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二點,京之心比賽場。
“楚澤,比賽都快開始了,你怎么還在這里一個人看書?。俊?p> “這還不是在等你?!?p> 李火剩把左手里的塑料袋遞給了楚澤,自己反手從另一個塑料袋里拿出了一根烤腸,啃了起來。
楚澤把書放進(jìn)自己的書包里,接過了雞翅包飯。
“謝謝啦!”
李火剩吃的正得勁,根本顧不上理楚澤。
兩人這樣一邊吃,一邊小跑的去了比賽現(xiàn)場。
“老板,這票能不能便宜點?”一個中年男人對面前的黃牛說道。
“不行,不行,這票成本價就五萬,還是我等了好久眼疾手快才搶到的,六萬一分不能少,少一分不賣?!?p> 男子立刻就急了,要知道今天他可是給領(lǐng)導(dǎo)請假才有時間來看這次的無雙杯,可是半路上票卻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
眼看比賽就要開始了,男子心一橫,直接把六萬塊拍到了黃牛手上,拿著票就逃似的跑向了比賽場地,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細(xì)節(jié)。
楚澤看到這一幕,不禁慶幸李火剩從他爸爸那搞到了兩張票,不然他根本沒有機(jī)會來觀看這次的無雙杯,他渾身上下也就五千能量幣,根本買不起票。
黃??粗稚系腻X,心里樂開了花。
“哦,你很開心嗎?”一道男聲傳來。
黃牛剛一抬頭就對上了白衣少年幽冷的眸子,一股寒意流入他的體內(nèi)。
周圍的路人并沒有在意二人,依舊我行我索,好似二人從未出現(xiàn),其中實力較強(qiáng)的人紛紛感覺到一絲不安,那是實力被絕對壓制的感覺。
黃牛嚇得跌坐在地上,汗水如瀑布般從他身上往下流,他身下的地面也被汗水打濕。
“蝶扇,這里有個資質(zhì)不錯的家伙,雖然二十七歲還沒有覺醒靈泉,但他體內(nèi)貌似有一股力量,一直壓制著他的覺醒,并且他的心理陰暗面很大,可別告訴你連這種有點資質(zhì)的人都無法讓他變?yōu)槲覀兊男磐??!?p> “呵呵,柳彩前輩,我的實力讓他成為我們的信徒簡直是簡簡單單,只不過我怎么感覺我們好像反派?”一名身披白袍,手拿一柄上面繡著無數(shù)黑色蝴蝶的白色羽扇,頭上戴著一頂?shù)窨讨咨y路的黑帽,感覺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的大叔從一旁飄舞的蝴蝶中走出。
只不過帥了幾秒,他就咳出了一口血。
柳彩:……
“你現(xiàn)在僅僅只是一個泉境,下次別裝了,你的蝴蝶載體的血脈和你的血脈本身契合度就不高,你實力這么垃圾,會死人的,你知道嗎?”柳彩溫柔喝斥道。
“啊哈,這不第一次來大場合作案嗎,就讓我裝一次唄,柳彩前輩?!?p> 柳彩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臉。
在旁人眼中,黃牛只是愣了幾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剛剛,二人將黃牛所處的一小塊地方形成了一個小空間,他們兩個都是以肉身進(jìn)入空間,柳彩則是直接把黃牛的意識拉進(jìn)了空間里。
周圍的路人紛紛側(cè)目,有一小部分的實力高強(qiáng)者感受到了空氣中殘留的空間力量,不禁贊嘆。
“柳彩前輩,你看那里?!钡戎噶酥高h(yuǎn)處天空中一個云朵,云朵正在快速的聚攏,最后形成了一個字母y。
“走吧,看來另一堆人已經(jīng)找到了外面的川流不息境的強(qiáng)者,到時候我把你送入彩空間,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無法插手這樣的戰(zhàn)斗?!?p> “好嘞,柳彩前輩,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看看您深不可測的實力,好好學(xué)習(xí)一番。”
“我這分身的實力也僅僅只有半步川流不息境的實力,不值一提。再成長幾年,到時候你的實力也能到達(dá)這樣的高度?!?p> 蝶扇一陣無語,自己現(xiàn)在僅僅只達(dá)到了溝境,對付起普通人還行,自己的天賦越一大階戰(zhàn)一些泉境初中期勝算也是超過五成。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實力等級,可是被從低到高分為溝境、泉境、小溪流水境、高山流水境、細(xì)水長流境、滔滔不絕境、川流不息境、波濤洶涌境、巨浪滔天境、瀑布境、水龍卷境、多重水龍卷境、暗流涌動境、水之末日境、無以計數(shù)境、超脫境等境界。
此時,字母y云朵之下,京之心比賽場前,一個滿臉胡茬的大叔正在自己的小攤上做著章魚小丸子。
香味隨風(fēng)潛入人們的鼻子里,有幾人停下了腳步,駐足在大叔小攤前。
“大叔,來一小份章魚小丸子?!?p> “好,稍等幾分鐘。”
“我們家的烤腸也很好吃,要不要來一根?!?p> “行?!?p> 比賽還有兩分鐘就開始了,人流也越來越稀疏。
大叔正準(zhǔn)備把小攤收起來,搬到賽場內(nèi)部,一束金色光線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他的左眼。
大叔驚訝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圈音波在他的手中凝聚。
“嗡嗡嗡?!?p> 音波直接彈飛了光線,光線直接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砸出一個深坑。然后一個拐彎就打中了樹后的黑影。
黑影后背瞬間皮開肉綻,把黑色的披風(fēng)染成了暗紅色,只不過很快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便快速愈合了。
“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你覺得呢?”幽冷的女聲從黑衣身影嘴中緩緩?fù)鲁?,又是一道光束從黑影處射出,大叔下意識地躲開了光束,可光束的目標(biāo)并不是他,光束打在了與光線打中的地方為同一條直線的地方。
緊接著她的雙手金茫大放,重重打在了自己的前面。
大叔瞳孔猛縮,“光陣師,你到底是誰?”
不遠(yuǎn)處又有一個身材極好白衣身影閃了過來纖細(xì)白皙的手指在剛剛黑影布下的三角光陣上一點,三人立馬就被轉(zhuǎn)移到了彩空間。
黑影吟唱出晦澀難懂的音符,音符飄入三角光陣內(nèi),大叔立馬便覺得眼前光芒大作。
他的眼睛流出了兩行血淚,他瘋抓著彩空間的地面,像狗一樣瘋狂的刨著,妄圖撕裂這個空間的地面。
一個個光之音符往大叔身上害還打去,跳動的音符此刻展現(xiàn)不再是優(yōu)美,而是肅殺之意。
可是那些由大叔制造的音波護(hù)罩,將這些音符通通打散。
“云之解放·云淡風(fēng)輕。”
一絲云氣鉆入大叔的口鼻,大叔渾身顫抖,竭盡全力抵抗著云氣的入侵,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為之?dāng)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之后,他伸出了音波護(hù)盾片片崩碎,無數(shù)的光之魔法陣覆蓋了它。
云寧看到大叔暈了過去,操控云氣掌控了他身體,大叔僵硬站了起來,柳彩從虛空中抓出一道契約大叔毫不猶豫的跟柳彩簽了賣身契。
蝶扇被柳彩從另一層的彩空間放了出來,這次他沒有選擇讓自己從蝴蝶中走出。
他看到了站在他身邊的這三位大姥連忙單膝跪地:“見過云寧前輩,柳彩前輩,還有玉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