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見,怎么突然要求強停了?”
“這只妖馬這么瘋漲,我支持交易所停牌查它!”
“原來漲多了得停牌,但交易所也得給出一個衡量標準嘛!”
……
華夏的股市看到這份出自江都證券交易所的停牌公告,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不過更多是對停牌規(guī)則的好奇。
雖然創(chuàng)業(yè)板推出了新股的臨時停牌規(guī)則,但對于像天馬牧業(yè)這種妖股的停牌規(guī)則,卻是沒有明文規(guī)定。
只是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且天馬牧馬最近的走勢確實讓人大跌眼鏡,故而對于突然停牌亦能接受。
“哈哈……幸好我中至高神走了!”
“至高神真是料事如神,這都已經(jīng)提前料到了!”
“嗚嗚……我沒看到至高神的公眾號,不然我肯定走!”
……
這份突如其來的停牌公告無疑打了市場一個措手不及,一些人離場的自然高興,但一些留在天馬牧業(yè)的卻擔心高位站崗了。
不過一切都已經(jīng)跟高魁沒有關系,甚至高魁算是停牌的受益者。
“妖馬被關進去了,接下來看雙木了!”
“對,雙木明天是妖馬的接力,沒準能漲停呢!”
“還是至高神厲害,我今天漲停價殺入還一直擔心,但發(fā)現(xiàn)還是至高神牛叉!”
……
很多人突然紛紛反應過來,亦是明白高魁今天突然將子彈打向雙木股份的邏輯在哪,這毅然是一個最高明之舉。
在天馬牧業(yè)被關小黑屋后,兩連板的雙木股份成為了創(chuàng)業(yè)板的高標,故而有了接力天馬牧業(yè)的強烈預期。
按著正常的邏輯,那么接下來的投機資金會涌向雙木股價,從而致使雙木股價的股價大幅上攻,甚至暫時取代天馬牧業(yè)的創(chuàng)業(yè)板龍頭地位。
當然,明天市場究竟如何選擇,最終還得看資金的選擇,市場是否真的要一起拉升雙木股份來豎起新的高標。
江都城,這是一個璀璨的現(xiàn)代都市,江燕小區(qū)則是顯得十分的安靜。
爾雅出差歸來又到公司處理堆積的文件,回到家睡過澡,正要倒一杯紅酒解乏,不想門鈴突然響了。
她的朋友并不多,而這個時候上門的幾乎沒有,便是猜到可能是助理送來什么遺漏的物品,通過貓眼看到高魁,讓她的心跳驟然加速。
由于并不相信高魁能從八萬賺到一千萬,故而亦是跟這個大男孩打了賭,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賭輸了。
爾雅稍微平息自己的心緒,便是直接拉開門房,想要通過自己強大的氣場嚇唬住這個氣血方剛的小男人。
只是門剛剛打開,一個強勁的身影當即闖了進來,在關上門的同時,高魁將爾雅壁咚在旁邊的墻上。
兩人四目相對,爾雅看著高魁這種英俊且霸道的臉,不由得心腔驟然加速,胸前的波濤隨之起伏。
高魁看著這個眼神游離的性感佳人,卻是將臉湊了上去,看著這個性感的櫻唇,便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爾雅先是一陣意外,只是作為女人的矜持,讓她還是要反抗。
高魁先一步放開了她,顯得理所當然地道:“賭注已經(jīng)收了,果然十分香甜,賺到了!”
“賭注就這個?”爾雅脫口而出地道。
“不然呢?你還想我提更過份的要求不成?”高魁知道爾雅是想到了那方面,但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地道。
倒不是爾雅不夠誘人,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是想要爾雅,但這種要求未必要達成,而且他亦不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得到這個女人。
爾雅發(fā)現(xiàn)這個小男人亦算是正人君子,倒亦不再計較自己剛剛被強占便宜的事情,權當是看在虎妞的面子上便宜這氣血方剛的小子了。
高魁四下瞧了一眼,便是注意到吧臺上面的紅酒和酒杯,便是認真地提議道:“要不要我陪你喝酒呢!”
“小屁孩喝什么酒!”爾雅已經(jīng)恢復女王氣質(zhì),卻是走回吧臺打趣道。
高魁對酒精并不向往,顯得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卻是看到旁邊擺放著一臺鋼琴,又是提議道:“那就給你彈唱一曲吧!”
“你會唱?”爾雅停下倒酒的動作,顯得詫異地道。在她的認知中,一直是覺得高魁專線條件不好,所以才寫歌讓虎妞來寫。
“還行,你要不要聽一聽呢?”高魁坐在鋼琴前,顯得謙虛地道。
他的聲線條件不錯,加之前不久亦是用異能的神秘的白色能量用于喉嚨處,致使他現(xiàn)在的聲線不弱于專業(yè)歌手。
“好,那我得聽一聽了!”爾雅對著高魁充滿著好奇,便是端起酒杯地道。
高魁來到吧臺對面的椅子坐下,深情地望了一眼爾雅,便是開始彈唱起來。
古巴比倫王頒布了漢謨拉比法典
刻在黑色的玄武巖
距今已經(jīng)三千七百多年
你在櫥窗前,凝視碑文的字眼
我卻在旁靜靜欣賞你那張我深愛的臉
祭司神殿征戰(zhàn)弓箭是誰的從前
喜歡在人潮中你只屬于我的那畫面
經(jīng)過蘇美女神身邊,我以女神之名許愿
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的蔓延
當古文明只剩下難解的語言
傳說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詩篇
我給你的愛寫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達米亞平原
幾十個世紀后出土發(fā)現(xiàn)
泥板上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
……
爾雅是一個懂音樂的人,正是因為她懂音樂,反而更能聽出這首歌的好,亦能聽到洋溢在歌聲里的那份深情。
窗外的陽臺被水銀般的水色所渲染,那株玫瑰花正在含苞待放。
隔壁的一對年輕夫婦為著瑣事而爭吵,正是突然被這不知哪里傳來的歌聲所吸引,最終竟然相擁到一起。
高魁仿佛將時間拉到了西元前,似乎真在泥板上寫下了情話,這段美妙的音符讓時間突然停止了一般。
爾雅將杯中的紅酒抿了一小口,即是回味著紅酒的醇香,亦是在回味著這首歌中的韻味。
高魁很是滿意自己的彈奏,卻是扭頭望向爾雅詢問道:“怎么樣?”
“這歌是你作的?”爾雅將酒杯放下,卻是十分認真地詢問道。
高魁輕輕地點頭,便使勁撩道:“不錯!這是為你而作的歌,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你要不要考慮下我?”
“我聽虎妞說你為了一個叫慕容蘭的女人一度想不開,看來此事是真的!”爾雅上下打量著高魁,卻是故意引到他舊情人身上道。
高魁自然已經(jīng)放下了慕容蘭,顯得云淡風輕地道:“她早已經(jīng)不重要了,甚至我都已經(jīng)將她忘記了!”
“你是真的有才華,又長得這么帥,搞得我都想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讓你如此神魂顛倒!”爾雅卻是不太相信,仍舊糾著慕容蘭的話題道。
高魁的腦海確實已經(jīng)沒有這位貪婪虛榮的女人,卻是深情地望著爾雅道:“不及你百一!如果早點遇上你,我就為你神魂顛倒了,那真就沒她什么事了!”
“你這話不信……不過我倒挺喜歡聽!”爾雅對如此有才華的高魁好感更濃,亦是大方地承認自己的歡喜道。
高魁知道過猶不及,便主動談及正事道:“我想成立一個小的影視制作公司,你給我提供一些演員和設備,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你這是打算要做什么?”爾雅自然不會拒絕,卻是倒一杯酒遞過去好奇地道。
高魁看著爾雅似乎想邀自己同飲,卻是微笑著道:“你不怕我將你灌醉?”
“小屁孩,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爾雅卻是不屑地道。
高魁喝了一口酒,卻是突然靈光一閃地道:“要不我們再打個賭吧!”
“賭什么?”爾雅顯得十分平靜地詢問道。
高魁隱隱覺得這個女人有賭性,當即便是認真地道:“你不是跟華林已經(jīng)交惡了嗎?那就賭我能否半年內(nèi)搞垮華林娛樂!”
“你別開玩笑,搞垮華林娛樂,這怎么可能!”爾雅雖然知道爾雅膽大妄為,但還是感到十分荒謬地道。
高魁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當即便是挑釁性地望著爾雅道:“要是我行嗎?”
“你要什么都行!”爾雅卻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且華林倒臺對她更是百利而無一害。
高魁喝了一口酒,卻是盯著她的眼睛目光熾熱且堅定地道:“我要你呢?”
“可以!”爾雅感受到高魁那份斗志,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認真地答應道。
至此,一個新的賭注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