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許老爹出場,竟是壞蛋
熊愛心跟婁曉娥領(lǐng)了證,婁曉娥便如新婚夫婦一般,依偎在熊愛心身上,貼的很緊。
一回四合院,婁曉娥就從窗戶進了自己家,收拾自己東西。
她赫然發(fā)現(xiàn),所有金銀首飾,都被許大茂分門別類,整整齊放在桌上。
婁曉娥拿起自己最喜歡的翡翠別針,發(fā)現(xiàn)跟一朵野花別在一起,上面還寫著“紅星公社”,一看是要送給別的女人的。
婁曉娥氣的發(fā)抖,許大茂竟然跟這么多女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熊愛心叫婁曉娥趕緊收起來,藏在自己家里。
“哼,跟許大茂有關(guān)的東西,我都不想要,拿去賣了吧?!?p> 婁曉娥一想要帶熊愛心回家,叫婁董事給她置辦新的嫁妝,就十分開心。
“蛾子,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得防著點許大茂,他一定會報復(fù)的?!毙軔坌泥嵵靥嵝训?。
婁曉娥不屑道:“哼,院里沒人聽他的,他能怎樣?”婁曉娥把熊愛心放倒,繼續(xù)給他踩背。
熊愛心告訴她,許大茂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在坑婁董事,就是在坑婁董事的路上。
婁曉娥不敢相信,許大茂竟有這么壞。
熊愛心看過原著,知道許大茂壞起來沒邊,叫婁曉娥帶自己去許家,悄悄看看許大茂在干什么。
果不其然,從民政局出來,許大茂立馬回到老家芝麻胡同,去找老爹商量怎么收拾婁家。
許老爹在電視劇里最不是東西,略施小計,就叫何雨柱替許大茂還了債。
那可不是一般的債,那是用房子進行抵押的巨額債務(wù),相當(dāng)于從何雨柱那里吸走半套房!
何雨柱還債之后,手持許大茂的房本,完全可以擁有許大茂那間房。
這許老爹又拿秦京茹說事,三句兩句就從傻柱手里,把房產(chǎn)證弄了回來!
當(dāng)然這敗家的鍋最終還是秦淮茹的,要不是她怕秦京茹沒地方住,傻柱怎么可能給許大茂還債?
熊愛心想想就覺得可笑,傻柱這二百五,被秦淮茹親自吸血就算了,居然還被連襟許老爹吸,這腦子也沒誰了。
總之,許老爹純粹就是壞人變老的典型,最后開煤氣自殺也是活該。
要說坑婁家是許大茂一個人的主意,熊愛心都不信,這許老爹絕對是沒少出謀劃策!
在原著里,許大茂被李主任賞識,竟當(dāng)了許副主任,這可副廠長級別的職務(wù)!
如果不是許大茂先拿了婁家當(dāng)墊腳石,光憑許大茂文章好,也是不可能的。
原著里,許大茂這30歲的副主任,無疑軋鋼廠前所未有,也是空前絕后的成功者!
軋鋼廠那可是兩萬人的大廠,后來還是體量超大的上市公司,除了富二代,誰敢想在30歲,就能當(dāng)這樣一個巨無霸的二三把手?
就是穿越者,敢這么牛逼的也不多!
但原著里,許大茂憑借他的極端無恥,沒有金手指沒有系統(tǒng),竟真的做到了!
看見許大茂沒精打采地回來,渾身上下都是傷,許老爹知道大事已成。
“怎么樣?離了?這么簡單?你身上的傷,是婁家人打的嗎?”許老爹歡喜道。
許大茂心里暗罵老爹不是東西,看見自己被打了,還特么高興的起來。
許老爹一聽,原來是綠了自己兒子的熊愛心干的,
而且許大茂略施小計,就逼著熊愛心跟婁曉娥當(dāng)場結(jié)婚,
許老爹伸出大拇指,稱贊許大茂:“行,你小子有進步,大丈夫能屈能伸,想成大事,必須如此?!?p> 許大茂要是有點毒藥,都想給老爸毒死。
許老爹對許大茂一陣鼓勵,道:“我讓你娶婁曉娥,就為了讓你以后怎么也得當(dāng)副廠長才行。這么多年,婁家都沒一點動靜,咱們就自己干。”
許大茂遲疑道:“那婁家那么多寶貝,全都不要了?他們家那個夜明手鐲,少說也值幾萬元,就這么算了?”
許老爹道:“我們老許家有個祖訓(xùn),就是做人要本分。凡是婁家兒子的東西,你坐女婿的怎么也得不到,就不要去想?!?p> “但你做婁家女婿,應(yīng)該能拿到的東西,咱們一樣也不能少?!?p> 許大茂糊涂了,不解問道:“我應(yīng)該拿什么嗯?”
許老爹道:“結(jié)婚之前,婁董事說能叫你當(dāng)上副廠長,這就是你應(yīng)得的。你沒當(dāng)上,就是他們食言,對吧?”
“所以,這是他們婁家先不仁,不能怪我們許家不義。走到哪也能能講出理來!”
許大茂恍然大悟,道:“還是咱爸明白,咱這是要回自己的東西,是婁曉娥欠我的。來,我敬你一杯!”
許老爹跟許大茂,就著一只燒雞,喝了一瓶牛欄山二鍋頭。
許大茂問道;“老爹,你跟我說說,咱們怎么弄婁家,可千萬別牽連我?。 ?p> 許老爹進屋,拿出一摞文件,道:“這都是你老爹過去收集的婁家資料,”
許大茂看見這資料上的標(biāo)志,立馬嚇了一跳,道:“爸,你,你別嚇唬我…”
許老爹把嘴湊近許大茂,悄悄道:
“大茂啊,有個事啊,遲早得讓你知道?!?p> “知道你老爹是誰嗎?買賣消息的…”
“東洋人敗了那年,有人懷疑一些炮管,是婁家軋鋼廠制造的。所以叫我調(diào)查軋鋼廠的事?!?p> “我找到你岳父婁董事,他哭著跪在地上求著我,說愿意把婁曉娥嫁給你,跟咱家定娃娃親,長大以后讓你當(dāng)副廠長?!?p> “定娃娃親時,我就要來他傳家的一對手鐲,給了我一只,婁曉娥一只,能發(fā)光,當(dāng)做憑證。”
“這手鐲挺值錢,我就把婁家為東洋人制造炮管的事,隱瞞了下來?!?p> “我領(lǐng)著他們,把生產(chǎn)炮管的軋鋼機,就給藏在了西邊一個山洞里了?!?p> “天津站的余則成和吳敬中都不信,婁董事帶他去看,廠里根本就沒有能生產(chǎn)無縫鋼管的軋鋼機,這件事就過去了?!?p> “大茂啊,你知道婁家這個燕京首富,為什么要跟咱普通人家結(jié)親了吧?”
許大茂一聽,頭皮發(fā)麻,差點沒嚇尿了,趕緊捂住許老爹的嘴。
“爸,咱是有婁家的把柄,可你替他隱瞞,也不干凈啊,不也一樣被槍斃嗎?”
“而且,你,你干這個的,怎么現(xiàn)在能還活的這么好?”
許老爹訓(xùn)斥道:“許大茂,你膽子也太小了!你怕什么,你老爹在外面又不姓許。”
“我以前工作化名叫吳友仁,是個上校,形勢不好,我就在四八年的時候,玩了六必居那個嚴老板的女人,那個老板給了我胳膊一槍,然后我就裝死,重新做人了?!?p> “告訴你,就是跟咱一個院住的聾老太太,也只知道我姓許,是你爸爸,一直在院里住,她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到底是干嘛的?!?p> “那個聾老太太,就是個睜眼瞎,還以為婁董事是好人。給好人送糧食的話,都是我編給她聽的?!?p> 許大茂雙腿打顫,道:“爸,那,你不怕婁家交代咱們?”
許老爹哈哈大笑:笑的許大茂直發(fā)毛。
許老爹堅定地道:“婁家不可能交代的?!?p> 許大茂追問,許老爹泰然道:“婁董事又不是傻子,你告了他,他難道不會跑???婁家都跑了,誰來告咱們?。俊?p> 許大茂擦擦冷汗,道:“爸,我覺得,這還是太冒險了,要不還是算了吧。咱就舉報他家有好多首飾得了?!?p> 許老爹不屑地道:“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金銀首飾,跟劉海中呆傻了吧?對婁家,你不一棍子打死他,他反手就會揭發(fā)你老子我!”
“聽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干什么沒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