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在夏原吉這里吃了虧,他只好是灰溜溜的離開了!也是,戶部尚書要是不摳一點,這國家財政支出就不夠啊。
他是想著,朱瞻基搞這個東西,真的沒有什么用處,還不如什么都不弄。
無奈之下,朱瞻基他找到了朱高煦。
漢王府。
朱瞻基一臉奸笑的走了進去,這可是讓朱高煦呆住了,他一臉困惑的問道:“怎么了,侄子?你不是要辦一個什么報社嗎?來我這里干嘛?!?p> 朱高煦心想,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二叔,侄兒來看看你啊,看看二叔你最近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啊什么的。”朱瞻基笑瞇瞇的。
朱高煦一聽,臉色一僵,“侄兒,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你二叔我啊,身體好的很?!?p> “那就好?!?p> 這時,漢王府韋萍兒端著西瓜走了過來,“瞻塔,來,吃點西瓜解解渴。這京城一到五六月就熱的不成樣子?!?p> “還是順天好啊,不熱不冷?!?p> 朱瞻基接過了一牙西瓜,咬了一口,入口很甜,“多謝嬸娘。”
“哎,謝什么啊。”
韋萍兒眼珠子提溜的轉(zhuǎn)著,看了看,也就沒有打擾。
此時,朱高煦吃著西瓜,拍了一下朱瞻基的肩膀,問道:“侄兒,二叔問你,之前你跟我說,我不能做大明的皇帝,那可以做什么地方的皇帝?”
“你是讓我自立門戶嗎?“
朱瞻基輕聲道:“小聲點,二叔,侄兒是把你當(dāng)作自己人,才跟你說的?!?p> “這樣,你讓人拿張紙和筆?!?p> “好?!敝旄哽汶m然不清楚這是什么意思,但還是答應(yīng)了,“夫人,給我侄兒拿紙和筆來?!?p> 很快,韋萍兒就拿著紙和筆放到了他們叔侄兩人的跟前。
看著眼前的嬸娘,朱瞻基的心突然跳了一下,眼神,依舊是不由自主的往下飄。
好...
“嬸娘,你今天穿的好涼快啊?!蓖回5模煺盎f了一句。
韋萍兒笑盈盈地,捂著嘴,道:“瞻基,熱啊,不穿涼快點,難不成還裹成一個大棉球嗎?”
“那倒也是?!?p> 朱瞻塔眼神往回收了一下,接著就當(dāng)著兩人的面,畫起了地圖。當(dāng)然,這幅圖是李曦曦教的。
世界地圖!
在明朝,應(yīng)該是叫作堪輿圖。
他隨意的畫了一張世界地圖。
反正,主要標(biāo)注清楚幾大洲幾大洋就行。
當(dāng)朱高煦和韋萍兒兩人看著眼前這張堪輿圖后,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朱瞻基只好解釋。
“二叔你看,這……”還沒說出口呢,院子里又是響起了一道聲音,“二哥,二哥,我來看你了。”
這一聽就知道,是趙王朱高燧。
“嘿嘿,二哥?!?p> “哎吆,侄兒你也在這里啊。”朱高燧瞅了一眼。
朱瞻基起身,點頭道:“三叔好?!?p> “不用這么客氣。”朱高燧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西瓜,順便看了看那張地圖,好奇道:“這是什么?”
朱高煦解釋道:“你的好侄兒畫的?!?p> “哦,瞻基,快給三叔講講,這是什么。”
朱瞻基無奈,指了指地圖上的大明區(qū)域,說道:“這里是我們大明,然后三寶太監(jiān)鄭和你們知道吧,他就是沿著這一條海洋?!?p> “這叫太平洋,然后再往過走,是印度洋……”
朱瞻基把這個世界地圖詳細的給解釋了一番,幾人這才明白過來。
“看到?jīng)]二叔三叔,我們大明不過就是這么一片地方。世界上,比我們大明疆域大的比比皆是,還有這兩塊,北美洲和南美洲都是原始社會,現(xiàn)在只有部落種族,沒有國度。”
是的,在永樂時期,北美洲和南美洲,連奴隸制國度都沒有。
“再看這里,大洋洲,比我們大明的疆域也大了不少。這里,同樣只有少數(shù)的人,你們覺得,要是我們大明占領(lǐng)了這幾個地方,該如何?”
幾人皆是詫異不已,侄兒懂得也太多了吧。
還有,這真的假的?畢竟,沒有人去過,萬一是隨便畫的呢?
“侄兒,這是真的?你怎么確定呢。”朱高煦眉頭一皺,驚詫道。
朱瞻基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這個,暫時也不怎么確定。但,我圖中畫的有些地方,你們等鄭和回來親自問一下,不就得了?“
這下,兩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五分信服。
其實,朱瞻基所做的很多事情,他的兩位叔叔現(xiàn)在都是相信的。尤其是,種出了那幾樣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菜以后。
“可侄兒,你就算是真的,這么遠,我們怎么過去?就鄭和的那艘船,也不能帶軍隊過去啊。”
朱高煦皺了皺眉頭,還是覺得不現(xiàn)實。
朱瞻基搖搖頭,道:“無妨,等以后,侄兒我可以設(shè)計出遠航的船只。”
“吹牛?!?p> “得了吧?!?p> 漢王趙王兩兄弟很是默契的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一想,就覺得不可能啊!他才多大啊。
“好了三叔,你以后啊,跟著我干,我保證讓你過一過權(quán)利的癮?!敝煺盎衩匾恍?。
不過朱高煦他可不傻,讓他跟著一個毛頭小子干,想什么呢?
“對了,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給你二叔我說這個事情吧。”
朱瞻基笑容奸詐,說道:“二叔三叔,你們知道的,我要辦報社???,沒錢啊!”
“夏原吉太摳了,不給我撥錢?!?p> 兩人明白了,這是來要錢的。
不約而同,兩人都背了過去。
“沒錢?!?p> “我也沒錢,雖然我是北鎮(zhèn)撫司,但我也沒錢啊?!?p> 兩人還真是親兄弟啊!
就知道,一提錢都會是這幅德行。
朱瞻基無奈,對著一旁正在看戲的韋萍兒道:“嬸娘,你幫幫我好不好?!彼凵耧h忽,邪魅的笑了笑。
韋萍兒一看朱瞻塔這笑容,驚了一下,侄兒他這是什么表情啊,有種被他給看透了的樣子。
韋萍兒下意識的低下了腦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這才說道:“侄兒啊,不是嬸娘不幫你,關(guān)鍵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上忙啊?!?p> 看來,必須要使出殺手锏了。
“二叔,你應(yīng)該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貪污了多少錢吧?!?p> “三叔,北鎮(zhèn)撫司可是肥差啊,要不,我向皇上說一說?”
說罷,朱瞻繕掏出了自己的御賜金牌。
兩人頓時一驚,這可是抓到了他們的小辮子啊。
還有,這小子怎么還把那個金牌拿在手里啊!皇上,就這么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