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云泥之別
“對對,今天傅燼邪榮登主廚大位,我們要有口福了?!苯扰d奮地說道。
傅燼邪的廚技可是好的沒話說。
終于又可以吃到笨蛋老公做的飯了!
暴花虎一臉看破不說破的曖昧眼神,丹鳳眼在兩人身邊流轉(zhuǎn)。
“沾學神的光,我們倆認識傅哥以來,可從來沒吃過他做的飯!”
可不是嘛,你還搶我的飯呢!
姜慈輕挑眉眼,示意傅燼邪說話。
傅燼邪收到指令,瞬間秒懂,厲聲說道,“費什么話,坐下學習!”
“對對對,學習要緊。下周要考試了,趕緊復習?!苯软槃菡f道。
“噢!”夏皇不情不愿的掏出了課本。
幾個人圍坐在客廳的大茶幾上寫著作業(yè)。
沒一會兒,夏皇就開始坐不住了,東瞅瞅西瞅瞅。
暴花虎胡亂在白紙上寫著公式。
反觀傅燼邪,一個人解著數(shù)學題。
姜慈蹙著眉頭,看著二人有些燒腦的樣子。
就在姜慈一籌莫展時,在一旁專心寫題的霍臣肆開口了,“這是重點筆記,你們先把上面的題弄明白,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p> “多謝學霸。”
“謝了?!?p> 姜慈詫異,沒想到高冷學霸比她想的周全多了,竟然早就準備好了筆記。
姜慈反手就是豎起了大拇哥,給了霍臣肆一個大大的贊。
霍臣肆向姜慈微微頷首。
簡簡單單的互動,此時都盡數(shù)被身旁的兩個人看去。
待姜慈看去,溫染已經(jīng)收回了她隱藏著些許落寞的眼神,埋頭做起了作業(yè)。
“姜慈,這題怎么算?”傅燼邪“啪——”到一聲,將習題本放到姜慈面前。
姜慈好像并沒有發(fā)覺到傅燼邪的小脾氣,耐心的為他講解著。
昔日枯燥的習題,好像也沒那么枯燥了。
“老天爺!誰出的這題!讓我寫主題思想?一共就四句話,有一半的字不認識,我寫他個屌!”夏皇用他那雙卡姿蘭大眼睛配著三眼皮翻著大白眼。
暴花虎一把奪過了夏皇的習題,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你有病吧!沒看見下面注釋給你解釋生僻字了嗎!”
“靠!誰知道還用看注釋?!毕幕室荒槺黄垓_了的表情,憤憤地說道。
“……”
姜慈無語的看著兩人,無可奈何極了。
傅燼邪看了眼手機,低聲朝姜慈說道,“12點了,我去做飯。”
夏皇一聽,趕緊起身,“傅哥我來幫你。”
“等我,傅哥下廚,不能少了我!”暴花虎相繼起身。
姜慈看了看身邊的溫染和霍臣肆,眼睛一亮,跟著說道,“我去看看他們,你們倆留在這,看電視放松放松?!?p> 傅燼邪見姜慈跟了過來,嘴角瞬間上揚。
客廳里,一時間只剩下了溫染和霍臣肆。
“休息一下吧。”霍臣肆整理著書籍,緩聲說道。
“嗯嗯?!睖厝緫?,拿起手邊遙控。
“女人!你休想離開我!”
“啊,嗚——”
活色生香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二人的眼前,溫染猛地攥緊了遙控器,愣了幾秒,看著電視里的畫面,瞬間臉蛋變得通紅。
緩過神來,她趕緊換了頻道。
半晌,她低著頭小心翼翼看向在她身旁,不遠處坐著的霍臣肆。
他的模樣依舊清冷,一如既往,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像一個虛幻的存在,明明在自己身邊,可她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別。
落寞的神色,充盈在溫染的眼中,她趕緊低頭,不讓人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
待溫染正過了身子,霍臣肆這才偏頭看向了她。
只是他神情淡定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活像個神仙,情緒沒有一絲的外露。
兩人一直沒有交流,好像都在專注地看著電視。
“吃飯嘍!”姜慈的聲音突然響起。
糖醋排骨,水煮肉片,辣子雞,米飯,涼菜,肉丸子。
“我才知道傅哥竟然有做廚神的潛質(zhì)。”
“艸!太好吃了!”夏皇嘴里嚼著肉,含糊不清地夸贊道。
暴花虎夾著飯菜隨口說道,“學神,這么大房子,你平時一人在家里吃飯,怪冷清的。”
“就是,以后我們周末都到你這來,熱鬧熱鬧!”夏皇接著話茬。
暴花虎直接拆穿了他,“我看你是想吃傅哥做的飯吧!”
“哈哈哈——”幾個人笑意滿桌。
“慈慈,你一個住,會不會不安全?”細膩的溫染,擔憂地問著姜慈。
“就是,叔叔阿姨晚上工作回來都不回家?”夏皇脫口而出。
“咳咳!”傅燼邪故作咳嗽,好似在提醒夏皇。
暴花虎也懟著夏皇的胳膊。
夏皇茫然的眼神,無處安放。
姜慈看著幾臉不自然的幾個人,莞爾一笑。
“沒事。我家庭情況是比較復雜,但沒什么可避諱的。”姜慈靜靜地說著,語氣絲毫沒有波瀾。
“我的父母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分開了。還有個比我小六歲的弟弟,弟弟判給了媽媽,他們一直定居在國外。我判給了爸爸,一直跟著爸爸生活在國內(nèi),爸爸平時一工作起來很忙,經(jīng)常外地出差,所以這里一般就我一個人在住?!?p> 幾個人愣怔著,一時間不知作何安慰。
姜慈挽著溫染的胳膊,親昵地說道,“不過,這里很安全,寧瀾別苑的安保是羌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完全不用擔心?!?p> “學神!沒事,我們常過來一起陪你!”暴花虎信誓旦旦地說道。
夏皇連忙附和著,“對!傅哥我們一起過來!”
“好,你們想來隨時可以來。”
姜慈看向傅燼邪,又是一臉有心事的樣子。
肯定是在為她擔憂。
姜慈微笑著看向他,無聲的安慰,總能觸動人心。
一下午,幾個人熱熱鬧鬧地玩笑學習。
“學神妹子,這個題怎么做?”夏皇靠近姜慈,用手指著題目。
突然,“去問霍臣肆!”傅燼邪厲聲說道。
幾個人同時抬頭。
霍臣肆看著欲言又止的姜慈,不緊不慢的開口,“我來教你?!?p> “多謝學霸,這題實在是變態(tài)……”夏皇跑到了霍臣肆身邊,兩人講起了題。
姜慈這次轉(zhuǎn)頭看向傅燼邪,只見傅燼邪一臉哀怨的看著姜慈。
只一眼,姜慈便什么脾氣都沒了。
“好了,只給你講好不好,學習。”姜慈輕輕靠近他,低聲說道。
傅燼邪看見臺階立馬就下,“好。”
他猛地點頭,乖乖的繼續(xù)算起了題。他的眼珠子還在偷滾動著,余光所及還是姜慈。
她沒有不開心!
她愿意以后只給我講題!
傅燼邪暗自偷笑,認認真真的開始投入到題海當中。
見傅燼邪乖乖做題,姜慈才回過了頭。
余光好像看到了溫染在看著她,可待她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溫染在專注地寫作業(yè)。
姜慈并沒多心,繼續(xù)復習起了功課。
可下一秒,溫染卻抬起了頭,看向了正在耐心講題的霍臣肆,眼里盡是求而不得的落寞。
只有像慈慈這樣美好的女生,才能配得上你吧。
陽光灼目,都暈染在他們的周身,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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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花釀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溫染或許很像是每一個身處暗戀的我們... 人是可以像犀牛一樣那么勇敢的,哪怕很疼也是可以的,看你疼過了是不是還敢 疼。大多數(shù)人痛過一次就縮起來了,像海葵一樣,再也不張開了,最后只能變成 一塊石頭。要是一直張著就會有不斷的傷害,不斷的疼痛,但你還是像花一樣開 著。 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值得堅持到底。 傅燼邪病嬌偏執(zhí),小心眼,但他永遠都不會傷害姜慈。 他的每一次執(zhí)拗何嘗不是在小心翼翼試探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