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脈
不知道過了多久,韋松才從昏迷中醒來,自是身體受到極大的創(chuàng)傷,恐怕短時間卻是不能動彈了。眼看向四周,自己躺在石床之上,光滑的四壁,整個室內(nèi)什么都沒有,顯得又是那么的簡陋。可此時的韋松卻是只關(guān)心師傅,到底是誰,是誰,韋松也不住的問自己,為什么曹全一口咬定說是自己殺害的師傅呢,我又該怎么報仇,找誰報仇
想著想著韋松的眼淚便流了出來,自從父親死后,對自己最好的莫過于師傅通天了,可是連師傅也死于非命,而自己卻背上這弒師的惡名,想給師傅報仇都對整個事一無所知,真的是身心受創(chuàng)。
“你醒了,不要為李炎再傷心了”,韋松抬頭一看,說話的人正是自己的外公李洞天
“外公,我們這是在哪?是你救了我?”韋松問道
“是我救了你,這是在太行山脈,我的修行地。當我聽見李炎被害,本來作為你的外公準備去吊唁一下你師傅,沒想到卻是又出現(xiàn)了這么個事”
“外公,我?guī)煾邓降妆徽l所害?”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按照魔道的行為做事,按理說這種情況下,該大肆宣揚,但魔道三宗并未有動靜。但你那師弟卻一口咬定是你所為,故而現(xiàn)在整個正道都以你為敵,就在你昏迷的這七天,也有人去找出云宗我那外孫媳婦的麻煩了”
“因為我的事連累了云兒?連累了出云宗?”韋松頓時心里一緊
“恐怕是這樣,畢竟她是你未婚妻的事,當時李炎已經(jīng)連同跟出云宗結(jié)盟一并通知到七大宗門中,天一道門和劍竹門都向出云宗施壓,讓出云宗墨然交出孟云,好引誘你上鉤”
“果然是這樣,出云宗應(yīng)該面臨了強大的責(zé)難。外公難道以你的大靈力,不能查出是誰害的我?guī)煾?,更加害于我嗎??p> 李洞天道:“不能,雖說我的靈力確實這人界沒有多少危及我性命的事,但我畢竟不是真正的仙人,就算是真正的仙人,恐怕能不能知道還是另外一回事,畢竟誰也沒有必要緊盯住一個凡人的死活,所以我只是給你簡單的分析了一下,三種情況”
“哪三種情況”韋松趕忙問道
李洞天繼續(xù)說道:“第一是冒充你,殺害你師傅的高手。但能在偽裝下動用法力擊傷一個結(jié)丹期弟子,那修為至少是化神期高手,畢竟高兩個境界,動手不可能保持偽裝模樣?;衿诟呤忠簿蛶资畟€而已,大部分都比較熟知,就算是令狐鴻跟你師傅雖正魔不兩立,但也干不出這種小人之事。其他化神期修士也不會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跑到一個門派來暗殺掌門人,這危險系數(shù)太高了。所以我覺得這種情況幾率很小,但不可能排除,畢竟江毅也是宵小之徒,但如果他只殺你,那可以理解,沒有必要冒險殺你師傅啊,所以這第一種情況我也很費解”,李洞天也是摸著胡須說著
“外公,那第二種情況呢”
“第二種情況,就是你那師弟撒謊,他有意要陷害你......”
韋松打斷了外公的說話,說道:“不會的,我待他很不錯,沒有任何利益沖突,他為什么要陷害我,不會的外公.......”
李洞天看著韋松繼續(xù)說道:“修真界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看人不要看表面。當然我說的這是一種可能,你還得去證實。但如果對方是個高手,完全可以將他殺死,但卻是掌力震暈了,卻是奇怪,或者對方是真沖你師傅而來的......”
“第三種情況是什么呢”,韋松不想聽下去,繼續(xù)問道
“第三種情況就是你,是你殺了你師傅.....”
“不!不是我!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怎么可能....對他....下手”,韋松奮力的嘶吼著,眼淚從眼角流出,淌在了石床之上
“我也相信自己的外孫,看你所作所為跟你應(yīng)該是無關(guān)。但現(xiàn)在正道人都是這么認為的,你的清白還是得你自己洗刷”李洞天說道
“外公,我還有多少天才能活動,我該辦一些事情了”
“還得一兩天吧,雖說你昏迷了七天,你體內(nèi)的靈氣已將身體修理好了,但是心神皆損,你還得再休息兩日”
“我知道了外公,您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也考慮你一下您說的話”
“是啊,你也得考慮一下了。讓凈梵寺的靈獸出來吧,那靈獸貪吃,你也照顧不了它,這幾天我?guī)湍阏疹櫚伞?p> “外公,您也知道大黑?”
“哈哈,何止,我跟他父親也算熟識,照顧一下他也是應(yīng)該的”
“那外公您費心了”
李洞天帶著大黑出去了,山洞又恢復(fù)了寂靜。韋松躺在石床上都能聽到自己內(nèi)心的動靜,“有人冒充我?還是曹全陷害我?到底是哪出現(xiàn)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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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道門
程正凌說道:“這李洞天果然法力通天,合我們?nèi)酥Γ谷粺o法傷及分毫,反而我三人被反震的經(jīng)脈大亂,靈力亂竄”
“程道兄,這李洞天號稱是渡劫期下第一人,你我也不必為輸給他而介懷,那樣的怪物,誰又能奈他何呢,只是可惜,此次并未將韋松徹底鏟除,功虧一簣”,江毅嘆息的說道
“你也不用太在乎了,給你那兒子報仇,以后機會也會多的很”程正凌笑著說道
“程道兄說的是?”江毅有些茫然的問道
“首先,韋松那小子的師傅李炎已經(jīng)魂歸太虛了,他的身后只有個不管世事的李洞天,所以也不必介懷。再者經(jīng)此一役,韋松叛派之事已是板上釘釘,我們在七宗會面的時候,七宗發(fā)布通緝令來通緝他,那他無處可逃”程正凌說道
“可他如果一直在李洞天那里不出來,我們也無可奈何啊”,江毅搖了搖頭說道
“江長老可還記得,李炎的請?zhí)俊?p> “你是說昊天派與出云宗結(jié)盟,還有韋松與出云宗的孟云結(jié)婚請?zhí)苯阏f道
“哈哈,如果我們把出云宗的孟云掌控在手,還怕他韋松不來乖乖就范?”
江毅和程正凌笑出了可恥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