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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妖女體內(nèi)把仙修

第五章 淑貴妃的熱情

  靜妃鐵著臉一把拉過太子南宮弘燁,隨即明眸一轉(zhuǎn)皓齒輕啟,便下起逐客令冷聲道:“哀家與你姐,都是后宮之人,縱有三頭六臂,通天徹底之能,也不敢過問這前朝之事。殿下也見了,公主受了驚嚇,神智尚未清明。還請?zhí)拥钕略缧┗厝バ菹?,讓你姐姐安心養(yǎng)病?!?p>  “姐姐!”南宮弘燁吃準出了這門便是黃泉地獄。一把抓住慕雪的手,拼了命也要掙出一條活路:“姐姐難道要親眼看著弟弟去死?”

  手指相碰,一股冰涼直透頭頂,軒墨眼睛一亮:天生靈體?!乖乖,這等體質(zhì)一旦步入修煉,那日后成就豈可限量?

  “娘!且慢!”軒墨既然有了打算,極盡真誠地望著靜妃正色道:“此時若是太子離去,只怕落入他人之手。不如暫且留下,娘可告知外公,就說太子在我處總好過在別的地方?!?p>  靜妃滿面狐疑地望著南宮慕雪:“你…后宮干政,這罪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p>  “若是父皇不廢他,那外公此番行事,豈不是謀逆?保下他,或可多一步退路。”

  靜妃正在猶豫,帳外忽有傳報:“娘娘,不好了,陛下氣得昏過去了。”

  “???”靜妃慌了神:“怎會如此?快快移駕。你二人也隨我同去?!?p>  這三人路過帳外,見一眾官員跪了一地,為首的劉中正見了自己的女兒與孫女,也不曾多言,依舊沉著臉鎮(zhèn)定自若的望著大帳,似是要將眼前的門簾望穿一般。

  帳內(nèi)各位聞訊趕來的妃嬪皇子圍了一圈,這一天還真不清凈。

  見了靜妃與太子,眾人一一施禮,一套繁文縟節(jié)下來,御醫(yī)已經(jīng)查驗完畢。

  “陛下龍體如何?”坐在床邊雍容華貴的淑貴妃沉著臉冷冷問道。

  “啟稟貴妃娘娘,陛下急火攻心,氣血不平,脈息微弱,只怕…怕…”

  淑貴妃鳳目一凝勃然大怒,一張俏臉冷若冰霜:“怕什么怕?本宮就問你,你能不能治?”

  御醫(yī)嚇得魂飛魄散,恨不得把額頭下的地板磕碎:“還請娘娘恕罪,老朽無能…老朽…”

  淑貴妃眸子一寒:“廢物!來人!拖出去杖斃,再換別的御醫(yī)。告訴門外跪著的,今日要是陛下有個閃失,本宮要他們?nèi)迮阍?!讓司馬將軍先將劉中正這老匹夫押下!”

  言罷,淑貴妃狠狠瞅了一眼靜妃,這話分明是說給靜妃,這事也是故意做給靜妃看的。在場諸人,都默默不語,她的跋扈哪個不知,莫說眼下榮帝命懸一線,即便榮帝醒著,也得敬她三分。

  “慕雪才受了驚嚇,此間少不得責罰。既然來過,表了這份心,還是帶著太子殿下回去歇著吧。你父皇這有我?!笔缳F妃望一眼南宮慕雪,又立馬換了語氣柔聲道。

  南宮慕雪施了禮,也不多言,拉起太子的手,緩緩?fù)肆顺鰜?。淑貴妃從不掩飾嫉恨靜妃一族,但卻唯獨不恨這位公主。當初進宮,所有人都避著她,唯獨慕雪與她交心,在她心里,慕雪的份量遠重于陛下。

  軒墨著急走,是因他要盡快確定太子的體質(zhì)。再說這宮闈之爭,他根本不關(guān)心,一不小心卷進去,自己小命不保。

  此時已是月明星稀,整個獵場卻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御林軍一個個都打起十分精神,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或明或暗,都透著耐人尋味的壓抑與異常。

  回到營帳,軒墨圍著太子細細端詳起來:確實是天生靈體,但卻未曾修煉。只恨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分神期,偏偏此子又卷入了儲位之爭。要是榮帝駕鶴西去,那他不就是下一個圣元的天子?若那樣,豈不奪舍無望?換句話說,要是他是個廢太子,那還會有誰擔心他的前途命運?

  “姐姐,你圍著我看了半天,是弘燁哪里不妥嗎?”太子偏著頭,好奇地問道。

  慕雪連忙擺手,尷尬一笑:“沒有,沒有,就是在想如何救你。你可知曉我外公他們?yōu)楹畏且獜U了你的太子位?”

  “劉大人說我乃是不祥之人,克死了生母,還有就是……”

  “是什么?”南宮慕雪自是知道,懷了這等體質(zhì)的孩子,真要誕下那不就是渡劫一次??少即蟮幕适?,豈能不知此子的天賦?

  “還有就是父皇想將姐姐許給新科狀元,我的表哥公孫文若。我只聽桂公公說了這些,別的我也不知道了?!焙霟钋优车卣f道。

  原來如此,此事若成,就把皇室與劉家,公孫家,都牢牢地綁在一起。可是為什么劉家不愿意呢?軒墨在識海中想不明白,即便如此,外公又何必執(zhí)意要廢太子呢?

  “來,坐下,姐姐有話問你?!避幠畈幌矠榇y人心,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但對于這個白來的天生靈體,他勢在必得。

  一手拉著太子,一手輕翻水袖,雙腿一分便大大咧咧如男子般坐在了桌前。這一幕驚得小太子,兩只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往外冒:平日彬彬有禮恪守成規(guī)的姐姐,今日為何似是變了個人。

  見他猶猶豫豫,南宮慕雪識海中的軒墨自然看在眼里,卻也不覺有何不妥,自顧自的凝神問道:“弘燁,姐姐問你,你可舍得下這太子之位?”

  “姐,你認真的嗎?”南宮弘燁不敢相信慕雪會這樣問自己:“當初不是姐姐說,定會助我守好這圣元江山社稷的嗎?”

  “姐姐說?你姐姐都嗝屁了,傻子!”軒墨在識海中冷哼一聲。

  而明面上的南宮慕雪卻眸子飛轉(zhuǎn),急忙尷尬輕咳掩飾道:“這不是局勢變了嘛,咳咳。”

  “姐姐騙人!難道是姐姐要廢我?虧我把姐姐當做最好的朋友,再也不要相信姐姐了?!蹦蠈m弘燁一步跳下凳子,狠狠白了南宮慕雪,還不等對方反應(yīng)一溜煙逃了出去。

  識海中,軒墨輕嘆一聲:“癡兒,你早晚是我的?!?p>  太子剛剛跑出南宮慕雪的營帳,一旁的暗處便閃出一道黑影反身鉆進了帳內(nèi)。

  黑影一襲刺客打扮,蒙了面,見了南宮慕雪陰陽怪氣的說道:“今日便是你的是死期!”

  慕雪一驚:“你是何人?膽敢夜闖公主營帳!”

  “看刀!”來人也不多話,舉刀砍向南宮慕雪,但這區(qū)區(qū)金丹五層的修為,怎會被軒墨放在眼里?

  只見南宮慕雪氣沉丹田,雙目一閉,雙手合十,雙腿一彎,吧唧一下跪在地上,竟是先來一個五體投地,而后便使出如天地初開的洪荒之力大叫一聲:“好漢饒命??!”

  這一聲如晴天霹靂,當空炸響在獵場上空。

  外面聽了這般的嚎叫,一時間齊齊趕往公主營帳。

  而最苦的卻是刺客,還以為是如何厲害的招數(shù),不想這一聲只震得他耳聾發(fā)聵,腦瓜子嗡嗡作響,差點一個趔趄砸在地上。

  原本不差分毫的鋼刀,也因笑岔氣,生生失了力氣,砍了個寂寞。

  “哈哈…哈…你…你真是公主?”

  看著刺客笑得直不起腰,軒墨心一冷,突兀地指尖寒光一閃,帶出一絲血線:“這都被你看出來,那就沒得玩了?!?p>  司馬將軍帶人進了帳內(nèi),卻見刺客已經(jīng)伏誅,看一眼地上尸體,急言道:“臣護駕不力,還請公主殿下責罰?!?p>  南宮慕雪瑟瑟發(fā)抖的縮在床腳:“將軍…還有兩人跑了,其中一個是救我的,三人都是這黑乎乎的打扮。將軍快追!”

  司馬康望了望地上的痕跡,又斜眼看了看被刀劃破的一塊帳布,執(zhí)禮道:“殿下莫驚,我這就去追?!?p>  司馬康剛一轉(zhuǎn)身,淑貴妃帶著眾妃子已經(jīng)趕到,也不多話,揚手一巴掌狠狠甩在這位御前侍衛(wèi)臉上:“廢物!陛下照顧不好,公主保護不了,要你何用?滾出去!再有下次,提頭來見哀家!”

  在場諸人誰敢吱聲,淑貴妃撒了氣,快步走到南宮慕雪身前,抬手扶起她:“你這丫頭,今年是犯了煞,還是招了邪?今夜你也不要在此了,去哀家?guī)だ铮Ъ业挂煤每纯?,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非要和你過不去?!?p>  說完,轉(zhuǎn)向眾人厲聲道:“哀家不管你們爭什么太子儲君,也不管你們是真的忠心陛下還是做做門面,那些雜事哀家不關(guān)心。但是回去告訴你們的爪牙,誰要是敢動慕雪,那就是和我君家過不去!”

  見眾人遲遲不語,淑妃眉角一挑,語氣又重三分:“怎么?哀家說的你們聾了嗎?”

  “是,娘娘!”就連靜妃在內(nèi),所有在場諸人都嚇得異口同聲的應(yīng)下了。

  ……

  這貴妃的行營看上去卻是簡易得多,既沒有金絲軟被,也沒有雕花刻玉,處處透著一股子淡雅與別致。

  南宮慕雪看著帳內(nèi)一幅山水畫卷出神,這正是當年丹墨與自己的親筆。沒想到過了兩千多年卻到了此處,正想問一問,身子突然被一雙玉臂從背后環(huán)腰抱住。

  “嗯?”小狐貍?cè)嘀尚训乃郏骸笆裁础谩?p>  不等她問完,小狐貍只覺得渾身癢癢,一把掙開淑貴妃:“哈哈,誰啊,撓的我癢癢了,咯咯咯?!?p>  “你!”淑貴妃雙目中竟?jié)M是淚花,幽怨道:“只說你摔壞了腦子,沒想把我也忘了嗎?”

  “娘娘,看你說的。”

  “娘娘?這里又無旁人,你卻喚我娘娘?你忘了御花園聽雨軒旁的嫣然姐嗎?”淑貴妃有些失落的低下頭:“雪兒,你可知這幾日誰最為你擔心嗎?我日日掛念,夜夜焚香,整顆心碎了千遍,就怕你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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