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碟和尚,指個人信息和業(yè)務(wù)水平通過了佛教和大唐王朝考核的和尚。
在官碟和尚的注冊地,即出身的寺廟內(nèi),官碟和尚的所有個人信息會得到保留。
“詆毀朝廷,重罪?!?p> “讓活人變成幽鬼,死罪!”
趙風山和周福生討論后決定,明日凌晨前往云浮寺。
看看這位神虛大師有何居心。
夜越來越深,處理好紫軒閣的姑娘們的住宿后,趙風山和縣衙討論了會兒關(guān)于紫軒閣重建的費用問題,在初步達成共識以后,和周福生打了招呼,各自分開了。
回到黃府后,周福生發(fā)現(xiàn)小黃又不見了。
“什么情況?”
周福生很是不解:“難不成是發(fā)春了?”
“稍微正常點的狗都不能夜不歸宿???”
不過周福生沒有在夜幕下離開黃府去找小黃,而是打定主意下次見到小黃的時候,教訓下他。
哪有不看家護院的狗??!
次日凌晨。
周福生換下內(nèi)褲里的護墊,腦袋里突然涌現(xiàn)出個大膽的想法。
“已知我實力不弱,可能和神橋境的修行者差不多。”
“其次武者血肉經(jīng)過多次淬煉后,和非修行者的血肉在本質(zhì)上已經(jīng)有了區(qū)別?!?p> “那么,我的精液,對于低層次的武者們來說,或者對非修行者來說,算不算補藥呢?”
“某種程度上我是不是和唐僧差不多呢?”
好吧,周福生承認。
他只是因為夜夜做春夢才胡思亂想的。
和黃管事打過招呼,確認今日黃小姐要修煉,沒心思看他們這些“花兒”以后,周福生便離開了黃府。
黃府的“花兒”們,只有在黃澄澈想看他們的時候,才需要工作。
其余的時間,花兒們做什么,黃府不管。
在前往云浮寺前,周福生又去了趟明水巷,發(fā)現(xiàn)其中沒有張猛的蹤跡。
他對這名熱心腸的女子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不過,周福生沒忘了正事。
買了兩袋甜漿子和兩根油條,總共花了周福生不到十文錢,他慢慢悠悠的走向了監(jiān)天司。
“想不到妙筆還有這種效果。”
在前往監(jiān)天司的路上,周福生暗暗思索起來。
“我還以為除了能畫出那幾個筆人外,這妙筆沒什么用了呢?!?p> 不過嚴格說起來,明月姑娘的兒子,同樣是以筆人的形式出現(xiàn)的。
好像妙筆還是只能畫筆人。
“福生,來了啊?!?p> 監(jiān)天司里,趙風山難得的沒有表現(xiàn)出虛弱,而是很有活力道:“吃早飯沒有?”
“正在吃。”
周福生提起手里的甜漿子和油條:“味道不錯,趙大人來點兒?”
“不了,我喜歡喝甜豆花兒?!?p> 趙風山擺擺手:“甜豆?jié){差點意思?!?p> 周福生瞪大眼睛:“你喝甜豆腐腦啊?”
趙風山不明所以:“是啊?怎么了?”
“喝甜豆腐腦的人品味都很低?!敝芨I炎詈笠稽c油條咽進去:“沒事兒,趙大人你繼續(xù)。”
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而且內(nèi)心暗暗不爽,但趙風山還是決定先討論正事:
“這位是巴圖,同樣是咱們監(jiān)天司的成員,擅長偵察,和一些輔助手段?!?p> 周福生看向趙風山背后的魁梧壯漢。
單從體型上來看,這位膚色黝黑的兩米出頭的壯漢怎么看都不像是偵察和輔助定位的修行者。
但周福生只是點了點頭,伸出了手。
巴圖沒握手,只是點點頭。
很冷漠。
周福生挑眉,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將手伸回來。
看來監(jiān)天司的同僚們并不是全部如何水一,李軍,趙風山這般和善待人啊。
“前往云浮寺以后,巴圖會收集神虛大師的痕跡,從而定位神虛大師的具體位置?!?p> 趙風山這時說道。
周福生點點頭:“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p> 趙風山御劍,周福生抱住他的腰,琢磨著武者有沒有類似的趕路手段。
總不能每次趕路都要抱監(jiān)天司同僚的腰吧?
那是否...太親熱了?
此時,云浮寺。
雖然走鬼浪潮才剛剛結(jié)束不到半個月,但云浮寺內(nèi)的香火已經(jīng)很鼎盛了。
來往的香客絡(luò)繹不絕,有姑娘、有男人、有稚童...臉上都點著顆紅痣,虔誠的在拜佛。
趙風山和周福生從空中落下,引起不少香客騷動。
“修行者!”
他們向看待珍惜生物似的看著周福生等人。
走鬼浪潮爆發(fā)兩年,其中變種的走鬼不在少數(shù),奪走了不少修行者的性命。
再加上妖魔禍亂,不論是高等級的修行者還是低等級的修行者,在這兩年里喪命的數(shù)量都不少。
因此,大唐現(xiàn)在雖然是驅(qū)散了走鬼浪潮,收復(fù)了大量的疆域,但實際上虛弱的很。
各地都非常缺人。
不然,何水一不可能在得知周福生是武者以后,直接就伸出了監(jiān)天司的橄欖枝。
要知道,監(jiān)天司以前是很講究的。
別說武者這種旁門左道,就算是正統(tǒng)的修行者,往往也只收三教六圣九宗門的。
散修想進都進不來!
但是,現(xiàn)如今,大唐境內(nèi)的修行者數(shù)量銳減,監(jiān)天司只能有人就招了。
不然,各地妖魔四起,走鬼余孽復(fù)燃,民眾們的性命可沒人來保障。
“可以御劍??!真威風!”
“啊啊啊好帥?。∧銈兛茨莻€站在中間的監(jiān)天司大人!”
“娘子進廟求子怎么還不出來?”
有人在羨慕修行者可以御劍,有人在和姐妹討論周福生的臉,有人擔心正在求子的妻子。
但他們接下來的命運是相同的。
“監(jiān)天司辦案!閑雜人等閃開!”
趙風山御劍,那把閃爍著銀光的長劍在半空中飛舞,看起來凌厲無比!
眾多香客頓時不敢再說話,紛紛退到山下。
監(jiān)天司的大人們保護民眾的性命是真的,行事風格霸道也是真的。
云浮寺內(nèi),很快空空落落起來。
只有和尚們拘謹?shù)恼驹谮w風山的面前,等待著趙風山的下一步指令。
“方丈在哪?”
趙風山面無表情。
昨夜,他沒去翠玉樓,在床上思索這案子思索了很久。
如果不是周福生那一拳打的太快,明月姑娘必然發(fā)癲,在場的客人和姑娘們難逃身死的命運!
而這背后的罪魁禍首,顯然就是神虛大師!
他的目的是什么?
火鍋煮話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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