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出手相助”韋松說道
“出手相助?并沒有吧,這“血沁果”是我們先看到的,護(hù)果的靈獸也是我們殺死的,我們相助誰了?我們只是收回自己的東西而已!”白衣男子繼續(xù)說道
“各位,這“血沁果”剛才我們尋得的時候,并未見到你們,而這血焰蜈蚣也被我打的瀕死,所以并非你們所說的那樣吧”韋松回道
“你怎知我們不在這“血沁果”旁邊?這血焰蜈蚣更是我?guī)熜謿⑺赖臒o疑,我們是劍竹門的,你小子識相一點”旁邊藍(lán)衣男子說道
“呆子,別說了,他們?nèi)齻€人擺明了要搶這“血沁果”,若愣是不要臉的明搶,怕丟了自己正道門派的面子,所以這才找上那么多借口,要是只你一人在,恐怕早就殺人越貨了”令狐月在稍遠(yuǎn)處邊說邊罵道
“原來是門口的那位姑娘,好久不見啦。我們說的是事實,不過姑娘也算是天姿國色,怎么能跟這人在一塊呢,我覺得一會還是與我三人在一塊才好,我有些功法上的事還得跟姑娘單獨切磋切磋”白衣男子笑說道
“什么狗屁名門正派,全是道貌岸然、下作、無恥的偽君子”,韋松愣愣的看著令狐月,倒不是因為別的,其實此時痛罵這三人的令狐月,在韋松心里這么的光鮮偉岸??墒莻グ兑驳謸醪蛔‖F(xiàn)實,三人已惱羞成怒,提劍便殺了過來。
韋松直接動用浮塵珠,“孤獨星-死”,一個毫無防備的第三名男子直接在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被韋松擊殺。而這時韋松體內(nèi)的靈力只有五成了,若是再擊殺一人,令狐月再不敵的情況下,兩個人只能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敢殺我?guī)煹?,我殺了你”白衣男子已徹底瘋狂,直奔韋松而來,而韋松也揮著精鋼劍與白衣男子斗了起來。令狐月也與藍(lán)衣男子戰(zhàn)了起來。相比令狐月,韋松這邊情況更加糟糕,由于體內(nèi)靈力只剩一半,不得不節(jié)約靈力使用,而白衣男子揮劍靈力盡出,一時間便壓制的韋松,使其處處受制。而反觀令狐月這邊,倒是稍顯輕松。
白衣男見同伴并不能取勝,而自己又處在絕對優(yōu)勢,便想跟藍(lán)衣男子合力先擒住令狐月,那樣即便是威脅韋松或是殺掉韋松都容易的多。白衣男丟下韋松不管,直奔令狐月而去,韋松看形勢相當(dāng)不利,自己也朝令狐月而去。令狐月頓時落入下風(fēng),眼見兩人即將成功,白衣和藍(lán)衣男也笑了起來
“姑娘若放下手中劍投降,我們師兄弟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白衣男子說道
“淫賤的下流胚,呸,我一定要殺了你們”令狐月回罵道
“加緊攻擊,擒下這小美人,然后再殺那人”
頓時攻擊令狐月的劍又鋒利了許多,眼看令狐月快招架不住之時,韋松也趕來戰(zhàn)在一塊,見到自己二人落入下風(fēng),白衣男子和藍(lán)衣男子決然不會放過自己,更不會放過令狐月,韋松決定放手一搏
“浮塵珠,天災(zāi)星-滅”,三十六顆浮塵珠直奔藍(lán)衣男子而去,而自己此時已脫力,白衣男劍劈向令狐月,用左手揮掌,直打的韋松倒飛數(shù)丈鮮血狂噴,昏死了過去。而藍(lán)衣男子雖在浮塵珠的攻擊下勉強保存下性命,但也無力起身。
“呆子!”眼看韋松為了自己“被打死”,令狐月怒了,拿出一件黑色的玉梭法寶,只見法寶散發(fā)著黑氣直奔白衣男子而去,白衣男子連抗衡的能力都沒有,瞬間雙眼瞳孔渙散,已然是沒有了氣息。
藍(lán)衣男子驚呼道:“魔...”
這時的令狐月也沒有多少力氣,拿起寶劍便插在藍(lán)衣男子胸膛正中,送走了這男子。
緩步走到韋松身旁,“呆子,明知道那一掌是朝向我的,為什么歪了歪身子還要替我接下那一掌,落得這般下場?!闭f著,竟然有滴晶瑩的淚珠滑落....
“罷了,這外陣多少人進(jìn)來可有可能回不去,你便在這里安息吧,依山傍水的環(huán)境也不錯,以后每年冬季我都來看看你”,說罷便用起靈力準(zhǔn)備把他挪移到一邊,卻剛碰到韋松的身體,竟然還有溫度,再探鼻孔也有微弱的氣息
“臭呆子,竟然這般命大,挨了那么重的一掌竟然還活著,嚇?biāo)牢伊恕北緫?yīng)微怒的臉上,竟然有了笑容,而淚珠滑落的臉龐,此時可格外的好看。
令狐月將那三人的隨身“納靈袋”收了起來,將那“血沁果”采來收下,便用靈力拖著韋松找了一個山洞,進(jìn)了去....
轉(zhuǎn)眼已是七天過去了,望著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的韋松,令狐月也長出了一口氣,畢竟作為一個姑娘照顧一個男人七天,這要傳出去,自己的父親還不立馬活劈了這小子。當(dāng)然也幸虧自己所帶的療傷圣藥,讓這男人短短七天便好了。
“令狐姑娘,我已無大礙,多謝這幾天你的照顧”韋松拱手向令狐月拜了一下說道
“沒什么,在這外陣也算相互扶持了”令狐月說道
“也是,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我們真的可以做朋友嗎?”令狐月突然期盼的說道
“當(dāng)然啦,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韋松肯定的回復(fù)
“那如果有一天,你...會不會殺我?”
“我為什么要殺你的,肯定不會”
“肯定不會?”
“我發(fā)誓,你令狐月是我的朋友,我肯定不會對你拔刀相向的”
“那就好,那我們便是朋友了,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你以前沒有朋友嗎?”
“沒有,他們都躲著我,沒人跟敢...沒人跟我做朋友”
“沒事,以后有我了,我是你的朋友”
“謝謝你呆子,我們走吧,繼續(xù)尋找“霧靈花”吧”令狐月說道
“可你還沒說我為什么會殺你呢?”韋松繼續(xù)追問道
可是此時的令狐月卻在想:“黑玉梭殺那白衣男子時,也不知道韋松看到了沒有........”,估計那時的韋松早已昏厥了過去,對外界的情況沒有意識,令狐月也只能找些借口來安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