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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想死嗎?那可是九千歲遺孤

第五十五章、即便是龍?zhí)痘⒀ㄒ驳藐J一闖

  在周吝的帶領(lǐng)下,魏興和琳瑯三人很快來到了布告欄前。

  三人分頭查看。

  一遍。

  三遍。

  五遍。

  .....

  三人一連查看了不下十遍。

  沒有找到魏興的名字。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

  魏興的名額被人頂替了。

  其實,從小酒館出發(fā)的時候,魏興心中還帶著一絲僥幸。

  想著,對方畢竟收了自己一百兩銀子。

  收了錢就要辦事。

  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若是辦不成,這錢是萬萬不能收的。

  這是官場上的規(guī)矩。

  只是,魏興沒想到,這禮部的官員居然如此無恥。

  不僅收了自己的錢,還將自己的名額頂替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

  魏興胸口起伏,雙目發(fā)紅,恨不得將這官員抓來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憤。

  深吸幾口氣。

  他漸漸平復(fù)心情。

  他很清楚,現(xiàn)在不是泄憤的時候,若是被對方抓住把柄,不但不能追回考籍不說,甚至可能被誣陷迫害。

  在沒有足夠的權(quán)力之前,最好不要去跟這“衣冠禽獸”叫板。

  這種莽撞,不是智者所為。

  思慮片刻,魏興轉(zhuǎn)身向琳瑯道。

  “琳瑯,此事恐怕還要勞煩魏老哥。”

  “你既是他表親,想必知道他住所所在,還請帶路?!?p>  如今魏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求助魏老哥,這也是他在京師唯一的依仗。

  前一次周公子搶占酒館的事件,不就是魏老哥幫忙解決的么。

  既然堂堂吏部尚書的兒子他都能搞定,那這考籍一事,想來魏老哥也能幫上忙。

  他雖然和魏老哥相交甚深,卻至今不知道他的住所所在,因此要請琳瑯帶路。

  琳瑯卻是思索片刻,美眸微微一眨,嘴角略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卻是不巧,魏老爺昨日離京了?!?p>  魏興眉頭緊蹙,這也太不巧了,偏偏遇上事情的時候,魏老哥居然不在。

  “什么時候回來?”他焦急問道。

  距會試開考只有一個月時間,且參加會試的考生需提前十天準備,也就是說,留給魏興的時間不多了。

  琳瑯又是沉吟片刻,道:“恐怕會試之前趕不回來了?!?p>  “老爺臨走前說,此次出門,少則十余日,多則兩個月....”

  魏興道:“這如何來得及?!?p>  他卻不知,此時琳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其實她并未說實話。

  魏忠賢身為九千歲,政務(wù)繁忙,怎么可能輕易來開京師,更不要說一走就是這么多天。

  只是魏興并不知道魏忠賢的身份,只以為魏老哥是京師富商。

  作為商人出門跑生意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因此并未起疑。

  琳瑯其實并無什么壞心思。

  九千歲大人既然讓她來侍奉魏興,她自然知道魏興在九千歲大人心中的地位。

  她要做的不僅是護衛(wèi)魏興的安全,隨時處理魏興遇到的困難,也是她的職責所在。

  如是自己來了之后,魏興還是遇到什么事情就要去求九千歲大人,豈不是顯得自己這個護衛(wèi)毫無作用?

  因此,她打算自己包攬此事。

  至于扯謊一事,只要事情最終能夠妥善解決,九千歲大人只會夸獎,不會責怪。

  魏興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兀自焦急。

  過了片刻,他似乎下定了決心,對周吝道。

  “現(xiàn)在衙門外可還有人聚集?”

  “想來還有。”

  “走?!?p>  魏興轉(zhuǎn)身,朝著衙門方向走去。

  為今之計,只有到衙門報案。

  雖說會有風險,但也只能冒險一試,若能將事情鬧大,或許有解決的希望。

  上次自家被周公子敲詐,魏公公不是第二天就知曉了么。

  由此可見,魏公公在京師的暗探應(yīng)是無處不在,只要自己能將事情捅上去,讓九千歲大人知曉了,此事或許還有一絲轉(zhuǎn)機。

  魏興還沒走幾步,周吝連忙自后頭拉住他的衣袖,急道。

  “公子,不可去,危險!”

  魏興甩了甩衣袖,卻沒想到周吝死死抓著不放手。

  魏興皺眉。

  周吝道:“公子有所不知,小人聽說,昨日鬧事的幾個讀書人,除了被縣老爺打斷腿的一人外,其余幾人都沒回來?!?p>  “據(jù)說,這幾位生員所住的客棧里,有人半夜聽到慘叫,那小人早上起來,去送早膳,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地上據(jù)說還有血跡?!?p>  “那小二去報了官,卻是至今還沒回來。”

  “據(jù)說,已經(jīng)被衙門關(guān)押了?!?p>  “坊間傳聞,此事背后有一秘密組織在謀劃,這伙人勢力甚大,千萬不可招惹,否則性命不保??!”

  魏興停住腳步。

  雖說周吝的話不無夸大其詞的成分,可細細想來也不無道理。

  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縱此事,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多人的考籍被頂替,去衙門喊冤。

  而且,可以想見,這伙人敢在天子腳下犯案,還如此明目張膽,可見來頭不小。

  自己一介白丁,去招惹這些人確實不明智。

  可是,若不能尋回考籍,可就誤了考期。

  這一等,可就是三年??!

  魏興徘徊不絕。

  周吝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深知這是幫魏興分憂的好機會,若是能幫助解決此事,自己在魏興心中的印象將大為改觀,這只大腿,自己也就抱穩(wěn)了。

  他立刻想到了雨化田!

  若能通知西廠廠公雨化田,此事或許能解決。

  只是,他并沒有聯(lián)系雨化田的辦法,若是貿(mào)然闖入西廠,別說見到雨化田,只怕剛進門就被抓起來了。

  而他和雨化田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那副字畫。

  若是把那副字畫燒了.....

  或許能將雨化田招來,但自己全家性命可就.....

  周吝咬牙切齒,似在做天人交戰(zhàn)。

  魏興猶豫不決,面有苦色。

  卻在這時,琳瑯道:“公子,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當然是去報官!”

  周吝道:“你沒聽到么,那些告官的都是什么下場,你怎么一點也不為公子著想,這不是將公子往火坑里推么!”

  他早就看琳瑯不順眼了,自己本打算將自家女兒送過來服侍魏興,可沒想到被她占了先機。

  如今聽她說出這番話,自然要挑出其中毛病,大肆渲染一番。

  好讓魏公子知曉,誰才是他身邊最體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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