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突然出現(xiàn)的賊人
溫念軟坐在浴桶里想著怎么躲過今晚的侍寢。
她可不想把第一次交給蕭燼燃,她還想為隔壁的那位守身如玉呢。
溫念軟在屏風(fēng)后面磨磨唧唧了好長時間還不出來。
蕭燼燃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來:“愛妃身上很臟嗎,需要洗怎么長時間,不如朕進(jìn)去幫幫愛妃如何?”
“不用麻煩皇上了,臣妾馬上好?!?p> 聽到腳步聲走過來,溫念軟立馬從浴桶里站起來,拿起搭在屏風(fēng)上的睡袍裹在身上。
她走出來的一瞬間,蕭燼燃怔住了。
剛沐浴完,溫念軟的小臉被熱氣醺的微紅,遮住了臉上的病容,濕漉漉的狐貍眼像藏了紅霞,上挑的眼尾又純又媚,發(fā)梢的水珠滴到漂亮的鎖骨上,順著一路往下。
蕭燼燃嗓子發(fā)干,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溫念軟看著他發(fā)暗的眸色,忍不住想后退幾步,這家伙的眼神真的很像要吃人似的。
溫念軟的身子剛往后動了一下,蕭燼燃便拽著她的胳膊帶到懷里,抱著她幾步就來到床榻前。
蕭燼燃把她放在床上,俯身便壓上去,溫念軟下意識的抬腳踹他下面,蕭燼燃迅速的躲開,臉色沉了幾分。
他一手按住溫念軟的雙腿,另只手捏著她的下巴,瞇著冷眸:“你很不愿意侍寢?”
“不、不是,只是臣妾還沒準(zhǔn)備好,有些害怕。”
溫念軟言辭有些驚慌,手上用力攥緊身上的睡袍,心里想著要怎么逃過去,如果打起來的話,蕭燼燃會武功,她肯定打不過他。
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幾分,蕭燼燃低頭靠近她一點(diǎn),混著龍涎香的氣息噴灑在溫念軟臉上,他嗓音低?。骸翱粗蓿f你愿意?!?p>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升起一股無名的占有欲。
想要將身下的女人狠狠占有,明明以前是最反感她的,這兩天卻是被她灌了迷藥似的,腦子里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她。
可看到溫念軟不情愿的樣子,他心里更煩躁了。
“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
溫念軟眸子里含著水霧,微紅的眼圈讓人心生憐愛。
看著她嬌弱的小臉,蕭燼燃的眸子越發(fā)深諳,眼底藏著欲火情動,溫念軟感覺到他的呼吸加重,心里暗叫不好,過火了!
她使出全身力氣想推開蕭燼燃,可她這點(diǎn)力氣就跟撓癢癢似的。
蕭燼燃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拽住溫念軟身上的睡袍想要扯下,溫念軟死死拽住不松手。
但一層薄薄的睡袍還廢不了蕭燼燃多大力氣,“撕拉”一聲脆響,溫念軟身上的睡袍從胳膊處開始撕裂,露出圓潤光滑的肩頭。
蕭燼燃眸色加深,低頭正要吻上去,殿外卻傳來聲響。
“皇、皇上,出事了,太后娘娘的宮殿里遭賊人偷襲,亂成了一團(tuán),太后娘娘受到驚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過去了?!?p> 李統(tǒng)領(lǐng)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傳過來,讓溫念軟聽著簡直猶如天籟。
蕭燼燃停下動作,眼底翻滾著躁意。
床笫之間的事情,剛要進(jìn)行被人打斷,任憑誰都不會好受。
蕭燼燃繃緊臉色,眼底藏著隱忍,看了溫念軟一眼后翻身下床,扔下她走出殿外。
若不是此次受驚的是太后,他絕對會放過那賊人一次,雖然他跟太后貌合神離,但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太后,宮殿里遭賊人偷襲,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殿外的李統(tǒng)領(lǐng)把頭埋的很低,手心里都是冷汗。
蕭燼燃路過他旁邊,沉冷扔下一句:“又一次讓賊人潛入宮里,事后去領(lǐng)五十大板。”
李統(tǒng)領(lǐng)額頭冒冷汗:“微臣遵命?!?p> 以前都是三十板子,今天漲了二十板子,這二十板子,多少帶了些個人恩怨。
不多打二十板子,蕭燼燃體內(nèi)的燥火無處宣泄。
李統(tǒng)領(lǐng)知道今天皇上要留宿扶華宮讓溫妃侍寢,若不是那賊人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波及到太后,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個時候來驚擾到皇上。
李統(tǒng)領(lǐng)暗自抽了一下嘴巴子,有些欲哭無淚。
當(dāng)初怎么就想著當(dāng)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這么苦逼的差事,天天跑斷腿,吃力不討好,這半年什么霉運(yùn)都被他撞上了。
蕭燼燃走后,殿門外守著的宮人也走了,扶華宮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安靜。
秋白和雨霜立即進(jìn)屋看溫念軟,發(fā)現(xiàn)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微微發(fā)白,身上衣不蔽體,露出的白嫩雙腿上還有些紅痕。
兩人相視一眼,臉色有些憂慮,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雨霜抿了抿紅唇,上前坐在床邊,寬慰道:“娘娘您別傷心,雖然、雖然您的清白沒了,但或許,國師大人也不會在乎這一點(diǎn)......”
她回頭看向秋白,對她擠下眼睛,秋白立馬意會,附和道:“對對對,只要國師在乎娘娘您,肯定不會計(jì)較那么多的,國師大人既然知道您的身份,肯定也會想到這一天的......”
“滾,誰說勞資失去清白了?!?p> 溫念軟虛弱的睜開眼睛,嗓子都是啞的,輕瞪了兩人一眼。
這兩人死丫頭在說什么醉話!
她要是失去清白,當(dāng)場就跟蕭燼燃那狗男人同歸于盡了。
“啊?原來皇上沒碰娘娘,”雨霜的臉色瞬間驚喜。
秋白的情緒也放松下來,嘴里嘟囔著:“娘娘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害的奴婢和雨霜還以為娘娘被皇上吃干抹凈了呢?!?p> “我半死不活的,是因?yàn)槲倚募卜噶?,快疼死勞資了?!?p> 溫念軟說話軟綿無力,想抬腳踹一下旁邊的秋霜都沒勁兒,“還不趕快把藥拿過來,你家娘娘快要疼死了?!?p> 秋白和雨霜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她家娘娘心疾犯了。
“奴婢這就去拿藥,娘娘您先撐著。”
秋白手忙腳亂的去找藥,雨霜起身去倒杯熱水。
等秋白找來藥喂溫念軟吃下,又喝了幾口熱水,溫念軟心口的絞痛才慢慢消失,蒼白的臉色也恢復(fù)了幾分紅潤。
秋白拿著錦帕擦拭她額頭上的細(xì)汗,擔(dān)憂問:“娘娘好些了嗎?”
溫念軟送她一記白眼:“你要是再慢一會兒,你家娘娘就要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