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白,陽光透過云一點(diǎn)點(diǎn)折射出橘黃的光。
我倚著梧桐樹,嗯,倚著我的前身,昂著腦袋在深思。你說,我怎樣才能煉出我的專屬大印呢?
瞬間,太陽由橘黃到了橘紅,我瞪大著眸子,靈光一閃:“我排山倒海的打出一掌,不就落一個紅的發(fā)青、青的發(fā)紫的大印了?”
你看,梧桐六月打出來的大印,那不就梧桐六月專屬大印了?
我暗戳戳的存著氣力,一口氣跑師父那,師父啊,以防一千年以后你六親不認(rèn),我先給你落一大印吧!
師父閉目端坐于蒲團(tuán)之上,這人還在閉關(guān)入定中,這……嘻嘻,這就更好了!呢,若是醒著,我可不還得費(fèi)一般氣力?
“嗯哈!”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排山倒海之勢,念著大力咒,打出一掌風(fēng)!
“砰!”一掌就把師父打歪了,“咚!”師父被急促的掌風(fēng)打進(jìn)了石室的石頭里?!班?!”師父吐血了……
我沒有實(shí)體,我沒法從石頭里把師父摳下來,師父,嗚嗚,徒兒沒控制好氣力,您老人家應(yīng)該挺喜歡呆石頭里吧?在這里閉關(guān),絕對沒人打擾你,嗚嗚。
“咳咳!”師父睜開眼,我嚇得一動不動。師父詫異的看著四周,似是納悶自個閉關(guān)怎么還閉關(guān)進(jìn)了石頭里?
“咦?這哪里,羽化升天了?”他又咳嗽了兩下?!鞍?,肋骨,肋骨怎么斷了?一、二、三、四、五,斷了五根肋骨??瓤?,咳咳。”
我不敢吱聲,站那一動不動,愧疚??!唉,這師父咋這么不經(jīng)打呢?早知道,早知道我不念那個大力咒了……
啊,對不起啊,師父啊,下回,下回我輕點(diǎn)出掌。
看!紫乎乎深到內(nèi)里的掌??!梧桐六月的專屬大印,師父啊,你說徒兒如果不用這么大力氣,好像你也不能有徒兒這么漂亮的印跡啊!
“誰,是誰偷襲我?咳咳?!睅煾冈谑^里掙扎著。
那啥,師父,你還掙扎什么了,反正您一時也出不來,干脆呆石頭里好好養(yǎng)傷……不好嗎。
我屏住呼吸,雙手同時捏決,把石頭復(fù)原如初?!斑眩 笔^蓋了過去。
“草(一種植物)!”石頭里傳出師父悶悶的聲音。
師父,你咋還罵上了呢。你不該念叨阿彌陀佛的嗎。我悶悶的望著石頭里的師父,這不是為了讓你靜心養(yǎng)傷嗎。
“咳咳!咳咳!”師父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安靜。我也放心的去找小貓了,準(zhǔn)備再給小貓留個大印。
“吱”,門從外面被推開了。無夢師兄,露個腦袋,自言自語:“咦?明明聽得這邊有師父動靜的呀?”
“咚咚咚”石頭發(fā)出聲響。
閉關(guān)的師父,竟然不在,“師父?”無夢師兄,試著喊兩句。
“咚咚咚”石頭再次發(fā)出聲響。
無夢師兄的眼睛瞪的像銅鈴:“師父!你咋閉關(guān)還把自個閉關(guān)成石頭了呢?”
“噗!咳咳”石頭似乎是在吐血和咳嗽。
無夢師兄郁悶不已:“阿彌陀佛,師父,你讓弟子如何是好?找個大夫來給你看???那自古也沒有給石頭看病的大夫啊……”
童子尿,行不?
安家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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