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毅心驚,劉胖子膽寒中,飛機順利起飛。
潘毅心中感慨不已,飛行員水平真高,之后要是買飛機了,一定要請過來給自己開。
讓他開,舒適放心!
二叔將手上的黑色指環(huán)遞給潘毅道:“喏,好東西。”
潘毅疑惑接過,沒怎么看過網(wǎng)文小說,如果看過大概率會猜出這是什么。
二叔看潘毅接過指環(huán)后試著往手指上套,不由對白修惡語相向:
“繩子呢?”
白修狂翻白眼,他一直用余光關(guān)注這里,眼里望著指環(huán)溢滿了難過可惜悲傷。
看秦老二又中傷自己,慪氣的撇過頭去,手中丟過去一根黑色繩子。
潘毅看見二叔如川劇變臉一般變臉的速度,不禁內(nèi)心竊喜,二叔一如既往疼他。
二叔笑呵呵的告誡道:“千萬千萬不要露出來,神州大地臥虎藏龍,狗賊太多!”
“叫它空間芥子,儲物法寶,須彌芥子都可以,我們一般叫空間芥子?!?p> “空間芥子是由特殊材質(zhì)組成,明眼人一眼就能辨別出。”
二叔用繩子穿好指環(huán),打光照射道:“記住這種特殊材質(zhì)!”
“材質(zhì)大致相符遇上就搶,不叫它戒指,實在是因為款式太多了?!?p> 一旁的白修老無語了,就這個芥子還是他費了老鼻子勁搶來的,靠潘毅去搶難噢!
二叔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潘毅道:“先試試滴血上去,用自身意志與它感應(yīng)?!?p> 芥子認(rèn)主比較麻煩,他就知道滴血后與它感應(yīng)共鳴。滴血感化不了,那就割開血管大放血用血包裹再感應(yīng)。
白修眼巴巴望了最后一眼。
滴血上去后沒受到任何阻礙,潘毅的意識輕松進(jìn)入一片狹小的空間,沒有光源四周又都像是光源,灰白的空間。
沒打眼看清擺放著亂七八糟一堆東西,心中欣喜的探索神奇的空間。有了這空間就能解釋很多解釋不通的東西了,比如卡牌,好吧!特殊效果的卡牌還是解釋不清楚,不過發(fā)現(xiàn)異能者后,能推給異能了。
想到異能,潘毅問道:“二叔,那個控制金屬的人是什么情況?”
二叔表面依舊面帶笑容,內(nèi)心警惕,小崽子都會套路他了??!
他面帶笑容疑惑道:“什么?”
白修鄙夷不屑。
潘毅面帶微笑目光灼灼緊跟道:“一億是怎么回事?”
白修余光中發(fā)現(xiàn)潘毅盯著他,趕緊風(fēng)緊扯呼:
“我困了,老鼻子累了!”
把白修這枚電燈泡“請”走后,潘毅帶著笑意和二叔對視,叔侄倆笑得一個比一個燦爛,一個比一個虛偽。
二叔能慫嗎?不能!
叔叔輸給侄子說出去成什么樣。
潘毅看二叔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個勁演戲,和自己演上癮了。
“叔啊~錢燒的慌可以給您侄子我繼承啊~”
“您之前騙我坑我也就算了,您居然還想要您侄子的命??!”
“您想把我坑死,好繼承家產(chǎn)嗎?”
句句誅心之論,把二叔逼往墻角,聽到家產(chǎn)二字,馬上跳起來反駁:
“我沒有,小兔崽子你可別瞎說!”
家產(chǎn)的屎盆子堅決不能扛,誰知道扛了會跑出來什么幺蛾子呢!
“二叔當(dāng)時就想拉一把你,沒想到……”
潘毅看二叔喏喏的說不下去,喉嚨里的詞卡住了,補刀道:
“沒想到收不住啦?!?p> “二叔,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傻,兩個賞金挨這么近,不純粹把我賞金加到一億一千萬了嘛!”
“你必須補償我!”
前面二叔被說的啞口無言,聽到后面更加無言,說了這么多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他無奈的點點頭,牙疼道:“免費給套武器咋樣?”
“指環(huán)還是我……”
潘毅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拒絕再拒絕,舉起脖子上的指環(huán)道:
“喏,把它裝滿,類別我來定。”
此刻,二叔糾結(jié)無比,除了肉疼還是肉疼,考慮到一個窩囊到接單的殺手?jǐn)y帶的空間芥子應(yīng)該沒多大,艱難點了點頭。
說好的坑潘毅在自家侄子身上賺錢,生意還沒開始賺就開始賠了。
飛機窗戶外出現(xiàn)清晨的都市,城市又一次開始運轉(zhuǎn)起來,早餐灘升騰的熱氣匯聚成薄霧籠罩城市上空。
飛機在民用機場降落,引來機務(wù)人員的全場矚目,下飛機后劉胖子帶著裴三被早早到來的救護(hù)車拖走。
潘毅馬不停蹄走上另一架飛機,白修在屁股后面跟著。
白修上飛機后開始左摸摸右看看,私人飛機和軍用飛機就是不一樣,舒服讓人欲罷不能,可惜他養(yǎng)不起也買不起。
而潘毅上去后就蔫了,精神負(fù)荷到達(dá)鼎峰,加上身上未痊愈的內(nèi)傷讓他沉沉睡去。
白修皺眉看著熟睡的潘毅,從現(xiàn)場來看是有重磅炸彈爆炸,恐怕潘毅內(nèi)傷就是在那落下的,聽呼吸聲就能聽出來。
雖然秦泓最開始指責(zé)過他,但也沒再要求他治療好潘毅,只能寄希望于快點到目的地讓師祖早點治療,內(nèi)傷不早點治療很容易影響一生。
潘毅睡得特別難受,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深很久的夢。
夢中不叫潘毅甚至不姓潘,他姓林。
一縷陽光刺破漫天烏云包裹的囚籠,潘毅被陽光帶來的溫暖喚醒。
睜開眼入目是一張面色紅潤頭發(fā)雪白的老人。
老人親切,溫和道:“小家伙,你的臉色比我還難看呢!”
躺臥的潘毅觀察到自己躺在一處木質(zhì)平房內(nèi),屋內(nèi)簡單沒了,一張床,然后就沒了。
身體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不適,狀態(tài)比平時的自己還要好。
身上幾片破布條子也被清了,換上青色道服。
老人看潘毅疑惑打量四周: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云雷,你可以叫我老道士也可以……”
張云雷面色糾結(jié),遲疑道:“算了,還是叫我老道士好了?!?p> 潘毅點點頭,坐起身來驚鴻一瞥發(fā)現(xiàn)老道士短袍之下只有一只褲腿。
老道士沿著潘毅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潘毅目光落在他腿上不移動了。
他不緊不慢道:“可惜了,沒保住~”
床榻上,潘毅看見獨腿的一剎那想了很多,難道是老潘頭提過的瘸伯嗎?
世界越來越無法解釋,沖擊他正常的世界觀。
潘毅沒有絲毫猶豫,問出心中的問題:
“您是老潘頭口中的瘸伯?”
老道士點點頭,臉上依舊和煦。
“起來吧,出來走走?!?p> 山中道觀,青石青瓦青翠山。
潘毅跟在老道士身后行走,本想扶老道士的,沒成想人家一跳就走了,走的比他還快,讓他伸出的雙手空落落停在空中。
雖然老道士只剩一只腿,走得很穩(wěn),走路之余給潘毅解惑:
“你從昨天到來就一直昏睡,我把你治療好后,你仍沒有醒?!?p> “吃完午飯后就該回去了,飛機準(zhǔn)備好了?!?p> “我知道你很困惑,我確實活了好久,民國之前我就出生了?!?p> 老道士遞給潘毅一個小掛墜道:“回去后慢慢看?!?p> “先給你小小解惑一下吧!”
“世界上有諸多神秘,諸多變強的路,華夏主流是習(xí)武鼓動氣血,功法殊途同歸?!?p> “也有一些偏門小路,至于種類,你自己去看吧!我好多年沒下山了,也不知道他們絕戶沒。你之前遇上的人,他們自稱覺醒者,相當(dāng)于另類喚醒血脈中的力量?!?p> “怎么說呢!不能說覺醒不行,但確實沒法和正統(tǒng)修行相提并論?!?p> 老道士搖頭晃腦:“你爺爺非堅持要你自己撥開云霧,說實話他頂住了很多壓力?!?p> “覺醒和修行并不少見!”
聽完最后一句話,潘毅征征站立在原地,并不少見,可他這么多年卻一次都沒有見過?。?p> 一次都沒有!
老道士注意到潘毅停下,意味深長道:“并不少見針對的并不是普通人,他想讓你像普通人一樣?!?p> 潘毅內(nèi)心復(fù)雜,仔細(xì)體會往年平淡如水的生活,開心,平淡,讓人值得回味。
或許做個普通人真的不錯,可見識過世界的非凡,便再也回不去了。
潘毅不是那種隨意而安,任人拿捏的性格,既然有,那就要做到最強,執(zhí)掌棋子。
白修從大門外開開心心提著野雞野豬跑進(jìn)來,注意到連廊處的老道士,趕忙站直身體低頭喊道:
“師祖好!”
后面一串聲音傳來。
“小師叔,你干嘛停下,我剎不住車了?!?p> 砰的一聲,后面一少年背著背簍徑直撞在白修背上。
白修低頭不語,運氣使了個巧力將少年從他背后反彈出來。
少年被白修運氣推了出來,張嘴還想說什么,也注意到連廊上老道士。
嘟嘴嬌憨道:“曾祖好!師叔,你怕什么啊!”
老道士笑呵呵道:“他怕我打他屁股?!?p> 白修臉色漲紅道:“師祖,求求別說了。”
老道士沒做理會,繼續(xù)調(diào)侃補刀:
“小白白當(dāng)年可調(diào)皮了,爬祖師像砸正堂瓦?!?p> 白修看眼巴巴乞求沒用,拖住掙扎的少年,飛速扯呼往廚房跑去。
人跑遠(yuǎn)了,聲音才傳來。
“師祖,我做飯去了?!?p> “小師叔,你做就可以了,我要聽故事!”
“師叔的話,你都不聽了嘛!師叔的糗事你都敢聽,皮癢了吧!”
話音剛落,一頓拳打腳踢的啪啪聲傳來,叔慈子孝的畫面開始表演。
少年被打的怒道:“姓白的,你才比我大八歲,平時敬你才叫你師叔的,不要太過分嗷!”
然后,更加激烈的暴打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