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殃及池魚
簡單地將事情給葵復(fù)述一遍,隨后她眉頭一皺冷靜地問道:“需要我去宰了他嗎?”
程筱悠:......
不是,你這么鋼的嗎?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揉了揉葵的腦袋瓜,程筱悠嘆了口氣,認真地說:“咱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總會有人收拾他的。你要明白一點,任何罪犯都無法逃過法律的制裁。即使真的有漏網(wǎng)之魚,老天也會找個機會收拾掉?!?p> “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冥冥之中已經(jīng)標好了價格?!?p> “答應(yīng)我,別沖動,好嘛?”
感受著對方關(guān)切的目光,葵心中淌過一絲暖流,輕輕地點了點頭:“嗯?!?p> 他是真的在乎自己,怕自己會出現(xiàn)意外。
與此同時,在別墅內(nèi)。
披頭散發(fā)的男人,猛捶了一下桌面,面目猙獰:“可惡?。“““。。?!”
如果不是被擺了一道,他也不會如此狼狽。
尤其是今天剛出來時,老爹特意警告過自己:最近先避一避風頭,要是在關(guān)鍵時期,還惹是生非的話,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你好自為之吧!
一想到溫雅靜內(nèi)個家伙,竟然敢聯(lián)合其他人演戲。
偏偏,當時他蟲子上腦,把那位大人供出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幸好人家沒追究,但估計也是對自己恨得牙癢癢的。
蔡良錕現(xiàn)在很憤怒,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算了,出去走走?!?p> 就在蔡良錕準備散心時,發(fā)現(xiàn)門口的保鏢跟在后面,他忍不住轉(zhuǎn)過身怒斥道:“李奶奶的別靠那么近!”
兩個保鏢面無表情地說:“抱歉,老爺吩咐過,必須寸步不離?!?p> “草!”
那個老不死,我遲早**##&
蔡良錕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待綠燈亮起,準備過馬路時,迎面駛來一輛泥頭車。
蔡良錕躲閃不及,如斷線的風箏般,在半空中飄了好久,最后重重落在水泥路面上,又翻滾了好幾圈。
兩個保鏢見狀,連忙沖上前去:“少爺!”
蔡良錕不是男主,沒能遇到保護小女孩,所以被送走穿越的局面。
摔在路面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卒。
另一邊,黑暗中。
“那個貨車司機已經(jīng)按我們說的去做了?!?p> 男人刻意壓低帽子,低沉地說:“這次蔡良錕多半是沒了,就算不死也會是植物人?!?p>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笑聲:“做得好!接下來,只要我們散播消息,稱是溫雅靜派人指使的,轉(zhuǎn)移其他人的注意力,我們就能全身而退!”
如果不是蔡良錕那個沙雕,他們也不會被盯上搜查。
幸虧早已轉(zhuǎn)移物證,加上花錢打點關(guān)系,這件事多半是壓下去了。
今夜,有人注定難眠。
蔡良錕的父親知道后,大半夜急沖沖跑進醫(yī)院。
人倒暫時沒有看到,還在手術(shù)室里搶救。
可聽完兩個保鏢的陳述后,他也知道蔡良錕兇多吉少。
縱使知道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但蔡父此時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站在廊道口迎著冷風,中年男人突然蒼老許多,紅著雙眼,捏緊拳頭,低聲道:“阿錕啊,你放心地去吧,爹會替你報仇的?!?p> 雖然這個兒子很混賬,但畢竟是他親生的。
至于溫雅靜...
“呵呵呵,你也別想好過!”
第二天,上班時。
“哈?你說什么?”
聽到蔡良錕被泥頭車送走時,溫雅靜整個人都是懵的:“干得漂亮!”
“額...”
小昭愣了一下。
溫雅靜輕咳一聲:“我是說,簡直喪心病狂?!?p> 小昭:......
“咚咚!”
“這是我們的證件,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兩位身穿制服的男子,進來后禮貌地說道。
溫雅靜和小昭面面相覷,隨后,前者看向后者:“幫我聯(lián)系一下律師,暫時不要告訴我家里人。”
緊接著,溫雅靜和二人離開了。
小昭有些著急,可想到自家小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
對,就是那種死了渾身都是軟的,就嘴巴硬得一批的那種!
?。ǔ腆阌疲褐x謝,有被內(nèi)(冒)涵(犯)到。)
“對了!我可以找他!”
想到那個人,小昭頓時眼前一亮:小姐確實說過,不能告訴她的家里人,但沒說不能告訴程筱悠吧?
于是,她迫不及待撥打這位大學僧的電話。
還在上課的程筱悠,看到有人來電后,只能舉手說肚子疼,閃身來到空曠之處:“我說,大早上的什么事啊?不知道我還在上課嗎?”
電話那頭的小昭,很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因為蔡良錕昨晚被泥頭車創(chuàng)(撞)死的事,我們家小姐被帶走調(diào)查了?!?p> “So?”程筱悠眉頭微皺,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句。
“難道您就不擔心嗎?”
“我為什么要擔心?她如果沒參與這件泥頭車事件的話,那人家警察叔叔肯定也不會一直扣押著不放。”
“問題是,我害怕...你懂的!”
“抱歉,我不懂。”
“......”
程筱悠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說:“總之,你先不要著急。等三天后,如果溫雅靜還沒有被放出來,屆時你在過來找我吧!就這樣,我還要上課!”
話畢,直接掛斷。
“嘟嘟嘟...”
聽著話筒傳來的一陣盲音,小昭越發(fā)無助:“我...什么都做不到...”
程筱悠剛收起手機,轉(zhuǎn)過身時嚇了一跳:“臥槽!你怎么出來了?”
只見身著休閑服的金發(fā)藍眸女孩,淡定地回答:“怕你被哪個狐貍精給勾走了?!?p> “What?”
程筱悠納悶了,摸了摸葵的腦門:“沒發(fā)燒啊...”
拍開他的手,葵義正言辭地說:“作為你的女朋友,我有義務(wù)監(jiān)督你?!?p> “你不累嗎?”
“不,反而很愉悅,感覺自己的壽命在...”
程筱悠連忙伸手:“打住!”
服了你!
把之前我對你說的話又反擊回來。
你這么記仇的嗎?
看到小醋王正盯著自己,程筱悠只好解釋道:“溫雅靜的保鏢剛剛打電話過來,說她家小姐被帶走配合調(diào)查了?!?p> 老實說,蔡良錕領(lǐng)便當,完全是意料之外!
葵面露古怪:“這個時候,你不應(yīng)該很擔憂嗎?”
“為什么要擔憂?”程筱悠不解:“我又不是人家男朋友,干嘛要在意這些事情呢?”
葵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無語地看著他:“畢竟,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如果人家調(diào)監(jiān)控的話,也會找上門詢問一番的?!?p> 程筱悠恍然大悟,猛拍手掌:“淦噢!還真是...”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明明自己只是一介平平無奇的大學僧,為何每次都要遭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咩?
就想安安心心地學習,有辣么難么?
“現(xiàn)在要怎么辦?”葵問道。
程筱悠攤手:“我哪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