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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之后,只剩杯盤狼藉,并不需要親自動手,就有鐮鼬群來收拾殘局。三個人類,兩條龍,這個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在一桌的組合就這樣喝到了天亮,徐銘和夏彌的酒量都很好,在用血統(tǒng)進行壓制的情況下,徐銘還在保持清醒。雖然和夏彌是盟友,但是醉酒狀態(tài)下的徐銘,鬼知道會遇到什么,要是被夏彌發(fā)現(xiàn),那一倉庫的賢者之石是子虛烏有的事那可就慘了。有劍不用和沒有劍在手里是兩回事。徐銘深深的知道這一點。他也不想讓關系鬧得那么僵。
“喂,你們能不能不要再睡了?我知道你們在裝睡,有些事早晚要面對的,把這醒酒藥喝了,再把腦洗一洗,就可以出去了。不回復的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哦。好的,要開始了”
徐銘在最大功率的使用他的能力,心靈控制,不論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是十分可怕的能力,只是由于河蟹大神的存在,這項能力擁有許多限制。如果貿(mào)然使用,徐銘對這個世界的改動就會過大,會被這個世界所排斥。那會死的很快的。
“好啦,接下來就是你的活了,我先走了啊,還得去王府井買特產(chǎn)然后坐車回家呢,我討厭硬座,我沒買到臥鋪...”
沒人喜歡硬座的,在經(jīng)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徐銘還是喜歡軟臥更多一些。什么?你問他有沒有負罪感?開玩笑,大風就能刮過來的東西,真的有人會心痛么?
徐銘拎著大包小包的趕到了火車站,在路人驚訝的眼光下,在開車前15分鐘到達火車站。手中的禮盒怎么看都是價格不菲的存在,但是這種人為什么會和他們一起坐硬座呢?真的有人會這么節(jié)儉嗎?在買小的東西的時候,不想買,在買貴的東西的時候,說剁手就剁手??臻g里面光鮮亮麗,可是實際上卻花錢打臉充胖子。只為裝作一時的土豪。
徐銘覺得,那種行為,真的可笑啊。
“乘務員,臥鋪還有座位嗎?我想升一下,什么?只剩軟臥沒有賣出去?那太好了”
徐銘如愿以償?shù)奶稍诹塑浥P的床上。
“有錢真好啊,想當年,我也是舍不錢,只知道買硬座的人啊,距離回家還有20多個小時,沒有智能手機沒有書,也沒有樂子可以找,真的好煩啊”
火車上沒什么人,或者說這節(jié)車廂的人不多,這也讓徐銘得以在列車的走廊邊的椅子上看風景?;疖嚭芸扉_動了。徐銘在享受著香飄飄的時候,余光不經(jīng)意間撇到了旁邊的女生,正好坐在他的身后。紅色的頭發(fā)?
等等,根據(jù)這個外觀,在原著中不是什么好人啊。已知這里是龍族的世界,問頭發(fā)顏色特殊的人是不是特殊的人?
長發(fā),酒紅色,根據(jù)徐銘的觀察,無疑是諾諾了。
這個時候,應該在對路明非進行招生吧?可是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教授,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坐了個火車嘛,沒事的,我會按時到達的,放心吧。軟臥不會有什么人的,更何況這一趟我不會睡,好啦,我先掛了”
隔墻有耳,也許旁人不會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徐銘知道。凡是涉及到龍族的東西,都不會是普通人應該知道的,也沒有可能會知道。秘黨對這方面還是很團結(jié)的,盡管私底下都會捅刀子,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違反規(guī)則的人,會被清理掉呢。
徐銘對諾諾的感官很差。因為她對路明非的態(tài)度就和工具人一樣,連備胎都算不上,男閨蜜?不存在的。她并不知道路明非為了她,消耗了他的第一份四分之一生命,她是愛凱撒的。路明非喜歡諾諾,這在卡塞爾是人盡皆知的事,很奇怪,以凱撒的為人,竟然還會和路明非正常交流。三刀六洞這種事,真的有人會不在乎啊。
“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
徐銘哼著這首歌,諾諾聽到這些歌詞猛然回頭。
“大叔,你在唱什么?”
“大叔?我還沒那么老,只是滄桑了一點,這首歌叫做阿珍愛上了阿強,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兩個人相戀,但是有一個舔狗一直在追求女生。怎么樣,很凄美的愛情故事吧?”
“不,只是你吵到我了,可不可以小聲一點啊,買軟臥就是為了躲避熊孩子的”
“但是遇上了熊大人是不是更開心???算了,我小聲點咯,我吃虧?!?p> “隨你了,別打擾我看風景”
諾諾還是很瘋,在這個時候。有人說,諾諾像是精神分裂一樣,在不同的時候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她能在雨天,開著敞篷的法拉利,飛馳在校園里大喊又沒有人要去芝加哥玩,任憑雨水打在身上。也能去做義工,為社區(qū)服務添磚加瓦。
正常人是無法正確的評價諾諾的,幸好,徐銘不是正常人,甚至連人類都算不上,諾諾在他眼里只是一個綠茶婊罷了。但是為什么奧丁會這么在乎她呢?甚至不惜將她拉進尼伯龍根里面,追殺她到天涯海角。
《奧丁之淵》是徐銘穿越之前讀過的書。楚子航也是那個時候消失不見的,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世界里,被強行抹去所有痕跡。
等下,怎么越想?yún)s偏了?徐銘決定不能對諾諾使用心靈控制,時間線是萬萬不能影響的,夏彌這種廢材除外,有她沒她都一樣。就算不在夏彌的尼伯龍根里使用第二條生命,路明非也會在別的地方交換。屠諾頓用一次,屠康斯坦丁用一次,聽著,多么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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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很快,諾諾在半路就下車了,是一個徐銘沒有聽說過的地方,他猜測是一個小城市。她是去招生的,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回到家后,徐銘去旅行社領取代辦的護照和簽證(現(xiàn)實中不能這樣)。
很好,這次日本之行,就只差一張機票了,有一件事,是徐銘不得不去做的,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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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韭菜
斷更這種事....我也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