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坑儒？太便宜他們了

　　夏昊進宮后，發(fā)現(xiàn)始皇帝又躲在垂簾間聽政，影影綽綽看不清表情。

　　此時，擅自從長城趕回的扶蘇，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諫。

　　“父皇，兒臣星夜趕回，是為儒生一案，直陳兒臣之心曲……

　　父皇聽，也可。

　　不聽，也可，只不要動怒……

　　父皇明察：

　　方今新政在即，首要大計在安定人心。

　　人心安，天下定。

　　當年，周武王滅商之后，伯夷、叔齊寧為孤忠之臣不食周粟，武王不殺不問，正在于幾個迂腐之士不足以動搖天下。

　　若殺了伯夷、叔齊，反倒給了殷商貴族以煽惑人心之口實……

　　當今儒生之言行，兒臣以為，大多出于其學派懷舊復古之惰性。

　　此等迂腐學子，認真與其計較，處死數(shù)百人，只會使六國貴族更有攪亂人心之口實，亦使民眾惶惶不安。

　　此中利害，尚望父皇三思……

　　即或決意治罪儒生，兒臣以為，莫若讓這些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書生去修長城……

　　坑殺之刑，兒臣以為太過了?！?p>　　“放屁！”

　　嬴政皇帝驟然怒喝一聲，胸脯急促地喘息著，猛烈地咳嗽起來。

　　扶蘇頓時雙眼通紅。

　　夏昊聽此，心情一沉，不禁對扶蘇深深的憐憫和同情。

　　如果歷史不改變，此次便是扶蘇最后一次見陛下，隨之發(fā)配邊境，直至被假詔書賜死自殺。

　　而歷史上的坑儒，卻讓天下的儒生，人人自危，自動抱團，一旦反秦力量暴起，他們便是搖旗吶喊的中間力量。

　　蠱惑煽動人心，這種力量卻是極為可怕的，最終形成滾滾洪流之勢。

　　原本應發(fā)生在明年的坑儒事件，居然提前了一年。

　　焚書令撤銷了，又推出了陽儒陰法，人才科舉，歷史的拐點已然開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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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可有章程？”始皇冰冷問道。

　　“陛下，儒案人犯已經(jīng)全部理清。

　　涉案儒生共計四百六十七人，方士術士一百零一人，其余士子一百三十二人，共計七百人。處刑之法：

　　四百六十七名儒生，一體坑殺；

　　其余涉案人等，及涉案儒生之家人族人，俱發(fā)北河修筑長城。”

　　大殿寂靜無聲。

　　空氣都充滿了沉重，壓抑的窒息。

　　“夏昊也來了，你且說說，此案何以處之？”始皇帝淡淡問道。

　　“臣，不懂官場規(guī)矩，要先恕我亂說無罪！”夏昊拱手道。

　　都已是少良造爵位，而且又是泗水郡守，名副其實的大秦臣子了。

　　“講！”始皇帝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眾人皆期待的看向夏昊，不知他又將搞出什么點石成金的花樣。

　　“臣，認為，不能殺！”夏昊一字一頓。

　　眾人愕然。

　　包含扶蘇，驚異的看向夏昊。

　　“哼！”嬴政發(fā)出重重的冷哼。

　　大殿溫度驟降。

　　“陛下，夏昊乃圣人之姿，大善。

　　正所謂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p>　　孔鮒抱拳，繼續(xù)慷慨激昂道，“夏昊大愛無邊，乃獨尊儒術的具象呈現(xiàn)??！”

　　“（⊙o⊙）？”

　　“大愛無邊？”

　　夏昊一臉驚奇，隨即斜蔑道，“錯！并不是！”

　　眾人目瞪口呆。

　　“我感覺，坑殺這群妖言惑眾的學渣，是太便宜他們了！”

　　“噗……”

　　眾人震驚同時，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以他們對這小比崽子狠毒心性的了解，絕非愛心泛濫的圣人婊。

　　“嗯？”嬴政也是一臉疑惑，同時產(chǎn)生濃濃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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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文通君，你覺得如何處理？”夏昊抱拳對文通君孔鮒道。

　　“即便陽儒陰法，外柔內(nèi)剛，李相依據(jù)秦法，所有處置，并無不當！”

　　孔鮒看著夏昊懾人的目光，總感覺在挖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道。

　　說實話，孔鮒對夏昊既佩服，又犯怵，這個尿慫（sui，song）一旦翻臉，誰的面子都不給。

　　包含他這個儒家孔圣后人。

　　果真，話音未落，只聽到夏昊舌戰(zhàn)春雷道：“放屁！”

　　眾人皆目瞪口呆。

　　孔鮒瞬時滿臉通紅，氣的渾身哆嗦，顫抖的手指向夏昊：“豎子，粗鄙不堪，有辱斯文??！”

　　“當下國策，抑制百家，獨尊儒術，儒家卻出了近500個儒生敗類，文通君作為儒家之首約束門生不利，如此瀆職，卻置身事外？”

　　博士宮幾人面色大變，一臉驚懼！

　　李斯等人愕然看向夏昊，臉上卻清晰表達著，“這廝意欲何為？難道要將戰(zhàn)火燒在文通君身上?！?p>　　“這些儒生，我敢說有一個算一個，參加科舉全軍覆滅。

　　全都是些不學無術，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shù)膶W渣。

　　知道自己科舉不成，又不愿苦讀，便無事生非，妖言惑眾，把水攪渾……

　　最好是取消科舉，甚至復辟諸侯制，

　　然后他們便濫竽充數(shù)，魚目混珠，繼續(xù)享受儒生的榮光。

　　這群儒生的垃圾，不僅是害群之馬，更是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

　　“嘶……”

　　博士宮幾人倒吸一口涼氣，恍然大悟。

　　“彩！”

　　李斯等重臣擊掌齊呼。

　　“一旦，朝廷把這群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造糞機器殺了，對他們而言，卻是一種成全。

　　甚至引發(fā)諸子百家山呼海嘯的野議。

　　只是，這群垃圾......

　　配得上慷慨赴難嗎？

　　配得上舍身取義嗎？”

　　眾人眼神一亮，甚至有一絲后怕。

　　民眾不知曉?。?p>　　還真把他們當成慷慨赴死的英雄，而這群老鼠屎真的不配??！

　　眾人聽得津津有味。

　　夏昊的話語極少出現(xiàn)之乎者也等文縐縐的詞語，通俗易懂，卻又充滿了直白的力量。

　　“夏昊博士認為如何打整這群儒生？”

　　李斯目光燭火般閃亮，興致盎然的問。

　　以他對夏昊的認知，小比崽子詭計多端，斷不會輕易放過這群儒生，甚至有化腐朽為神奇之妙手。

　　“這群儒生最驕傲之處便是儒生自詡的舍生取義。

　　我的想法是……

　　朝廷的事，朝廷了（liao）。

　　江湖的事，江湖了。

　　儒生的事，儒家了。

　　如同一個家族里，有顆毒瘤，讓他們自己清除，但尺度必須依據(jù)秦法?！?p>　　嬴政作為權謀高手，聽此便眼神一亮。

　　“你的意思是說，讓儒家牽頭，清理門戶？清理內(nèi)部害群之馬？同時對儒家正本清源？”

　　李斯思索間，目光灼灼，一臉激動道，“妙不可言??！

　　即便是殺，也由儒家牽頭殺敗類。

　　朝廷，置身于事外，承擔裁判角色。

　　這群儒生連儒家都不容，豈非自絕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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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宮幾人豁然開朗。

　　文通君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由儒家出面，把他們打成儒家的反面教材？”

　　博士淳于越激動的連胡子都在顫抖，“這群儒生確如夏昊博士所說，學問不成，科舉無望，便妖言惑眾，好在朝廷把這群混在儒家的敗類垃圾都挖了出來……

　　依我看，就交給儒家清理門戶，正本清源?！?p>　　“讀書人，明事理，斷是非，誰說儒家便沒有獠牙？儒家血性狂生多的是！”

　　孔鮒頓時殺氣騰騰，“由博士宮扒去他們虛偽的外皮，給這群害群之馬炮制十大罪狀，民間廣為宣傳，然后由我儒家清理門戶！

　　讓他們即便是死，也將臭不可聞！”

　　誰最懂文人？

　　文人?。?p>　　讓文人整文人，那手段，簡直處處打七寸。

　　你不是沽名釣譽，舍生取義嗎？

　　我就把你虛偽的外衣扒的干干凈凈，把你最齷齪、最骯臟的想法暴曬于大庭廣眾之下，這不得羞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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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殺了他們，真的太便宜他們了?！?p>　　夏昊起身踱步間揮舞著雙臂，“當生不如死的時候，死，才是最奢望最幸福之事?！?p>　　“（⊙o⊙）？”

　　“難道，要對他們酷刑加身？”孔鮒臉色有些難看。

　　“那倒不用。

　　這段時間我苦讀秦法，發(fā)現(xiàn)秦法的恥辱刑，相當?shù)木睢?p>　　恥辱刑中，有耐、完、髡（kun）、鉗·、誶（sui）

　　這是多么難得的教育機會啊！

　　正本清源、以正視聽的機會??！

　　咱們就頂格，按誶刑制裁！”

　　在這動輒舍生取義的熱血時代，真的出了很多不怕死的愣頭青。

　　如果真的舍生取義了，絕不止沽名釣譽，其俠義精神會被廣泛傳唱，其家人也會得到各方的照拂。

　　而商鞅的刑罰相當智慧，發(fā)明了恥辱刑。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耐刑，刮掉胡子；

　　完刑，加上鬢角，兼容耐刑；

　　髡刑，剃光頭發(fā)，此時整個腦袋就是一光瓢；

　　鉗刑，一大光瓢，再帶一無法取下的鐵項圈；

　　誶刑，渾身戴上罪狀的竹簡，然后拉到大街上游示，接受街坊四鄰的質(zhì)詢和辱罵。

　　先秦儒生極其注重名節(jié)，往往為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殺人，或者自殺。

　　恥辱刑，對付此種虛偽的儒生，羞憤至死??！

　　“嘶......”

　　博士宮幾名白胡子撮著牙花子，倒吸一口涼氣。

　　夏昊非常滿意眾人的反應。

　　繼續(xù)滿臉笑意、神采飛揚道：“先把他們腦袋剃成大光瓢，然后脖子上帶著鐵圈，這便到了鉗刑。

　　隨之，讓這群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酸儒，白日里休馳道，修靈渠。

　　吃，食用黔首吃的粗餅，吃多少與勞作結果掛鉤，餓不死就行。

　　睡，每晚和粗鄙的囚犯關在一起。

　　他們不是有傲骨嗎？

　　鉗刑之身，恐怕連粗鄙的囚犯都看不起。

　　不出三日，便會徹底擊垮他們的身體和靈魂，讓他們從靈魂上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三日不行，便十日，十日不行便百日。

　　認識到錯誤之后呢？

　　讓他們發(fā)自靈魂深處的寫檢討，寫在竹簡上，然后將竹簡做成外衣。

　　只有寫的深刻之人，才能不參加勞作。

　　由博士宮安排博士輪值，獄卒配合，押到街上游示，這便是最為恥辱的誶刑。

　　由他們公開演講，向街民檢討，承認自己的錯誤，抨擊復辟暗潮的毒害。

　　游示檢討不深刻，怎么辦？

　　再次回爐修渠，吃粗餅，與粗鄙囚犯同睡。

　　如果羞憤難當自殺如何？

　　上天有好生之德，絕不能讓此種悲劇發(fā)生?！?p>　　尼瑪，還好生之德，說的冠冕堂皇，人家想自殺都不能如愿，小比崽子的歹毒，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到。

　　“先修幾日靈渠，吃吃粗餅，再由粗鄙漢子羞辱，此過程需嚴加看管，防止自殺。

　　在我看來，這些細皮嫩肉的儒生，折辱三日就差不多了，當然，時間可無限延長！

　　脊梁一旦打斷，他們便徹底站不起來了。

　　讓他們績效排名，認識錯誤最深的儒生，可以吃細糧......

　　甚至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依然可以參加科舉，畢竟，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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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內(nèi)，靜幽如空谷。

　　“嘶……

　　這才符合此子的邪性和歹毒??！

　　這是人想出來嗎？

　　這是人干的事嗎？

　　游示不說，還要自我檢討剖析，達標就可免除勞作，免除與粗鄙囚犯同室，甚至可以吃細糧。

　　盡管丟人，但，的確舒適了太多，不用體力勞作，不用吃赤龍騅都不愿吃的粗餅，不用和粗鄙犯人關在一處，甚至又重新有了科考的希望！

　　付出的代價，或是檢討靈魂，或是出賣靈魂。

　　這是從精神到rou體的全方位折磨，立體打擊啊！

　　長此以往，莫說儒生，連莽夫大漢也要徹底崩潰?！?p>　　博士宮的幾人暗忖間，渾身一緊，寒毛直豎。

　　換位思考，若說殺了他們，他們怕不怕？

　　肯定怕??！

　　如果必須死，他們將大義凜然，梗著脖子，揚起高貴的頭顱，滿腔悲壯，舍生取義爾！

　　但，如果按夏昊的方式，從精神到rou體的折辱，真的是生不如死！

　　如果讓他們選擇，寧愿去死。

　　“這廝，到底是圣，還是魔？

　　有時像悲天憫人、大濟蒼生的圣人，

　　有時像殺氣騰騰、殘忍狠毒的惡魔。

　　如此矛盾沖突，怎體現(xiàn)在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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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說來，夏昊的意思是不殺？”李斯問道。

　　“殺，僅僅是泄憤，死了，一了百了多簡單??！

　　這群儒生的壞，不同于窮兇極惡的罪人，”

　　說話間，夏昊手指向李斯的腦袋，“他們是思想長毒瘤，大腦長膿瘡。”

　　“咳咳……你個尿慫，說話就說話，指我作甚？！”李斯閃避中一臉不忿。

　　“咳咳……”

　　思想長毒瘤，大腦長膿瘡。

　　博士忍不住咳了起來。

　　“腦子有病，得治！

　　根治他們，便是受盡精神的屈辱。

　　這幾百個人，多么好的反面典型和教材??！

　　‘這一群垃圾是我儒生的害群之馬，千萬莫學他！’

　　‘不學無術，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撐爆了撐的，整日無事生非?！?p>　　‘科舉不成，便妖言惑眾，這是拉我們走正道的下水。’

　　如果達到此等效果，變廢為寶，此消彼長，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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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諸位以為如何？”嬴政淡淡問道。

　　“夏昊之手段，的確會讓儒生生不如死？”李斯對孔鮒再次確認道。

　　“的確，生不如死。換做是我，寧愿選擇赴死！”

　　“的確有教化作用？”李斯再問。

　　“不僅對這批儒生，甚至對天下讀書人都有教化作用！”孔鮒道。

　　“的確可起到懲戒震懾作用？”李斯再次問道。

　　“強過殺掉千百倍！”孔鮒肯定道。

　　“如此，臣，附議！”李斯道。

　　“臣，附議！”

　　“臣，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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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依夏昊提議，交由博士宮按誶刑加勞作處置。

　　一日不改過，便十日、百日，乃至終老致死！”

　　嬴政更加狠厲，一錘定音。

　　“圣上英明！”

　　群臣齊誦。

　　【叮。龍運系統(tǒng)提示：

　　撤銷焚書令，成功阻止焚書及坑儒，任務完成。

　　獎勵10年武道修為，已入庫。

　　因任務完成達到完美級，額外獎勵三次隱身術，每次不超出三息?！?p>　　“(????)？”

　　這，十年武道修為，終于到賬了。

　　沒想到系統(tǒng)自動將焚書與坑儒綁定為了一件事。

　　一旦再次灌頂，收拾蒙小小就可硬碰硬了。

　　隱身術，三次啊！

　　在你死我活的關鍵時刻，哪怕半息便能斷生死，更何況三息，按前世的時間，就是二十秒左右??！

　　【龍運系統(tǒng)

　　宿主：夏昊

　　年齡：18歲

　　身份：嬴政之子

　　修為：

　　煉氣修真：練氣三層后期（可+）

　　魂道化神：識海一重天中期（可+）

　　功法：易筋經(jīng)（入門）

　　武技：魂道，神魂大法；

　　武道，風刃術，魅影鬼步

　　庫存：十年武道修為；三次隱身術。（每次不超過三息）

　　待完成任務：

　　推廣精鹽，惠及九州，獎勵5年魂道修為；

　　推廣家具，惠及九州，獎勵神識之刀魂技；

　　推廣簡服，惠及九州，獎勵神識化絲魂技；

　　推廣酒精，大濟蒼生，獎勵5年魂道修為；

　　除掉趙高，獎勵10年武道修為?！?p>　　精鹽、家具、簡服、酒精，這些四大商家已加足馬力開工生產(chǎn)，普及，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種下的種子，總要開花結果的。

　　趙高，得想個辦法，徹底弄死他。

　　連系統(tǒng)都讓他死，他不死，天理難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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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夏昊心思電轉之間，只聽到嬴政問道：

　　“扶蘇，你可知夏昊所提，與你的提議有何區(qū)別？”

　　扶蘇極為復雜的看了夏昊一樣，上前拱手道：

　　“兒臣已然明白，兒臣不及夏昊。

　　從結果上，似乎一樣。

　　從過程上，大相徑庭。

　　兒臣的提議，乃仁義出發(fā)點，是變相的妥協(xié)，是退讓。

　　而夏昊提議，卻是懲戒，是教化，是激進，更是震懾！”

　　“扶蘇能悟到此奧妙，不錯！”垂簾后的嬴政，微微頷首。

　　這讓扶蘇感覺，酸的冒泡。

　　這可是嬴政少有的肯定，而這表揚，卻讓扶蘇有種深深的恥辱感。

　　......

　　對夏昊而言，處置儒生，是順帶之事。

　　焚書坑儒，焚書令已經(jīng)收回，歷史已然出現(xiàn)拐點。

　　即便真的坑了這400多個儒生，連儒家都不反對，便不能形成讀書人的洪流之勢，歷史上的群體性倒秦悲劇，便不會發(fā)生。

　　趁此機會擴大戰(zhàn)果，弄死趙高才是正事。

　　此人不死，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再說，不弄死他，自己如何獲得十年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