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酒點(diǎn)了點(diǎn)頭,肉嘟嘟的臉蛋上老不開心了。
“很多人都怕她的,我也怕,她超級嚴(yán)格,而且一點(diǎn)都不留情面?!?p> 隨后想到了什么,顫抖的手揪著了薄七的襯衫。
忐忑小聲:“七哥哥,你可不可以打個電話說,說我發(fā)燒很嚴(yán)重,然后在醫(yī)院?!?p> 薄七沒想到一個老師就讓沐酒怕了。
他臉色陰冷了下來,冷沉聲:“手機(jī)給我。”
沐酒立馬就把老師電話撥打了過去,手機(jī)奉上。
薄七冷聲:“沐酒的老師是嗎?”
“薄七。”
薄七一說話,那頭的女人就聽出了薄七的聲音。
薄七面色冷沉,道:“你誰?”
女人發(fā)出了媚笑:“薛凌雪?!?p> 薄七臉色冷冷的,寒冰聲:“我他媽女人那么多,哪里記得過來。”
這名字,他沒印象。
而女人卻有些發(fā)火。
“薄七,我永遠(yuǎn)都記得你和我交往期間,劈腿了我室友?!?p> 這話一落,那頭的電話就掛斷了。
而薄七好似對那事有些印象了,反應(yīng)了過來,那是他大三時候的事情。
此時靠薄七極近的小東西湊著耳朵過來偷聽。
那雙水汪汪的眸里滿是好奇。
大壞蛋還劈腿過?
而且,還和她老師有一腿過?
這么一想,沐酒都?xì)獾谋┰炅?,肉嘟嘟的臉蛋上怒氣沖沖的。
“薄七七,你怎么回事?薛老師知道我和你認(rèn)識,肯定以后更加不喜歡我了,本來她就不太喜歡我畫的東西,總說我畫的太天真?!?p> 這下好了,不只是天真,還有傻了。
薄七冷酷的臉寒冰,電梯嘀的一聲響。
他直接手臂就扣著了沐酒的腰,聲音很低:“不去了,我?guī)慊丶??!?p> 沐酒卻生氣的道:“不要,我要去學(xué)校上課的?!?p> 薄七聲音有些低:“我如果沒記錯,那女人應(yīng)該熟悉我的畫風(fēng)。”
他記起了當(dāng)時的事情,就是因?yàn)檫@女人把自己以往的畫作全部翻找了出來,癡迷的臨摹,惡心了他一把,而后在那次的算計(jì),他故意中招,擺脫了那女人。
沐酒水眸里慌亂無比,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要是懂薄七七的畫風(fēng),那她找代筆就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沐酒瞬間癟著嘴哭了:“嗚,薄七七,那我該怎么辦啊?!?p> 薄七眉心緊擰,看著丫頭哭的心都恨不得碎了。
這保護(hù)妹妹是這么個感覺。
生怕這玻璃珠子磕壞了。
薄七薄唇吐出:“沒事,你今早先去我們公寓,我去找那女人談判?!?p> 沐酒纖細(xì)的手緊緊抓著了薄七的衣服,肉嘟嘟的臉蛋上卻是不開心,要是聊著聊著他和薛老師舊情復(fù)燃了怎么辦?
軟糯的聲音里都是難受:“薄七七,你不許再交女朋友了,女朋友和妹妹是不能共存的,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自己想清楚。”
說完,沐酒邁步走出了電梯。
她能夠允許薄七七一直當(dāng)她是妹妹,但絕對不是在疼她的時候,他手里還摟著別的女人。
一輛黑色的超跑朝著青大的方向飆去。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沐酒卻是不開心的,一直拿后腦勺對著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