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醒來了,姬伸了個懶腰,探知了四周。
“聆兒,聆兒,為師回來了?!奔褋碇缶秃魡局鰞海藭r的聆兒正在與詩瑤師傅對劍,聽到姬的聲音不禁一愣,也就是這一瞬間,朱詩瑤擊落了聆兒手中的劍,眼神一閃,似乎感覺到了某人的存在。
“今天就先到這吧,晚上你來找我一趟?!敝煸姮帉χ鰞赫f道,收劍而去。
聆兒匆匆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將日日夜夜的思戀藏在心中,調(diào)侃的說道。
“嘿,你終于醒來了,我還以為你一覺不起了?!?p> 姬哪能不知道聆兒的心里,但沒說說破。
“你個小丫頭,還敢給我頂嘴。”手不經(jīng)衣間放在了聆兒的頭上撫摸起來,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把手縮了回去。
“那就正話說了,你引氣入體所供給的靈氣會有一部分流向我這邊,現(xiàn)在可能還不是很大,但總歸會有,這可能會導(dǎo)致你修行緩慢。”姬一臉難為情的樣子。
“那有啥事,你可是我?guī)煾嫡O,還幫我救治了爹爹。”說道后面的半句,聆兒不自然的哽咽了,本來想讓聆兒斷塵緣的姬也是不忍心。
“若是你能在這一年里達到練氣大圓滿,我應(yīng)該能借你的身體施展小神通治好你父親的病,引導(dǎo)他走上修仙也不是問題,但關(guān)鍵就是現(xiàn)在你能不能做到了,時間只有不到兩年了?!?p> “那當(dāng)然可以,就有勞師傅了?!瘪鰞阂彩茄矍耙涣?,欣喜起來。
看著這個丫頭,姬也是微微一笑,能有這樣一個徒弟,我的命運也能算的上幸運了吧。
陽光的余暉撒下,敘舊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你是不是該去找你的師傅了?!奔χf道。
“哦哦?!瘪鰞和蝗环磻?yīng)過來,快速的跑向了師傅的寢室。
那人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就憑她的雙目怎么能見到我,姬猜疑著朱詩瑤。
“師傅我到了?!瘪鰞嚎戳丝礇]人,但還是踏了進去,門突然關(guān)上。
“聆兒,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瞞著我和你師傅呢?!贝藭r的馨瑤掌門坐在朱師姐的床上字字的說著,身旁的詩瑤師姐懷中持劍,倚在床梁沒有任何動作。
“掌門好,師傅好。”就在聆兒在想該怎么辦時,姬突然站了出來,一道虛體凝聚在半空中,依舊是那身妝容,但臉上的神色卻不怎么高興。
“既然你們看了出來,那我也不隱藏什么了,我叫姬,法器的器靈而已,同時也是聆兒的師傅。”
“嗯,只是法器,不會是先天靈寶吧?!避艾幰浑p神目死死地盯著姬。
“嗯,就如你猜的那樣?!甭曇舨幌膊槐?,顯得格外冷漠。
“別說你在聆兒身體里只是暫居,我們可不會相信這種鬼話。”
此時聆兒想說些什么,但看到姬對她搖了搖頭,也便止住了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呀,那就趕緊離開,別怪我們不講情面。”劍光一閃,一柄銀色的小劍懸在姬的咽喉。
姬的容顏沒有絲毫改變,“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離開,除非死?!?p> 這時聆兒打破了對峙的僵局,
“掌門,姬師傅對我有恩,請不要這樣為難她?!?p> 看到堅定的聆兒,掌門還是心軟了。
“這片大陸是不可能孕育出你這樣的,所以說在我們看來你就是入侵者,萬死莫辭?!?p> 姬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辯解。
“但若是加入我們靈劍派,自然也就能擁有這本地人的身份,但重點就是我靈劍派為什么要承擔(dān)風(fēng)險去幫你呢,單靠聆兒的面子還是不夠的。”馨瑤掌門注視著姬,絲毫沒有放松。
“那就是要門票嘍?!奔г谡f話的時候看了看聆兒,后者在一旁著急,但是這兩方誰她也不敢多言。
“那不簡單嘛?!奔种袡?quán)杖一揮,一銅質(zhì)小編鐘憑空出現(xiàn)在桌上,
“這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要當(dāng)你們天劍堂的長老?!?p> 馨瑤掌門看了看桌上的小編鐘,本命器身,這意味著她將身價性命交給了靈劍山。
“我要你命沒有意義,告訴我你的來歷?!避艾幷崎T并沒有因此放過姬。
“聆兒你先出去,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掌門好好談一談?!奔г谡f話時并沒有回頭。
聆兒看了看掌門,馨瑤掌門點了點頭,聆兒就在不安中退下了。
黃昏再到傍晚,最后再到清晨,聆兒在門口守了一個晚上,恐懼不斷的的放大,但聊天依舊沒有結(jié)束。
雖然中間上官來勸她先去休息,但聆兒依然固執(zhí)的在外面等候,上官只好嘆氣的回去了。
“聆兒,你進來吧?!避艾幷崎T用傳聲術(shù)呼叫著聆兒。
聆兒急匆匆的沖進房間,環(huán)顧了四周也沒有看見姬,正要激動的質(zhì)問時。
“你這丫頭片子要干啥,你掌門也敢冒犯?!奔У穆曇魪淖郎系男【庣娎飩鞒?。
“你還活著,活著就好?!瘪鰞簯抑男姆帕讼聛怼?p> “掌門有什么事,弟子尊聽。”聆兒對著馨瑤掌門認真的行著尊師禮。
馨瑤掌門并沒有計較前面的失禮,而是仔細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姬作為靈劍派的客卿長老,這是我們靈劍派認可的,但因為其特殊原因,我們暫時不可能向九州正式宣布?!?p> 聆兒點了點頭。
“其次就是你的修行,依然由詩瑤師姐傳授,姬作為助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