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實在讓我不太爽。
其實事情說來很簡單,但是我不清楚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而且,興許是我的疑心病太重,不知道這件事里誰真的心里有鬼,有鬼的只有一個人,還是很多人。我到底是知道了這件事情都全部,還是被蒙在鼓里,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其實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說當(dāng)時,我就不在乎了。我行我素,我大部分時候都是這樣一個人,你如何評價我,與我何干。事情是這樣的,突然的有一天,我去上體育課的時候頭很暈,我之后也有過幾次,說不上來是什么原因,可能是突然的缺氧。本來想找梁芷茵陪我去下醫(yī)務(wù)室,下節(jié)是體育課。但是沒看見梁芷茵,于是就讓宮映雪陪我去了。
檢查了一會沒有什么太大問題,校醫(yī)讓我在操場上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有不舒服再去找她。于是宮映雪就陪我在操場上慢慢走。體育老師知道了情況,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囑咐我走慢一點,到初三更要注意身體。
課后,賀秋來找我,神神秘秘的。徐鐘晚,我跟你說個事情。賀秋拉著我坐到操場邊的長椅上,什么事情啊,我問。你,你和梁芷茵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她問我。沒有吧,我回答。她怎么了嗎?挺奇怪的,賀秋搖搖頭,她上體育課的時候找邢子程不知道說了什么,我就去悄悄的聽了,她說,徐鐘晚就是個渣女,明明不喜歡你還跟你很親密,她在其他班上也有和你一樣的,她說都是朋友,誰信。邢子程聽到這話面上并無太大反應(yīng)。賀秋告訴我,我也面無表情,然后呢,還說什么了。多余的我也不想多說了,賀秋嘆口氣,跟這些話差不多。原來如此,我站起身來,我們回去吧。
賀秋問,怎么辦啊這件事情。我當(dāng)時裝的平靜,心里很震驚。她為什么要這么說呢,是因為上次那件事情嗎。我只能對賀秋說,她興許一時興起吧,無所謂。后來的兩三天,對梁芷茵也比較冷淡。梁芷茵大概知道了我知道她對邢子程說的話,于是來找我道歉,說她當(dāng)時就是一時昏了頭,很對不起。我當(dāng)然大度說沒關(guān)系,然后我們又做回朋友。賀秋疑惑,就這樣?我點頭,還能如何,我們初三了。
做回朋友,就能和以前一樣嗎。說起來我還蠻佩服小時代里的姐妹花的,哪怕撕破臉皮,頭破血流,過了沒幾天,就又能和原來一樣,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當(dāng)時還沒能做到,直到后來,慢慢的我才真正放下芥蒂。
然后就是期末考試??记耙惶熳詈笠还?jié)課班主任去開會,留了一份PPT,讓同學(xué)們可以做做上面的題或者自己復(fù)習(xí)。我們幾個坐的近的跟著PPT內(nèi)容一起討論,一起計算,真的很快樂也很充實,印象里有謝亦飛,俞之光,文晨,賀秋,丁惟簡幾個,我們抱著演算本,一步一步寫下公式,寫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