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堡有些與眾不同,他不是和修仙門派一樣,高高在上,脫離凡俗。
相反,整個(gè)燕翎堡內(nèi)有著人口十幾萬,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
這些人有些是擁有燕家血脈但是沒有靈根的普通人,有些是來自于燕家弟子們的親眷之類的。
還有一些人,則是機(jī)緣巧合之下,來到了燕翎堡的凡人。
這些人已經(jīng)融入了整個(gè)燕翎堡,化作了燕翎堡的一部分。
當(dāng)然,為了保密,這些凡人永遠(yuǎn)都不能離開燕翎堡,只能在這燕翎堡內(nèi)經(jīng)歷生老病死的一生。
雖然說終生被困在了燕翎堡內(nèi),可這些人卻也吃喝不愁,幸運(yùn)還是悲哀,全看個(gè)人。
因?yàn)橛幸饷逖圄岜さ慕Y(jié)構(gòu),所以白子夜在燕翎堡內(nèi)逛了許久。
此時(shí),因?yàn)閵Z寶大會(huì),燕翎堡內(nèi)有了許多各派的修仙者,這些修仙者實(shí)力不俗,全是筑基期的修仙者。
“在這折損了那么多精英弟子,各個(gè)門派想必也是心疼至極?!?p> 能來參加奪寶大會(huì)的,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修仙者,像是白子夜這種后期修仙者比比皆是。
一下子折損這么多天資綽約的弟子,無論哪個(gè)門派都是會(huì)很心疼。
天鶴樓是燕翎堡的的一棟茶樓,這棟共有三層的雄偉建筑,每天都有許多的客人。
白子夜與董萱兒,逛了燕翎堡一圈之后,來到了這處燕翎堡聞名的天鶴樓。
天鶴樓的第一層只是一些普通人在聚集,因此,白子夜和董萱兒進(jìn)來后,也不停留,直接奔向一旁的樓梯。
二樓雖說也有些修仙者,卻不過是一些練氣期的修仙者,第三層才是筑基期修仙者們的場(chǎng)所。
剛剛上到第三層,便有數(shù)道神識(shí)掃了過來,這讓白子夜心中一凜。
這些人的的修為比他也不弱,是各自門派的真正精銳,也是他前來此處想要接觸的目標(biāo)。
此時(shí),聚集在天鶴樓三樓的修仙者,也有許多是筑基后期的修仙者。
三樓里的人員較多,卻明顯的分為兩個(gè)派系,其中,穿著七派弟子服飾的修仙者只有四五人,他們坐在一起交談著。
而另外一些穿著陌生的修仙者,則是各自坐著品著靈茶,并不像是七派修士一樣高談?wù)撻煛?p> 白子夜的到來,引起了天鶴樓三樓的眾多修仙者的主意,許多好奇的目光探了過來。
白子夜也不猶豫,帶著董萱兒便走向了七派修仙者的那一桌。
“在下是黃楓谷的白子夜,這位是我?guī)熋枚鎯??!?p> 白子夜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向著迎來的七派修仙者們介紹著。
這里的七派修仙者共有五人,其中有三名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仙者,兩人則是只有筑基初期。
沒見到七派的筑基后期修仙者,讓白子夜心中略有些遺憾。
“原來是白師兄,師弟我是清虛門的無琺子,這是我?guī)煹軣o游子,而這三位是靈獸山的武師弟,巨劍門的巴師弟、以及天闕堡的方師妹?!?p> 桌上,兩名道士中的中年道士站了起來,態(tài)度恭敬的給白子夜介紹著。
而被無琺子介紹的幾位修仙者,也是連忙站了起來,給白子夜行禮。
在場(chǎng)的七派修仙者中,就只有白子夜是筑基后期的修為,他們態(tài)度自然是要恭敬一些。
“師兄快請(qǐng)坐,嘗嘗這燕家有名的雪鈴茶,這可是這天鶴樓,專門為我等外來修士,所提供的靈茶?!?p> 靈獸山的中年修仙者武師弟,用著桌子上的器具泡了兩杯雪鈴茶,放到了白子夜與董萱兒身前。
“好茶!”
白子夜報(bào)以笑意,端起了桌上的雪鈴茶一飲而盡。
溫?zé)岬牟杷蝗敫梗R上便有一股如冰雪般的涼意,從腹中升起,緊接著,唇齒間彌漫起了一股芬香感,讓人回味無窮。
“白師兄一表人才,我等確是陌生的很,不知是黃楓谷哪位師伯新收的高徒?”
問這話的,是一旁天闕堡的女修仙者方師妹。
“在下數(shù)年前拜在家?guī)熇罨T下,只不過我一心修煉,所以聲名不顯,至于身旁這位,則是紅拂師伯的弟子?!?p> 白子夜將茶杯放在桌上,爽朗的笑容讓這天闕堡的方師妹心中更生了幾分好感。
“原來是李師伯與紅拂師伯的高徒,二位看起來真是天作之合?!?p> 一旁,靈獸山的武姓修仙者恭維道。
看白子夜年紀(jì)輕輕,便有了筑基后期的修為,再加上董萱兒進(jìn)來后,就像是小女人一樣的緊緊跟著白子夜,倒是讓他誤會(huì)了。
“武師弟說笑了,在下與董師妹還未曾成為道侶?!?p> 白子夜笑著解釋道,讓一旁的董萱兒嘟起了嘴。
這么急著解釋,我董萱兒真的就入不了你的眼嗎?
如此想著,董萱兒看著一旁靈獸山修仙者的眼神也危險(xiǎn)起來。
這時(shí),天鶴樓的樓梯口,又出現(xiàn)了一位修仙者,眾人回頭望去,卻見是分離許久的韓立,竟然找來了這里。
韓立瞧見了白子夜與董萱兒,遲疑了一下,便大步朝著眾人走來。
“黃楓谷韓立,見過諸位師兄,師兄,想不到你也在這里?!?p> 韓立靠近之后,先是給在場(chǎng)眾人做了自我介紹之后,才對(duì)著白子夜說道。
“逛了一圈后,便想著來這天鶴樓看看風(fēng)景,對(duì)了,這是在下師弟韓立,也是與在下一樣,拜在家?guī)熇罨拈T下?!?p> 白子夜解釋了一句之后,對(duì)著周圍好奇的修仙者們解釋道。
“哈哈,想不到韓師弟面貌平平無奇,修為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筑基期,果然,能入了李師叔門下,白師兄與韓師弟當(dāng)真是天賦異稟?!?p> 一旁,靈獸山的武姓修仙者大笑著說道。
“哈,武師兄說笑了,在下也不過是運(yùn)氣使然,僥幸才達(dá)到了筑基中期,當(dāng)不得天賦異稟,更比不得白師兄?!?p> 聞言,韓立苦笑著解釋道,心中卻有些難受。
他感覺自己似乎是有些過于引人注目了,這讓他心中滿是不安的感覺。
“對(duì)了,白某第一次參加這燕家的奪寶大會(huì),每一次奪寶大會(huì),都有這么多的他國修仙者來參加嗎?不知各位師弟,能否給白某說一下?!?p> 見到韓立的窘迫,白子夜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話題。
“白師兄言重了,往屆奪寶大會(huì),也并沒有那么多的他國修仙者,大多都是咱們?cè)絿男尴烧?,這一次的奪寶大會(huì),確實(shí)有些反常?!?p> 一旁,中年道士無琺子也是緊皺眉頭,滿臉疑惑。
“無琺子師兄說得對(duì),乾坤塔符寶雖然珍貴,可并沒有珍貴到了讓他國修仙者趕來越國這種程度?!?p> 一旁的巨劍門巴師弟,也是摩擦著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青山白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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