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嘿嘿嘿
秦政見她一猜即中,夸贊道:“皇后果然聰明伶俐!”
他湊到她耳旁,一邊吹著熱風,一邊解釋從認識再到帶她來到宮中的一系列經(jīng)過,把一些重要的事情都講了個大概。
。
可就在秦政要:“大王先別這樣,聽臣妾說……”
她的俏臉生紅
秦政哪會聽其勸阻,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在她那光潔白皙的脖頸上輕啄,試圖激起她的情緒。
皇后也卻是被一番,但她這次沒有迎合,反而話中有了推:“大王……先聽臣妾講……”
秦政聞言一怔,抬頭望去,卻見她面色凝重,方才醒悟過來,可能是有什么要事要講。
他便定下心來,輕輕理了理她那略亂的鬢發(fā),迷惑道:“皇后有什么要講的??”
趙飛燕滿臉嚴肅,雙手勾著大王的脖子,湊到他耳旁道:“臣妾近日發(fā)現(xiàn)你說的那個宮女,她的行止十分可疑?!?p> “嗯?”秦政心中微微挑眉,“你說的是白靈?”
趙飛燕美眸輕闔,點了點螓首,堅定地回答了一個“是”。
“怎么會?!”
他的心頭喀噔一下,他知道趙飛燕雖然不善武藝,但對于一些察言觀色、看人的本事還是挺強的,她說白靈有問題,肯定就不能等閑視之了。
秦政追問道:“皇后何出此言?為什么會覺得她很可疑??”
“大王,臣妾說這個肯定會是有依據(jù)的,”
趙飛燕認真分析道,“就在前幾天,臣妾發(fā)現(xiàn)她的身手絕非普通女子,似乎習有武藝,而且相當機警,時常在后宮四處神出鬼沒,臣妾撞見過她幾次,也就特意對此留意了一番,臣妾斗膽猜測,她很可能是不軌者派入宮的奸細!”
“嗯?!”
秦政坐正身子,嚴肅以待,開口問道:“皇后就憑借她的一些反常行動就說她是奸細,是不是太過于武斷了?說不定她只是初次進宮有些不習慣,所以才想著了解一些情況?”
“大王竟然為她辯解,難道是不信任臣妾??”趙飛燕凝視著他的眼眸,極為認真的說道。
秦政見她如此認真,伸手輕撫她的俏臉,笑道:“朕怎么會不信任你?你和木蘭都是隨朕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我相信就算是天下人都背叛我,你們肯定會堅定不移地站在朕的背后,默默支持朕的。”
趙飛燕聽到大王如此言語,知道自己的地位依舊是處于大王深信的狀態(tài),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秦政接著說道,“白靈親口給朕說的身世,我看幾乎沒有什么問題,而且今日朕還隨她前往了她的家,就連她家的鄰居都證實了她普通老百姓的身份,她的身份應該沒問題吧?”
“大王就如此篤定對方?jīng)]有設局騙你?”趙飛燕反問道。
這句話倒是將秦政給問住了,他雖然去過白靈家,但也沒有見到其家人,而且看白靈的時候,并不能憑借偵查出她的準確信息。
現(xiàn)在一回想,倒是越發(fā)覺得那兩個出現(xiàn)的鄰居越發(fā)可疑,為什么就在秦政等人去那里的時候,他們才“適時”出現(xiàn)。
而且其中一個拿著鋤頭,但身上并無汗?jié)n,看樣子像是正要去下地,而不是下地回來了。
可那個時間點,太陽高照。
幾乎所有干過農(nóng)活的人都知道,干農(nóng)活是要趁早的,哪有頂著太陽再出門下地的道理?
這么一想,感覺處處都是疑點,似乎就是在故意打消秦政的對于她那身份的疑慮。
趙飛燕見大王陷入沉思,接著談起自己的見聞:“臣妾和她有過幾次對話,能夠感受她心中藏有不少的事,而且問到一些家庭情況的時候,也是猶豫、回避,不正面回答,因此不得不懷疑她的真實目的?!?p> “嗯……皇后說的不無道理……”
秦政聽完,沉吟了一會兒,心里已有數(shù)了,要不是她的提醒,他幾乎忽略了身邊是否有奸細的問題。
雖然此前在朝堂、軍隊方面經(jīng)過了幾番清洗,已經(jīng)有了不少堅定的黨羽,但后宮卻一直沒有關注過,可能會有一些舊日的貴族奸細混雜其中。
可她如果是奸細,又是為誰效力呢?秦政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狐疑之心更甚。
趙飛燕遂問道:“大王,要不要將那宮女拿下嚴加拷問,逼出口供?”
“不忙,暫時還是不要打草驚蛇,而且,我們也不確定她是否真的是奸細,還是等趙高將她家境情況調查清楚再說?!?p> 秦政沉吟了幾聲,他當時已經(jīng)將這件事交給了趙高調查,不管有沒有貓膩,在調查結果出來前還不宜太過早地行動。
若白靈不是奸細的話,那誤會可就鬧大了,這不是秦政想要見到的。
“經(jīng)過大刀闊斧的改革之后,現(xiàn)如今京城各方局勢很微妙,在沒有切實把握之前,不可輕舉妄動。更何況,如果她真的是奸細,或許還能將身后的人釣出來?!?p> 趙飛燕聽了大王的分析后大為嘆服,望著近在眼前的大王,美眸中閃動著癡迷的光芒。
秦政暗自心喜,心頭愛煞,緊緊摟住身下的玉人,笑道:“皇后慧眼識人,這件事為什么要單獨支開了所有人跟朕說?其實在前殿說也成的。”
趙飛燕湊到他耳旁,小心說道:“后宮里太監(jiān)宮女們當中,不知有多少人是各大王室貴族的耳目,大王不能輕信任何人!”
秦政心中一凜,輕輕咬了一口她那粉嫩的耳垂:“這話怎么說?”
趙飛燕嬌嗔了一句,輕輕錘了錘他的胸膛,免得其又使壞:“大王您自己想啊,我朝自太祖皇帝以后,每代皇帝都娶王室貴族的郡主為后妃,兩百多年如是而下,后宮早成了王室貴族的天下,宮中至少有一半人是他們的耳目,所以王室貴族雖不在宮中,但對宮中發(fā)生的事情卻了如指掌……
就這么說罷,假如皇上在宮中謀劃鏟除王室貴族余孽的秘謀,那么只怕還沒發(fā)動起來,便先得喪命在貴族手里!就比如在這賢妃齊氏那,基本上全是齊王府的人,平日自然沒有問題,可一到關鍵時候他們會聽從齊王的命令,而不是大王?!?p> 秦政聽罷,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心中又驚又怒,看來確實還是小瞧了王公貴族在百年來形成的根基。
難怪一般王朝在經(jīng)歷的百年之后,就會顯現(xiàn)各種頹勢,就因為國家勢力盤根錯節(jié),就算皇帝是有為之主,但很多政令會侵犯道貴族的利益,自然得不到施行,最后也只能一步步看著國家崩壞而無可奈何。
他們既然在宮中都有如此駭人的勢力,遑論在朝廷、在軍中的根深蒂固。
還好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是以最快的速度來奪取兵權的,改革中也沒有魯莽行事,更沒有借機以雷霆手段把各大王府趕盡殺絕,而是廣泛征求各方勢力的意見,力圖平衡各方利益,如若不然,其他王族感覺到朝不保夕的話,聯(lián)合起來行險反撲,天知道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秦政眼睛咕嚕亂轉,心中想起一個引蛇出洞的計策——秋狩!
不管有沒有幕后的黑手,總之要給予機會或許才能將之揪出來,不然總是被賊惦記,那種感覺也太令人不爽了。
“大王在想什么?”趙飛燕見他在沉思,詢問起來。
秦政望著懷中的佳人,打定主意,便把這些煩心事放下,親了親她的粉臉:“朕在想,皇后深居宮中,居然也能夠看出這么多東西,真是讓朕刮目相看?!?p> 趙飛燕嬌嗔道:“臣妾在宮中這么久了,自然對于一些勢力就很清楚了嘛,而且這些事都可以從史書上找到案例,也不算臣妾看出來的,還是大王厲害,能夠快速登基并駕馭群臣?!?p> “皇后這么乖,要朕怎么獎賞你呢?”
秦政嘿嘿笑著,兩只。
“臣妾…………”
皇后,氣息,滿臉通紅,秀目半闔,嬌軀兩只小無力,也不知是真心想,還是做做矜持的姿態(tài)。
她杏眼微張、粉面通紅,嗔道:“大王,還沒有吃晚飯呢,而且……而且待會琴棋書畫四人也要回來了……”
“晚飯不吃沒關系的,而且她們四人回來就回來唄,我之事,還怕她們看到不成?就算看到了也不打緊,將她們也一并就行了,你的大王可是厲害的很呢,皇后一人可不是朕的對手哦!”
趙飛。
她身上衣。
她已經(jīng)很久沒
“我的好皇后,今晚就讓朕來好好疼愛你!”
秦政將。
趙飛燕經(jīng)受這般:“大王不要看,好壞……”
“哈哈,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皇后身?”
秦政笑了笑,下,一邊說道:“皇后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什么??”
“就是皇后給朕答應過的,要為朕生一個小公主?。 ?p> 趙飛燕聽到這里,紅著臉點了點頭
此刻的她白皙的肌膚上籠罩這一層淡淡粉紅,看上去粉嫩極了,肌膚嬌嫩如嬰兒,輕輕一掐都能出
“朕的好皇后,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出屬于我們的愛的結晶吧!”
當即,秦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跳
秦政這回更加意溫
王……啊……”
兩人在房
而在外面。
已經(jīng)取來了各種吃飯家伙的琴棋書畫四人已經(jīng)守在門外,聽著里面的歡快樂聲,各個都是羞怯不已。
雖然她們之中有性格比較大膽的,但怎么說也是年紀輕小的少女,對于這的清純少女。
不過她們也不是一竅不通,在進入儲秀宮的時候,她們就會經(jīng)過簡單且。
再加上她們中也有人目睹過幾次。
四人雖是羞怯不已,但內心同樣對此抱有期待,沒有人擅自離開,都守在門外,等著大王的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