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當(dāng)年那場恐怖無比的大戰(zhàn)造成的慘重損失,也漸漸的恢復(fù)了過來,萬物又欣欣向榮的活動了起來。
時間撫平了一切,記得當(dāng)年那恐怖大戰(zhàn)的人,寥寥無幾,仿佛忘卻了一般。
經(jīng)過億萬載的時光,斗轉(zhuǎn)星移,日夜如梭,當(dāng)年的一切都桑海桑田了,由于當(dāng)年那場大戰(zhàn)的緣故,這方天地被分成了九塊,人們稱這九塊天地為九大星域。
分別是斬玄星域、幻影星域、光暗星域、天玄星域、萬獸星域、無歸星域、四圣星域、至尊星域、百花星域。
這九大星域里,生活著億萬種族,但每個星域里都有無敵勢力,統(tǒng)御著這億萬山河,萬族共尊。
這九大星域里,還有九股超然物外的勢力,他們不參與任何的爭斗,只為在一定時間里,開啟那盛大的盛事。
天玄星域被分成了五塊,分別是東玄域、南離域、西荒域、北漠域、神州域。
這五大域,有著五股超級勢力,分別是霸天劍宗、無情谷、萬佛寺、北玄皇朝、滅絕刀閣。
僅次于他們的一流勢力是曾家、丹器閣、萬寶行,再有就是能夠與五大超級勢力比肩的,血殺閣,接下來就是二三流勢力了。
東玄域,曾家主脈,議事大廳里躺著一個全身是血的年輕人,他全身經(jīng)脈寸斷,修為全無,但懷里緊緊的抱著一個劍匣子。
兩側(cè)站著一個個威嚴無比的長老,最上面的就是家主,此刻他們一個個全都皺緊了眉頭,仿佛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情。
曾家家主曾北玄陰沉的開口說道:“各位長老說說吧!別再這樣,什么都不做,就這樣杵著了?!?p> 曾家大長老曾宵風(fēng)沙啞的說道:“我曾家九脈同氣連枝,但現(xiàn)在卻被滅了一脈,這是赤裸裸的挑釁,這是要向我們曾家宣戰(zhàn)啊!”
“在東玄域敢這樣做的,除了隱藏在暗處的那個勢力,我想不出第二個敢這樣做的人了?!?p> 在曾宵風(fēng)說完這樣的話后,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沒有繼續(xù)說話的意思。
現(xiàn)場的氣氛十分的凝重,意思十分的明顯,那就是惹不起,一不小心可能還會遭受滅頂之災(zāi)。
坐在主位上的曾北玄,看著沉默不語的眾人,只能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后緩緩的說道:“那一脈死絕了,就只剩下這最后一個少年了,我們還是先把他救起來吧,不然這一脈就真的要滅絕了。”
“關(guān)于曾家這一脈被滅了這件事,從今往后,誰都不許再提?就此揭過?!?p>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皆是點頭默認了,這就是武道世界的殘酷,拳頭才是道理,其他的一切都是狗屁。
只見坐在主位上的曾北玄,緩緩的抬起了右手,將躺在地上的那個少年抓了過來,而后細細的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隨后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此子本來天賦異稟,日后注定成為人中龍鳳,但可惜了,一身修為盡廢,曾家祖?zhèn)鞯难}燃燒殆盡,日后恐怕就不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天才了?!?p> 站在一旁的一眾長老,皆是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少年,自家的天才被廢掉,但作為長輩卻無法報仇血恨,這是多大的屈辱?。?p> 曾北玄看向一眾長老,凝重的開口說道:“諸位,一起出手,爭取讓這個少年最大限度的恢復(fù)。”
諸位長老聽到這句話后,皆是沒有二話,直接就出手了。
只見一道道精純的能量,不斷在少年體內(nèi)流轉(zhuǎn),盡可能的修復(fù)他體內(nèi)的暗傷,續(xù)接體內(nèi)被打斷的經(jīng)脈。
兩個時辰之后,他們將少年緩緩的放在地上,伸手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沙啞的說道:“盡力了?!?p> 而后一個個做回原來的位置,運轉(zhuǎn)功法,恢復(fù)剛剛消耗掉的力量。
就在眾人在默默恢復(fù)體內(nèi)力量時,幾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響起,打破了寧靜。
家主曾北玄望著躺在地上的少年,欣慰的點了點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少年醒來而高興。
少年茫然的看向四周,隨后,焦急的說道:“北方曾家遭受了一股神秘人的襲擊,請主脈支援?!?p> 家主曾北玄微搖著頭說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北方曾家,除了你盡滅?!?p> 少年聽到這話后,整個人直接僵在了原地,猶如傻了一般,嘴里小聲的呢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家主曾北玄看到少年這個樣子,徑直的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了,一個少年短時間遭到了如此打擊,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大長老曾宵風(fēng)看著少年緩緩的說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聽到有人問自己的名字,微微抬起了頭,尋著聲音看去,看見了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他身上充滿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少年滿臉悲傷的說道:“我的名字叫曾無為。”
大長老曾宵風(fēng)聽到后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北方曾家怎么會惹上如此大敵呢?”
曾無為悲傷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父親外出游歷回來后,叫我趕緊來主脈求援,說北方曾家有大難,想要度過這一劫,唯有向主脈求援?!?p> 大長老曾宵風(fēng)聽后,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的說道:“既然你父親叫你來主脈求援,按道理來說,你應(yīng)該是沒有參加過大戰(zhàn)的,那你為什么這樣狼狽呢?”
曾無為緩緩的解釋道:“我確實沒有參加大戰(zhàn),但我半路遭到了劫殺,如果沒有言伯的拼死護送,我恐怕早就死在半路了?!?p> “請主脈為我北方曾家報仇,一定要敵人血債血償,不然北方曾家數(shù)千條人命,死不瞑目??!”
大長老曾宵風(fēng)看向了曾北玄,問他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家主曾北玄滿臉凝重的說道:“你可知道?是誰滅了北方曾家?”
曾無為聽到這句話后,連忙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布,展示給曾北玄看,并解釋道:“我父親叫我拿著這塊布來主脈,主脈的人一看就會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的?!?p> 家主曾北玄看著這塊布上面的骷髏頭,無奈的說道:“既然真的是他們,這可十分難辦??!”
曾無為看著曾北玄這個表情,心中頓時一突,試探性的開口說道:“難道他們的來歷大到連主脈都不敢得罪嗎?”
曾北玄看著曾無為灼灼的目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無奈的說道:“他們很強,強到可以覆滅我們整個曾家,而且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p> 曾無為聽到曾北玄這樣說后,帶著哭腔說道:“打擾了,我先告辭了。”
看著即將向外走去的曾無為,曾北玄堅定的說道:“雖然沒有辦法讓敵人血債血償,但要保下你,還是輕而易舉的,你完全沒有必要離開,我們整個主脈庇護你?!?p> 大長老曾宵風(fēng)聽到這話后,沒有任何要反對的意思,而是附和道:“家主說的沒錯,他們?nèi)羰歉掖蛏祥T來,我們整個曾家必將全力反擊,哪怕最后被打的滅族了,我們也不會后悔,今天這個決定,因為我們是一家人?!?p> 其余長老也是連忙說道:“沒錯,他們要是敢欺人太甚,我們拼死也要磕掉它的一角牙?!?p> 看著同仇敵愾的眾人,曾無為小聲的說了一句。
“謝謝,但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再給你們添麻煩了?!?p> 大長老曾宵風(fēng)直接說道:“你我同為曾家子弟,何必跟我們這樣見外呢?你就留下來吧!”
“再說了,你可是你們這一脈最后的希望了,要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曾家可就真的從九脈變成八脈了?!?p> 家主曾北玄看著還想再說什么的曾無為,直接拍板道:“那就這么定了,你就不要再拒絕了,我們曾家也不是什么軟柿子?可以任人揉捏的?!?p> 曾無為輕輕的點了點頭,再次道謝。
隨后,曾無為就被別人帶到了住宿的地方,讓他先休息一會,待會會給他送來飯吃。
曾無為住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這里人煙稀少,基本沒有什么人會過來,也算是十分僻靜了。
在曾無為走后,眾人皆是沒有再說任何話,一個個都皺緊了眉頭,在思考著什么?
終于,有一個脾氣暴躁的長老,忍不住了,率先開口說道:“既然我們曾家要保下這個少年,也不能只是口頭說說,我們也得行動起來了,不然到時候那群瘋子打上門來,可就不妙了?!?p> 家主曾北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以那群人的性子,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呀?我們也得做出一些防備,不然到時候,說不定還真會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呢。”
“各位長老,你們立刻去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抵御來犯之?dāng)?,并且,馬上派人通知與我們曾家交好的勢力,讓他們也來幫一把手,不然我們曾家真要被那群瘋子殺上門來,肯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家主,我們立刻去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