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何雨柱騎車大概半個小時到了地方。
門口有站崗的，他過去跟站崗的小兵說出首長的名字。
小兵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出來一個人。
“你是何雨柱？”來人大約二十多歲，是首長的通訊員。
“是，我是軋鋼廠的何雨柱……”
“我知道，你跟我進來吧。”
何雨柱推著車子跟在年輕人后面。
軍隊大院很大，以前路過這里，只在門口看看，今天他是第一次進來。
兩旁都是大樓，偶爾會遇到幾個當兵的排成一列，喊著口號從何雨柱身邊經過。
年輕人進了一扇拉開的鐵門里，然后回頭跟何雨柱說道：“我們首長不喜歡來訪客人送禮物?！?p> “你說這個吧？”何雨柱打開麻袋指給年輕人看，“這里面就是芋頭和南瓜，都是地里種的，不值什么錢的?！?p> 年輕人看了看，確實是芋頭和南瓜，微微一笑。
首長對這個可是三令五申的，萬一誰不知道規(guī)矩，帶了不該帶的東西，首長可是要處分他的。
何雨柱進了屋里，年輕人去找首長。
何雨柱環(huán)視了一下屋里，不愧是領導住的，面積很大，大約有一百多平米，果然氣派。
客廳有一組看著材質很好的木質沙發(fā)，木頭花架上放著一盆君子蘭，家具和地板都是紅木的。
整個屋內的擺設看著古色古香。
不一會，首長出來了。
“哎呀，何師傅，你可來了，快坐?！?p> 首長熱情的招呼，何雨柱本來還有些緊張，這功夫也不緊張了。
“首長，您叫我小何就行?！?p> 何雨柱坐下后，首長看著他說道:“那天，從你們廠里出來，我回來跟我愛人說了，她就說啥時候能嘗到何師傅做的菜呢？”
“首長，我今天來就是給您做頓家鄉(xiāng)菜的，您沒什么事，我這就去忙了?！?p> 他是來做飯的，又不是來陪首長聊天的，何雨柱的陣地在廚房。
“好，小陳，你帶何師傅去廚房，看缺什么東西，讓蔡大姐去準備?！?p> 蔡大姐是首長的愛人，小陳帶著何雨柱去了廚房。
廚房很大，很干凈，長長的案板上擺著不少菜，一看就是精心準備了。
“何師傅，你看缺什么我去準備?！?p> “不缺，什么都不缺，比我們廚房都全和?！?p> “這是蔡大姐早上買的，知道你來，早就買好了。”
“何師傅來了？”兩人說話間，蔡大姐從外面進來了。
小陳忙走到蔡大姐跟前看著何雨柱說道，“他就是軋鋼廠的何師傅?！?p> 然后又看了何雨柱一眼，說道：“這是我們首長的愛人，我們都叫蔡大姐?！?p> 蔡大姐五十多歲，穿著一件藍色卡其外套，灰色褲子，梳著短發(fā)，看著人很精煉和善。
何雨柱忙走上前去，“蔡大姐，您好，我第一次來，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多批評指正?！?p> “就是做頓家常飯，談不上什么批評指正，何師傅，辛苦你了?！?p> “不辛苦，不辛苦，能給您和首長做飯，是我的榮幸。”
蔡大姐笑笑，然后走到案板前看看。
小陳離開了，蔡大姐和何雨柱在廚房忙。
蔡大姐很喜歡聊天，一邊干活，一邊跟何雨柱說她在四川的生活。
何雨柱也知道蔡大姐如今退休了，退休前是機械廠的書記。
他拖劉海中辦的事，到現(xiàn)在都沒給個信，蔡大姐是機械廠的，問問蔡大姐行不行呢。
只是他今天第一次來，跟首長都不熟悉，貿然的提出這個會顯得很唐突。
還是找機會在說吧。
何雨柱開始做飯，他今天做了六菜一湯，都是四川名菜，這幾道菜可是他來之前精心選的。
而且都是他的拿手菜。
菜做好了，小陳過來端菜。
做好飯何雨柱也該回去了，小陳過來喊何雨柱，說首長讓他去。
何雨柱解下圍裙，跟著小陳去了會客廳。
“何師傅，先別走，坐下和我們一起吃?！辈檀蠼銦崆檠s何雨柱。
“首長，我吃過了……”
蔡大姐說道：“你忙到現(xiàn)在，我沒看到你吃啊?！?p> 何雨柱是沒吃，他只是找個借口。
“何師傅，坐吧，我聽蔡大姐說，你對四川還很熟悉呢，坐下和我們聊聊?！?p> 首長也發(fā)話了，盛情難卻，何雨柱就恭敬的坐下了。
“我姥爺是四川人，我小時候去過四川，在那里住了幾年。”
何雨柱兩歲的時候，他母親還沒去世，他父親也沒離開大院。
有一年夏天，母親帶著他回四川老家去看姥爺，那也是他和母親最后一次回母親的老家。
不知不覺的，天都要黑了，何雨柱和首長聊的很開心，這頓飯吃的也很開心。
蔡大姐臨走的時候出來送何雨柱。
“何師傅，我家老趙很久沒這么開心了，天天要求見他的人很多，只是他沒時間見，我看出來，他很愿意和你聊天?！?p> “蔡大姐，首長那是看得起我，我沒什么文化，也不會說話……”
“何師傅，這人吧，太聰明了也不好，你憨厚老實，我們家老趙很喜歡你這樣樸實的人?！?p> 蔡大姐對何雨柱的評價很高，何雨柱內心很感動。
文化素質高，看人也不一樣。
首長喜歡他的樸實，可他在大院那些人的眼里就是傻子。
哪怕他做的再多，他們也不會說一句感謝他的話。
就好像他天生就該他們欠他們的一樣。
離開了首長家，何雨柱回到了大院，就看到劉海中在院子里澆花。
“二大爺，澆花呢？”
劉海中看到何雨柱來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下班了？”
“二大爺，您幫我問了嗎？”
“這個……問了，我徒弟說事情不太好辦。”
“說沒說哪里不好辦呢？”何雨柱看劉海中眼神不對，這么多天了，何雨柱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
“沒說，就說不好辦，柱子，你先別急，這事不是小事，不能馬上就決定的?！?p> 劉海中說的也對，事情確實不是小事，那他就再給劉海中幾天。
到時候，行不行給個痛快話。
圖紙畫好了，還沒找到愿意制造機器的廠子，沒機器，編織袋也不能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