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了什么嗎?”楊蕭看向茶壺,已經(jīng)有淡淡香氣飄了出來。
“還沒有進展!”李扶弈苦笑一聲。
楊蕭沒有說話,拿起茶壺給李扶弈倒了一杯茶水:“嘗一嘗!”
“多謝前輩?!?p> 楊蕭點頭后看向窗外對著柳祎欣喊道:“祎欣,進來喝杯茶吧!”
“算了吧,我都快喝膩了!”柳祎欣擺擺手道。
楊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把茶壺放到了一旁。
看向李扶弈,只見他只是呆呆地看著茶杯中的茶水。
于是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李扶弈搖搖頭,隨后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楊蕭時刻關(guān)注著李扶弈的表情,然而看到他喝茶前后表情沒有變化,有些意外,好奇地問道:“怎么樣?”
“還不錯!”李扶弈點點頭放下了茶杯。
楊蕭笑了一下,并沒太在意,又是問道:“你對那半塊令牌有什么看法嗎?”
“我連令牌的作用都不清楚,哪里來的想法!”李扶弈自嘲一笑。
“也是,六家的人都沒認出的寶貝……!”楊蕭點點頭后喝了一口茶。
李扶弈沒在糾結(jié)令牌的事,問道:“前輩認識丁武嗎?”
“丁武……你找那老家伙干什么?”楊蕭面露意外。
“修劍?!?p> “什么劍,還要費事找他?!?p> “斷江霧雨。”
楊蕭點頭。
“所以前輩是丁前輩在哪里了?”
“嗯?!?p> “丁前輩可是天香閣門外的算命先生?”
楊蕭沒有回應(yīng)。
李扶弈面露笑容,又喝了一口茶。
兩人又是聊了半天,但都是一些閑言碎語罷了。
過后,李扶弈向著天香閣走去了,而柳祎欣并沒有跟著,自己回了千轉(zhuǎn)商會。
李扶弈先是到了天香閣外面,可是并沒有見到算命先生。
他也沒有多留,徑直走到了畫室。
他邁步走了進去,左右看去,不算自己里面依舊只有柜臺男子一人。
他走到柜臺前面。
男子看了李扶弈兩眼,認出了他,笑道:“你又來了!”
“嗯。”李扶弈點頭后直奔主題道,“來找一個人?!?p> 男子挑眉,沒有說話。
“請問丁前輩可在里面!”李扶弈看向男子身后的門簾。
男子面露笑容,詢問道:“公子所謂何事?”
“修劍!”李扶弈手中出現(xiàn)斷江霧雨的上半部分,放到了桌上。
男子看去,面色平淡,看了斷江霧雨片刻后點頭:“公子進去吧!”
“多謝!”李扶弈收起斷江霧雨,兩步走進了門簾后。
男子表情恢復,仿佛李扶弈沒有來過一樣。
李扶弈進入門簾后面的房間。
房間內(nèi)光線很暗,因為沒有窗戶,緊靠著幾抹火光照亮。
他看著周圍黑漆漆的東西,能看出一點,看上去應(yīng)該是鍛造武器的工具。
李扶弈向前看去,看到了一位躺在躺椅上正在注視著他的老人,正是那位算命先生。
他就是丁武。
“來了!”丁武慢慢坐起,露出一抹笑容。
“太不容易了!”李扶弈走到丁武身前,面露苦笑直接問道,“前輩有沒有辦法幫我修好斷江霧雨?”
“可以,但是修劍的材料還要你自己去找。”
“前輩請說。”
“天山玄鐵,這是唯一能修好斷江霧雨的材料?!?p> “天山玄鐵……在哪里?”
“天山!”
“只要我拿到天山玄鐵前輩就能修好斷江霧雨嗎?”李扶弈有點懷疑。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能拿到天山玄鐵并帶回來,斷江霧雨就能修好?!倍∥湔Z氣堅定。
“好,我會拿到天山玄鐵的!”李扶弈也是語氣堅定。
“兩年后,我在門口等你?!?p> “好!”李扶弈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走到柜臺時還跟男子告了聲別。
隨后就徑直走向了下孱會,去找張叔了,他要去天山,然而他連天山在哪都不知道。
所以去管張叔要張地圖,至于張叔有沒有,他感覺是有的。
他很快來到張叔的房間。
張叔看到李扶弈后有些意外,問道:“有什么事嗎?”
“張叔,要幅地圖!”
“什么地圖?”
“去往天山的地圖。”
“天山?!睆埵迕碱^微皺,很快釋然,“你要去拿天山玄鐵?”
李扶弈點頭。
“那地方可不是那么好去的,路上可要注意安全,不然你可就是一去不復返了!”張叔面帶微笑。
他只是囑咐一聲,至于李扶弈的安全……其實和他并沒有關(guān)系。
“放心,不會有事的!”李扶弈點點頭。
張叔沒有再說,手中出現(xiàn)一張疊了好幾次的紙,遞給了李扶弈。
李扶弈接過,立即打開,里面畫的正是從千斗城走向天山的地圖。
上面可以看出天山正是在千斗城正北方向,路途還是挺長的。
他都有些擔心兩年能否回來了!
他看了兩眼后收起地圖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要走。
張叔又是叫住了他。
李扶弈回頭看去:“張叔還有什么事嗎?”
“小心點,陳公子還需要你!”張叔語重心長地說道。
“陳儒……”李扶弈愣了一下后笑道,“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這兩天就要去?”天蛟傳音道。
“是的,我感覺明天就要走?!?p> “兩年,對你們來說挺長的吧,你走了,那位小女娃子怎么辦?”天蛟想到了柳祎欣。
“她……”李扶弈面色發(fā)難,“我……不知道!”
他快步回到了千轉(zhuǎn)商會,來到柳祎欣的院門前,面色掙扎,猶豫兩秒后敲響了門。
兩秒后,門開了。
柳祎欣一臉好奇地看去,看了一臉不自然的李扶弈片刻問道:“怎么出去一趟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可以進去嗎?”李扶弈指了指院內(nèi)。
“嗯!”柳祎欣點頭后讓開了道路,沒有多想,但還是好奇地看著有點反常的李扶弈,很好奇他剛剛經(jīng)歷了點什么。
李扶弈慢步走到樹下。
抬頭看著飄動的樹葉,手中出現(xiàn)一塊完整的令牌。
因為他是背對柳祎欣的,所以她并沒有看到。
柳祎欣現(xiàn)在還滿腦子問號呢,她關(guān)上門后慢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