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佛。
阿瓦達-揚庫洛夫斯基手里端著左輪槍,瞄著身前不遠處的一根繩子,扣動了扳機。
隨著繩子的斷裂,一具在絞索上努力掙扎的軀體向上升起,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一排密密麻麻的絞架,上面如熏肉一般掛滿了十多具尸體。
“新式絞索很管用!”阿瓦達-揚庫洛夫斯基對身邊的西斯-沃伯格說到,“節(jié)約了人手,而且對于這些罪犯來說,顯得更有儀式感,更加的人道主義一些。只是滑輪組...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2-01-28/01d2a6a5eb448b5fbe939387822942cfuK0Nfk0Qg9Qo8CG.jpg)
橙黃橘綠S
4000字。 別埋怨為什么還不寫戰(zhàn)爭,不是因為我在水,而是因為我所理解的戰(zhàn)爭,不是從開槍那一刻算起的。 先勝而后再戰(zhàn),我盡量貼近這個原則來寫。 等到我寫到開槍的時候,你們自己就已經(jīng)對這一場戰(zhàn)爭的走向有了大致的判斷了。 我要寫得讓一個美國人看見了,也得驚呼:印第安人不可戰(zhàn)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