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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lǐng)先詭異一百年

第五十二章 直鉤真能吊上傻魚

  會議結(jié)束后,柳鎮(zhèn)惡留下了紀星河單獨交談。

  “星河,有件事想和你打聽一下?!绷?zhèn)惡字斟句酌道,“是關(guān)于楊澤楷的事情。”

  紀星河挑了挑眉道:“他?他有什么事情?”

  “這個孩子……本心不壞。”柳鎮(zhèn)惡道,“可是他知道很多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每次我詢問這些秘密的來源,他都聲稱自己來自一百年以后。”

  紀星河聽到這話,腦海里浮現(xiàn)出楊澤楷之前和他說過的話。

  “對,他也和我說過,有什么問題嗎?”紀星河依然腦子依然沒轉(zhuǎn)過彎來,回答的很流暢,“我看這小子和我一樣,頗有奇人之風(fēng),有點小癖好很正常?!?p>  柳鎮(zhèn)惡有些無語,這是小癖好嗎?總局派你來真是派對了,你們兩個站一起妥妥的臥龍鳳雛。

  沒辦法,柳鎮(zhèn)惡只好明說了。

  “之前任務(wù)完成的時候,我在向總局匯報的時候有提到這些事情,我承認我對他的印象很好,可我懷疑他是一個虛妄病患者,也就是不完整的進化方向?qū)е碌木袷С??!?p>  “總局最后卻選擇對對此事置之不理?!?p>  紀星河愣住了。

  一個疑似精神失常的復(fù)蘇者,且本身可能掌握了巨大的秘密,總局居然不管?這不符合總局做事的風(fēng)格???

  “我真不知道這事兒,沒人和我說過。你沒問問你爸?”

  看著紀星河一頭霧水的樣子,柳鎮(zhèn)惡苦笑道:“我父親說他知道這件事,讓我管好嘴別亂說話?!?p>  紀星河嘴角一撇,心說那你還和我講,這不是成心給人添堵嗎。

  柳鎮(zhèn)惡的名字可能局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但是他父親的名字整個復(fù)蘇者圈子都是如雷貫耳。

  柳行之,異常管理局局長,詭異復(fù)蘇后人類的八位支柱之一。

  這八位支柱被稱之為八正宗,除了柳行之,其他幾人的姓名和身份都隱藏在迷霧里,甚至有人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實體,只有偶爾出現(xiàn)的流言蜚語昭示著他們的存在。

  既然正宗行讓柳鎮(zhèn)惡閉嘴,那整個異常管理局很有可能也被下達了類似的指令,他們對楊澤楷的視而不見就可以理解了。

  這甚至可以視作一種保護,只要他們這種權(quán)威機構(gòu)不搭理這件事,一般的阿貓阿狗就更不會往深處想,權(quán)當是個小神經(jīng)病在胡言亂語罷了。

  紀星河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楊澤楷說搶來的東西和我五五分成,我的東西呢?”

  柳鎮(zhèn)惡立刻撇嘴道:“什么東西,沒聽說過?!?p>  ……

  第二天,晴空萬里。

  今天實際上算是楊澤楷正式坐班的第一天,作為一個剛從高中順利退學(xué)的有為青年,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又找柳鎮(zhèn)惡請了半天假,去嘉安市服務(wù)大廳把見義勇為的獎金領(lǐng)了。

  負責(zé)接待他的還是前幾次的小妹妹,這個小妹妹對這個奇怪的男孩子都有陰影了,果然楊澤楷又掏出了奇怪的小視頻,好在他這一次及時掏出了各種手續(xù),其中也包括執(zhí)法局的認證。

  雖然他名義上也算是執(zhí)法局的一員,但是請假期間維護嘉安市安全,搗毀地下非法交易窩點,酌情考慮依舊被算作見義勇為。

  沒辦法,小妹妹求助似的請教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導(dǎo),立刻給楊澤楷辦好了手續(xù),送走了這位大神。

  “沒關(guān)系,做我們這件工作偶爾會遇到一些奇怪的情況,適應(yīng)了就好了?!?p>  領(lǐng)導(dǎo)安慰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一周都好幾次了……小姑娘心里想道。

  回到處理組的矮樓后,由于今天是第一天蹲點不老會的人,自然安排了始作俑者楊澤楷站第一天的崗。

  所以楊澤楷沒有回柳鎮(zhèn)惡給他安排的辦公室,而是一個人坐在看門大爺?shù)奈恢谩?p>  大爺也樂得有人替他上班,屁顛屁顛地去找執(zhí)法局另一個看門大爺下象棋去了。

  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都對這個新來的小伙子很有好感,不管見到誰他都會禮貌地打聲招呼,不過有一點瑕疵的事,這個小伙子完全是根據(jù)對方的面相確定自己要使用的稱呼。

  本就有些年紀的人被叫叔叔阿姨自然無所謂(溫柔除外),機靈一點的小伙子見到不好分辨年齡的職場前輩都會改口叫哥哥姐姐,可是楊澤楷不這樣,他覺得你老你就是老。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頭頂毛發(fā)稀疏的男人被叫了一聲叔叔后,只能表情僵硬地跟他笑了笑。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處理組都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百無聊賴地楊澤楷只能扒拉著攤放在桌上的《情商》和《李百隱心肺內(nèi)科記錄冊》,等待著目標的到來。

  這《李百隱心肺內(nèi)科記錄冊》怎么一個字都沒有呢,楊澤楷有些奇怪。

  要不然往上面寫一行字試試?

  就在他提筆準備下手的時候,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在矮樓前停了下來。

  楊澤楷余光瞥到了里面的人影,一抹熟悉的八字胡引入眼簾,他果斷拿起了手邊的對講機,聲音傳到了柳鎮(zhèn)惡的耳里。

  門外,出租車上。

  司機隔著鋁合金防護欄,從后視鏡上撇了一眼這個賊眉鼠眼的客人。

  從剛上車開始,這個八字胡客人就在嘀咕“讓我來會會你”、“上次是我大意了”,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結(jié)晶還給我”,什么“毒藥也是我的,還得補差價”之類的話,引得司機緊張了起來。

  本來司機就懷疑他不是好人,聽到這些話以后更緊張了,猶豫著要不要把他送到執(zhí)法局。

  可出租車啟動后,八字胡丟過來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他低頭瞥了一眼立刻就放下心來,一路踩著油門將客人安全送到站。

  “師傅您慢走,您工作辛苦了?!?p>  這司機眼里滿是敬佩,沒想到這般樣貌的人也是一個光榮的執(zhí)法局人員,自己當真是以貌取人了。

  “???”

  八字胡頗為疑惑,他一路上都沒注意周圍的景色,下了車以后才環(huán)顧四周,試圖分辨清楚自己在哪里。

  這也怪不得他,作為一個不老會外圍人員,一個不法野生復(fù)蘇者,他真正需要忌憚的只有本地的異常事件處理組,可就像異常事件處理組找不到他們,他們也不知道處理組的大本營在哪里。

  他并沒有目睹楊澤楷和紀星河在交需求屋里的胡作非為,在他的視角里只能看到高個子和鎮(zhèn)海王打了起來,矮個子背著麻袋跑了。

  這兩個人都是有資格參與鎮(zhèn)海王的聚會的人,顯然經(jīng)過了老冰棍的審核,且其中一個還服用了血淚,所以他們是條子的可能性非常低,只能是標準的黑吃黑劇情。

  握著那張寫著某某街道某某號的紙條,他掃了一眼就忽略了這里真是異常事件處理組的可能性,一直堅定地認為是一個不懂規(guī)矩的野生復(fù)蘇者和他約架。

  “來啦。”

  就在他剛看到門牌上的“執(zhí)法局”三個大字的時候,柳鎮(zhèn)惡已經(jīng)提著一把折疊戰(zhàn)斧站在他面前,旁邊是笑容清澈如正午陽光的楊澤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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