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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貞觀當王爺?shù)奈乙恢睌[爛

三萬七

  墮落了。

  韋濤面色發(fā)白,之前被拿下時周圍一片漆黑,他沒有看到李恪的侍衛(wèi)在書童懷里搜出了承露囊。

  “在下去松竹館,想一擲千金博佳人一笑……”韋濤聲音越來越小,看著面前李恪戲謔的笑容,漸漸說不下去了。

  “你當我是田舍郎?”李恪聽了他的解釋,這不是欺負自己來齊州的時間少,不知道這些地方在哪嗎。

  田舍郎是唐朝讀書人間一句罵人的話,大概就是土鱉、小癟三、粗鄙之人的意思。

  本來李恪是不知道松竹館在哪的,只是昨天想去了,所以就找人打聽了一下。

  松竹館和韋縣男府都在城西,刺史府在城中,李恪剛才散步是向東走的,所以這里算是城東。

  韋濤從家去松竹館不直接去,難道還得從城西繞到城東再回到城西?

  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韋濤這個年紀,說不定暖房丫鬟都有,再過兩年就該成親了,也不用躲著自己老爹去青樓。

  李恪本來不在乎他干嘛,宵禁后想出來玩玩無所謂,韋濤是韋彤家大公子,現(xiàn)在李恪和韋彤合作愉快,自然犯不著上綱上線。

  可是韋濤帶了滿滿的兩袋白銀,還有一次又一次拙劣的謊言引起了李恪的興趣,這人到底干啥去了?

  李恪倒沒往造反那方面想,雖然貞觀年間的幾次造反都挺降智,但李恪相信,不管誰造反都不會告訴這樣年輕的少年。

  事以密成,語以泄敗。不是李恪看不起韋濤,而是太年輕的人一般不會被信任。

  怎么說都太年輕了,而且歷史中好像也沒有記載。

  他不知道李恪喜不喜歡賭博,自然是很謹慎。

  “賭博?”李恪驚訝:“你拿了多少錢,賭博完回來竟然有兩大袋?”

  韋濤黯然:“在下拿了四大袋白銀?!?p>  拿了四大袋承露囊的銀子,賭博完回來就剩兩大袋。

  李恪無語,本來以為韋濤是個什么高手呢,結果是輸了一半本錢。

  “還行,起碼沒全輸光?!崩钽≠澷p道:“去賭博的竟然還能留一半本錢不賭?!?p>  韋濤尷尬笑笑,自己之所以沒全輸完,是因為賭場關門了。

  “你瞞那么長時間就這點事?”李恪問道,他還是不太相信。

  盯著韋濤看了一會兒,李恪看韋濤這次神情真誠,不似作假,于是吩咐尚羽:“給他們松綁?!?p>  尚羽上前,將綁著兩人的繩子解開,向韋彤拱手:“今晚得罪公子了?!?p>  “不得罪,不得罪,是在下做的不好。”韋濤不敢接受尚羽的道歉。

  “拿著回家吧,”李恪把兩個承露囊還給韋濤,提醒道:“賭博害人害己,令尊應該也不想讓你去?!?p>  “謝殿下,在下一定謹記殿下教誨?!表f濤謝過李恪,帶著書童向李恪行過禮后便轉身離開。

  “夫君就這么讓他離開了?”楊秀穎看到韋濤二人走遠,疑惑地問李恪。

  廢了這么勁,就這么讓他走了?

  “不然呢?!崩钽]覺得有什么不對,古人的賭博有什么,不就是斗斗蛐蛐之類的嗎。

  難道古代賭博能跟后世賭博相比,稍有不甚便傾家蕩產。

  楊秀穎也不知道李恪是不是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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