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冥,我在這!”陳晨向劉冥揮了揮手,招呼著他過去。而夜遠卻獨自一人走到了另一邊那宴會出口...
“各位親愛的朋友們,歡迎你們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到我們的宴會,今群星閃爍,今夜豐杯滿堂。下面我們將向各位介紹三位優(yōu)秀的新興女星?!敝鞒秩俗呱衔枧_,彬彬有禮地說著。
“第一位,是來自我們平城文娛的江雅,請大家向她處于熱烈的鼓掌聲?!?p> “第二位,是來自我們江南文娛的何婷,請大家向她處以熱烈的鼓掌聲。”
“第三位,是來自我們圣夢文娛的白依,請大家向她處以熱烈的鼓掌聲?!?p> “好的,三位新星介紹完畢,下面我宣布晚宴開始!”一陣雄渾的主持聲響起,晚宴進入了最高潮。
滋的一聲,整個晚廳暗了下來。
“砰!”“砰!”“砰!”三聲槍響筆直的射了過來,好巧不巧,正打向了三個女星。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三個人都躲掉了。
當大廳的燈再亮起來時,三個人都不見了,舞臺上只留下了主持人遺留的殘骸。
“啊!”宴亭下的一位女客坐不住了,原來剛才正在跟他吃飯的一個人,此時雙眼仰天,沒有了呼吸,筆直的西裝口袋上,正掛著一段話:甕中捉鱉。
“看來,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復雜,組織應該是放心不下吧。”陳晨對身旁的劉冥說道。
“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讓夜遠一直守在出口。”劉冥緩緩的說著。
“夜遠!你過來一下!保安,麻煩加派人力封鎖一下出口!”陳晨對著門口的夜遠說道。
“有什么事嗎?長官?”
“剛才那三人有沒有出去?”
“我敢保證,我一直守在出口,絕對沒有一個人出去?!?p> “那你有沒有看見什么?”
“我看見一個白衣服的女人抱著一個小孩兒,坐在那里的桌子上,一直沒有吃桌上的任何的東西。而那個死去的男人,也沒有吃桌上的東西,只是從口袋里拿了一包杏仁含在嘴里吃。那個主持人就更不用說了?!?p> 夜遠的話像是線索一般提醒著他們。“也對,來參加宴會不吃桌上的是什么意思?”劉冥打趣的說。
“我知道是誰了,那個白依你們知道吧?她今天穿了一身白,可是現(xiàn)在會場里除了那個帶小孩兒的女人,好像沒有一件白色吧?”
“可那個江雅也是,還穿了一身羽毛,現(xiàn)在會場上也沒有呀!”夜遠急忙反駁道。
“何婷也是吧?她的一身鱗片裝好像也沒有了?!?p> “不會錯的,是白依!因為,白依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死了?!?p> “死了?”夜遠一臉驚恐。
“對,被人殺死了...”陳晨默默說著。
“長官,你的日子到頭了?!睕]等陳晨說完,一把軍刀便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陳晨只需要往前動一動,他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
“你根本就不是夜遠,你是誰?”劉冥開口了。
“你們剛才不是還在討論我身份嗎?怎么還沒討論出來呀?我一直在給你們丟線索呢,這是網(wǎng)費我的一片苦心?!?p> “所以呢?到底是誰?”
“告訴你們也無妨,反正他在我手上,今天啊我參演的人可不是白依哦,你們就知道一陣瞎推理!唉,這智商也是沒救了!我是你們親愛的主持人,好不好呀?你想也不可能我會變成女的吧,姐姐本來就是個女人,為什么還要扮女人?就憑我的魅力也不需要?!?p> “臺上的那具尸體,是誰你們應該知道吧,可能你們也不知道,我就直說了。那具尸體是何婷的,而你們苦苦否認的江雅啊,現(xiàn)在不知道是在那個白衣女人的懷里,還是在臺下那個死男人的心里呢,哈哈哈!”
“我也不是你們口中說的偽裝大師,也不是你們所說的α,而是...”偽裝成夜遠的女人還沒說完,一陣槍響又響起來。
“夠了,別說了。留著你也是個禍害。”直見剛才一身艷服的江雅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你們就把它當做喝多了吧,留著也是個禍害,不如我就幫組織除掉她吧?!?p> “是你!為什么是你?”腦袋還在冒血的那個冒充貨指著江雅說。
“什么你的我的?你說我躲在女人懷里,藏在男人心里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考慮考慮我呢?還真是搞笑,組織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種貨色?我便是想替天行道,好好除一除組織內(nèi)的害蟲?!?p> “看來你沒死透,那我就再加兩槍了!”
“不,不要!我錯了,γ,我真的...”冒牌貨的話沒說完,便倒在了血泊里。
“今天的事我全當沒有看見,至于這個女人,那是真的活該。你們一辛苦苦追尋的α,是這種貨色,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憤怒嗎?就這種貨色還得用大批的人力來尋找的,真是暴殄天物!”
“你們在場所有的人我都可以不管,放我離開,我就告訴你們被冒充的那個小子現(xiàn)在在哪兒,不然的話明天就去收尸吧?!宝镁従彽卣f著。
“γ,你是不是...”陳晨剛要問出口。
“我不是?!宝靡痪湓採g了回去。
“哦,我們會放你走的,但請你告訴我們夜遠被藏在哪兒?!标惓磕坏卣f著。
“放心,等我安全之后,我會給你們發(fā)定位的?!?p> “希望如此吧。γ,回頭是岸”陳晨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