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走了之后,倆人繼續(xù)喝。
喝到最后,傻柱起身要去開閘放水。
李抗戰(zhàn)也有些迷糊了,看著桌上的肉菜:“雨水,你都···都吃了?!?p> “要不然,就都便宜外人了?!?p> 何雨水點頭:“嗯,那我就都吃了?!?p> 李抗戰(zhàn)是可憐何雨水,這個丫頭不管心思簡不簡單,但她跟著傻柱的確受苦了。
“雨水,別吃饅頭,挑肉吃!”
“嗝?!?p> 李抗戰(zhàn)打了個酒嗝:“饅頭你都收起來,明天帶學(xué)校當(dāng)午飯?!?p> “往后,你傻哥哥要是對你不好,就告訴我,我···我來收拾他。”
何雨水兩只大眼睛霧氣蒙蒙,李抗戰(zhàn)只是普通的話語,卻暖了何雨水的心。
這一刻,李抗戰(zhàn)的形象在何雨水的心里,無限放大。
一顆名為愛情的種子,悄悄發(fā)芽。
何雨水甜甜一笑:“抗戰(zhàn)哥,我知道了?!?p> 秦淮茹的家里,棒埂滿地打滾,嚷嚷著要吃肉,秦淮茹看時間不早了,就順著棒埂的意來到了對門的何家。
“傻柱,我能進(jìn)來嗎?”
門外的秦淮茹話雖這樣說,但下一秒,沒等里面的人回應(yīng),就習(xí)慣性的推開門進(jìn)來了。
看著何雨水把盤子里的最后一塊肉,給夾走,她滿臉失望。
一桌子飯菜都吃光了?也沒個她的棒埂留一點?
何雨水抬頭:“秦姐,你有事?”
秦淮茹尬笑:“沒,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哥?!?p> 何雨水:“我哥上廁所去了?!?p> “既然傻柱不在,我就先走了?!?p> 全程,李抗戰(zhàn)沒發(fā)一言,他是不想沾惹秦淮茹。
秦淮茹沒等來剩菜剩飯,連個肉末都沒看到。
“這傻柱,明明答應(yīng)我,給棒埂留肉的”不甘心的她去胡同堵傻柱去了。
這就是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人家自己的東西都吃了與你何干?
這邊傻柱上完廁所,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往回走,發(fā)現(xiàn)橘色燈光下站著秦淮茹。
“嗝···秦姐?!?p> “傻柱,你這么喝這么多啊?”
秦淮茹埋怨道:“傻柱,你不是說要給我們家剩菜嗎?”
傻柱木訥的點頭:“對啊,還剩下好多肉菜呢?!?p> 秦淮茹跺跺腳,似生氣,勝似撒嬌一般:“你回去看看,連盤子里的湯汁都沒了。”
······
左等右等,傻柱還不回來,莫不是掉糞坑里了?
李抗戰(zhàn)也有了尿液。
“雨水,沏壺茶,我去上個廁所,順便把你傻哥找回來?!?p> 出門正巧碰到了傻柱跟秦淮茹,喝多了的他主動跟二人打招呼。
“傻···傻柱,我還以為你掉廁所了呢?!?p> “秦寡···秦淮茹?!?p> 猛然想到以為蝴蝶效應(yīng),賈東旭還沒掛掉,連忙改口。
“你們倆這么晚在一起干嘛呢?”
喝高了的李抗戰(zhàn)變得有些口無遮攔。
“怎么,你們倆打算在一起,官宣了?”
傻柱表情有些躲躲閃閃,秦淮茹心里也是痛恨李抗戰(zhàn)胡言亂語。
他這話等于把傻柱的心思,公之于眾,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管殺不管埋的李抗戰(zhàn),朝著公廁的方向,瀟灑的走了。
傻柱跟秦淮茹倆人各懷心思,一起進(jìn)了院子。
中院。
“傻柱,我先回去了?!?p> 秦淮茹回家了。
只留傻柱一個人站在風(fēng)中凌亂,春風(fēng)吹過,傻柱的頭發(fā)迎風(fēng)飛舞。
李抗戰(zhàn)重新回到四合院,他沒注意到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正在隔窗偷看他,這雙眼睛的主人見到他之后,心里涌出一股難以言明的感覺。
回到傻柱家,倆人喝著何雨水沏的濃茶,醒酒。
“傻柱,別胡思亂想了?!?p> “賈東旭還在呢,你也別反駁,趕緊給自己找個漂亮媳婦才是正經(jīng)的。”
傻柱點頭:“明天我就讓街道的王主任,給我安排相親?!?p> 天不早了,李抗戰(zhàn)回他的前院了。
躺在床上,李抗戰(zhàn)想著何雨水這丫頭。
這丫頭目前才十七歲,上高一。
平心而論,何雨水要是放在后世,妥妥的網(wǎng)紅主播,她身材高挑,這個頭就足以笑傲眾女了。
兩條麻花辮看著也很清純可人,身材嘛,一言難盡,前不突后不翹,經(jīng)過李抗戰(zhàn)的鑒定,飛機(jī)場無疑了。
嗯,還有點兜兜齒。
大眼睛,小鼻梁,薄薄的嘴唇一抿也很性感。
只是讓傻柱這個哥哥給養(yǎng)的,有點骨瘦如柴,狼看了都掉眼淚。
皮膚暗黃沒光澤,頭發(fā)干枯分叉,很明顯長期營養(yǎng)不良造成的。
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半,別說養(yǎng)活一個何雨水了,就是兩個何雨水都能給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怪就怪傻柱的錢都貼補(bǔ)了秦淮茹一家,飯盒也都貢獻(xiàn)給了秦蓮花。
色欲熏心的傻柱,被色蒙蔽了心智,去討好外人,反而把自己的妹妹給選擇性的遺忘了。
何雨水不是傻子,她能考上高中就代表,她不僅不笨反而聰明的很。
或許她心里是埋怨傻柱的,也正因此她才會家人之后,都不愿意回四合院。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李抗戰(zhàn)就發(fā)出了鼻鼾聲。
翌日,李抗戰(zhàn)從宿醉中醒來。
腦袋暈乎乎的,肚子咕嚕嚕直響。
他現(xiàn)在就想喝點暖和的,熱乎乎的。
進(jìn)入隨身倉庫,煮了一袋方便面,把昨天從食堂拿回來的兩個,兩盒面的饅頭泡進(jìn)去。
連湯帶水,唏哩呼嚕的全給吃了。
然后滿足的拍拍肚皮,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在這個年代能夠吃飽飯就是幸福了。
吃過早飯,傻柱就來喊他去上班了。
這次上班的隊伍還蠻大的。
易中海,劉海中,還有四合院在軋鋼廠上班的其他人。
不過沒有許大茂,這家伙有自行車,人家這個時候怕是還在睡懶覺呢。
李抗戰(zhàn)這么想可是誤會許大茂了。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正在做晨運(yùn),不過他體弱跑步不行,俯臥撐又做不了幾個,只能讓婁曉娥壓著他做仰臥起坐了。
呼哧帶喘的看著好像運(yùn)動的挺激烈,但其實還沒一分鐘呢。
婁曉娥:還沒開始嗎?
許大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看著許大茂跑步還沒一分鐘,婁曉娥嫌棄的踹了他一腳。
“真沒用?!?p> 許大茂:“晚上再燉一只雞,我補(bǔ)補(bǔ),下次我保證能跑步十分鐘?!?p> 起床之后的許大茂,開始洗漱。
婁曉娥蔑視的看著許大茂的蠶蛹:“給你吃人參,靈芝,也沒用,你就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男人怎么忍得了,女人說自己沒用?不行?
“許大茂,你干嘛去?”
許大茂惡狠狠:“你等我吃一把枸杞子,回來我跟你拼了。”
又見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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