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早晨起來,擁抱太陽....”
李夢生哼著歌,發(fā)現(xiàn)六老兩人精神萎靡,睡眼惺忪。
“怎么了?你們兩個做了同一個噩夢嗎?”他隨口一問。
兩人同時點頭,李夢生來了興趣。
“六老夢到床上躺的是秋香,秋香夢到拉開被子的是六老嗎?哈哈哈...”
兩人同時怪異地看向他:“難道你沒有?”
哈哈哈...哈?
這么刺激,三人戲?他內(nèi)斂興奮,外顯不可置信地反問:“還有我的戲份?”
.....
“原來如此,我的確沒聽到。”
李夢生沒想昨晚能聽到惡魔低語,看到血月當空。
這是修仙世界里的靈力復蘇流嗎?
這時,一個家丁神色慌張的跑來,“老爺,出大事兒了!”
不用他講,三人望向天空。
祥云萬里,紅日初生,天降瑞雨。
雨滴落之處,萬木逢春,鐵樹開花。
此時皇宮深處傳來愉快的聲音:“天降祥瑞,大夢將大興。朕與天下賀,大赦天下,免稅三年.....”
京城處處開花,歡呼聲似乎要掀掉穹頂。
“大夢永存,吾皇萬歲?!?p> .....
不僅僅京城,就連遙遠的北原州亦聽到景文帝的聲音,亦看見京城處處開花的奇觀異景。
長城之上,站著一位颯爽的身影,只見她紅唇輕啟:“大夢永存...”
隨即躍下城墻,殺向遠處的血紅怪物。
天下皆呼:
“大夢永存,吾皇萬歲?!?p> 繁榮景象的背后,是暗流涌動。
各州各級鎮(zhèn)撫司全員出動,暗中逮捕、擊殺造謠者。
血與刀光,哀嚎與嘶吼將是未來的主旋律,動亂已經(jīng)開始了。
鎮(zhèn)撫司總督長,魏賢此刻正立在翻涌的海面之上。
“滾回島上,不然踏前者死!”
海面被無形的氣機劃破。
一條海水無法涌入的白線如不可跨越的鴻溝,擋在一群光頭和尚面前。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為首和尚低嚀一聲。
“我不入地獄...”
“哦?”
魏賢爆發(fā)出強大氣息,散發(fā)的氣場掀起驚濤巨浪,讓原本就翻涌的海面變得更加猙獰。
他隨后挑了挑眉,咧起嘴角:“你繼續(xù)說!”
“...只是時機未到。但很快——很快就會來臨,我佛慈悲,將會解救眾生,奪回曾經(jīng)的故土……”
老和尚的話音還未消散,他們便消失在茫茫海面上。
呵!
海面恢復如常,魏賢已經(jīng)不見蹤影,唯有暫留在空氣中的半句輕呢。
“大夢永存....”
之后,魏賢繞路南海,一路上散發(fā)出無與倫比的氣息。
而趴在礁石上的海妖紛紛潛入海里,當他走遠后,又付出海面,無能地拍打海面。
鮫人:“喀喀喀。”
.....
回首京城,所謂的瑞雨已經(jīng)停了。
此刻的京城如盛開在花朵上的仙宮,美輪美奐。
景文帝的聲音再度響起:“此番美景,朕邀天下人共賞。
凡一月內(nèi)作出膾炙人口的詩詞佳作,皆可傳至京城。最佳者,可進宮見朕,朕親自為其揚名。
并賞圣院直錄資格,紫色文技傳承書,黃金千兩,.....”
天下再次沸騰了,天下詩會,那將是讀書人的盛會。
原本就因為圣院招生而熱鬧非凡的京城,又將涌入更多的人,那將是前所未有的繁榮程度。
鎮(zhèn)北王府,
“公子,事情恐怕不簡單...”
六老表情凝重,又是異象,又是詩會的,真相得多可怕才會如此興師動眾地掩蓋。
“沒事兒,天塌了還有高個子頂著!”
不過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北方,眉間的憂愁難以消融。
天下個兒最高的,不就是我爹嗎!
這讓原本沾沾自喜的李夢生心中頓時生起一絲陰霾。沒了老爹的我,不就任人搓圓了捏扁了嘛!
于是………
“公子,您說您要養(yǎng)女妖?”秋香鄭重地再次確認道。
養(yǎng)我一個不就好了嘛!
“對,是能修行的、溫順的、可愛的、女妖?!?p> 秋香有點點失落,愛是會消失的,對吧。
“......”
“諾,你也抓緊去修煉吧!”李夢生頗為豪氣,直接調(diào)配更多的蝴蝶幣給秋香。
“公子,這是你的幣。”
“不,是你的蝴蝶幣。”
李夢生還指望著從秋香頭上摘光團呢,一臉和煦地講道:“金錢什么的不用吝嗇,公子我養(yǎng)你?!?p> 秋香仿佛又看到了那晚醉醺醺的少年,拿著大把蝴蝶幣,闖進自己的生活的畫面。
她不禁濕了...眼:“公子,以后...就叫我瑩兒吧。”
放下戒備了嗎?李夢生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咱是要當大妖的,哭哭啼啼的干嘛?!?p> 瑩兒:“那月錢還能漲漲嗎?主要是自己賺的錢……用著踏實?!?p> “………”
李夢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蝶。
“公子,你要養(yǎng)妖?沒化形的可以嗎?”這時六老抓著一只小狐貍的后頸脖,揚手問道:“它就躺在王府外面,斷了尾。”
李夢生望去,小狐貍正緊閉著雙眼,模樣甚是可愛。
“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化形很重要嗎?”李夢生滿臉黑線,你個老六問這話幾個意思?
六老猥瑣地嘿嘿一笑,順勢把小狐扔了過來。
李夢生一把抱住,抱怨道:“它不是受傷了嘛...”
瑩兒也是稀奇得緊,細心地給它包扎傷狐尾。
這時小狐貍睜開眼眸,茫然地打量著周圍。
“嗷嗷嗷?”
“公子,快看它眼睛,好漂亮啊?!?p> 瑩兒百多歲的少女心都化了。
“嗷嗷嗷...”
“它是不是餓了,一直叫個不停?!崩顗羯叽佻搩喝ツ命c吃食,而他便開心地擼著狐,“哇,眼睛真的像藍寶石耶...”
小狐貍似兩只手大小,通體白色,唯有尾巴尖點綴著粉紅色。
“我府上只養(yǎng)女妖哦,讓我康康...”李夢生心虛地望了望四周。
誰能想像一下:天天擼的狐貍化形成一個大漢,嘴里叫著:主人,親親。
他拋調(diào)惡心心的想法,順手就想將小白狐翻個面,但剛一動作就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嗷——嗷——嗷。”
小白狐撕心裂肺地叫,撲棱著四條小短腿。
但反抗無效。
“瑩兒快點,小狐貍都餓壞了,一直叫!”
嘿嘿,幸好是母狐。
“嗷——”
小白狐寶石般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光澤,生無可戀。
可惡——小狐就沒有隱私的嗎!
“它肯定是從別的府里逃出來的?!爆搩嚎粗峭袒⒀实男“缀?,憐惜道。“公子,給它個名字吧?!?p> 京城有很大人家喜愛喂養(yǎng)未化形的妖族來當寵物,等其化形后要么作奴仆,要么賣掉。
有了名字,或許能增加一點羈絆。
“沒事兒,到了咱們府上,就不會被拋棄?!?p> “至于名字,不如叫妲己...吧”
說己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嗷——?”
.....…
只需摘光團的李夢生常常認為自己就是瓜農(nóng),畢竟都是等著瓜自己長大,按時采摘就行。
不過,令人無奈的是這瓜有時不肯長。
“瑩兒,怎么又偷懶???”
“公子,您繞了我吧,哪有妖除了吃飯外,都在修煉的啊?”
瑩兒欲哭無淚,公子對自己的修煉太上心了吧。
公子現(xiàn)在都快成為她的夢魘了,連睡覺都似乎能聽到那句“瑩兒,快修煉啊?!?p> 李夢生恨鐵不成鋼地講:“我供你吃,供你住,天天給你錢花。你咋就不認真修煉呢?修煉有什么累的?不吃修煉的苦,以后就只能吃別人塞你嘴里的玩意兒?!?p> 瑩兒如何也沒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來自異界的【催學語錄】。
所以她對公子再養(yǎng)女妖的決定沒有半點不滿,甚者積極替他找妖。
反觀李夢生,每天除了催促瑩兒快點修煉外,便沒事可做。
所以那個經(jīng)歷過那個璀璨文明的靈魂便開始躁動。
“公子,你管這叫什么?”
瑩兒樂得轉(zhuǎn)圈圈,稀奇地打量身上的黑白服飾。
這段時間公子總是提出稀奇古怪的想法,做出的食物好吃又好看,作出的玩意兒出奇的實好用。
“這是我們北原的特殊服飾,有個貼切的名字——女仆裝?!?p> 李夢生躺在新做出了的搖椅上,吃著蜜餞,妲己舒服地窩在他懷里。
他也不是沒想過用這些東西去賺錢,但周期長、利潤少。
也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主要是不久前京城的王公貴族們送了一些禮。
若是頭上沒有懸著一把刀,他真想當個閑散世子,過著左擁右抱的枯燥生活。
“是挺形象的,但北方穿不會太冷了嗎?”
暗中觀察的六老:“世子的嘴,騙人的鬼。吸溜...”
瑩兒身旁還站著一位穿著同款服飾,身材嬌小,神情略顯局促的女妖。
這是瑩兒按照要求買來的九階小女妖,按販子說:是只狼妖。
不過李夢生見到她那雙連緊張面容都遮掩不住的,充滿睿智的眼睛時,便知道此狼妖挺純。
他給狼妖取名嘯天,卻被對方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是一點兒也不像女孩子的名字。
于是,李夢生便加了個呂字,她便欣然同意。
但瑩兒可不樂意了,哭喪著臉哀求道:“我不允許我第一個姐妹的名字叫呂嘯天?!?p> 其實內(nèi)心活動是:跟她出去太他媽丟臉了,公子當真是取名鬼才。
李夢生一邊感嘆自己是不是太隨和了,一邊同意了瑩兒的提議,改成了笑笑。
原本計劃還要養(yǎng)一只妖的,卻被小妲己占了去。
妖修煉與人族武道差不多,都需要花大錢購買靈物靈藥。
令他意料不到的是,妲己才是真正的吞金獸,吃的靈物遠遠超過其他兩妖。
卻沒有長出白色光團,完全是賠本買賣。
“笑笑,喜歡這身衣服嗎?”李夢生打算增進一下感情,多一些接觸,因為她的頭上也一直未長出紫色光團。
“回公子—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不—穿衣服?!毙πη忧拥卣f。
“公子,她的意思是不喜歡化形?!爆搩悍鲱~,連忙解釋道。
李夢生表示理解,笑話說話總是三個字兒三個字兒地往外蹦。
要是自己化形了說話不利索,我也不喜歡。
至于原因,李夢生惡趣味地想可能是因為狗都是這樣叫的:汪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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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射手
不要讓我單機啊,寶貝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