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射裝填,高度三十五,距離一里六,預(yù)射一輪……放!”
“嘭嘭嘭——”
美好的一天,注定從明軍的火炮作響開始。
密集的石彈如驟雨打向名古屋城,盡管早有防備,但當石彈真的打過來的時候,那做了一夜的心理準備卻在第一輪炮擊下變得土崩瓦解。
“還有多少火藥和石彈?”
楊文岳騎在馬背上,雙手持著雙筒千里眼,瞇著眼睛打量名古屋城,頭也不回的詢問吳阿衡。
...
北城二千
36.8℃,基本退燒了…… 只是到底是復(fù)陽還是二次感染,我自己都不知道、不清楚,但兩次癥狀不一樣。 第一次,頭疼,全身酸痛,高燒。 第二次,也就是這次是咽痛(跟刀子刮一樣,吞口水都難受),腰痛的根本睡不著,然后就是最高燒到了40.7°的高燒。 兩次中途都沒有洗頭,沒洗澡,洗臉都是用毛巾擦一擦,也沒有吃什么忌口的東西,反正就是迷迷糊糊的就又遭了。 從第一次的第一天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天了,人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十一天瘦了七斤(純屬難受的吃不下東西)。 到現(xiàn)在退了燒,但還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咽喉如刀割,看電腦和手機、電視太久有點惡心之類的。 不過這應(yīng)該不影響我明天的更新,明天下午六點準時更新,晚上十二點以前更第二章。 也就是恢復(fù)兩更了,禮花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