,怒火沖天的說道:“大家一起上,滅了這雜毛畜牲,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p> 幾人將這頭紅色的血猿,圍在了中間,不斷用手中的兵器攻擊它的薄弱之處,想要將這頭紅色血猿慢慢的磨死。
在經(jīng)過一番生死廝殺之后,黑衣人全部都死了,不過,紅色血猿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只眼睛瞎了,全身上下都有不輕的傷勢,鮮血不斷的溢出,最讓它難以接受的是兩腿之間有著一根粗大的箭,將它的命脈給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