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名命令」這么一句話給堵地死死的團(tuán)藏心里也是一句又一句MMP。
這些年,這個沙雕大名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話說這些個家臣們竟然就這么任由著他!
不怕國將不國嗎?!
眼見氣氛越來越不妙,水門這時走了出來打起了圓場:“大名大人,因為今天的同盟協(xié)約關(guān)系到兩個大國,所以到場還是有必要的。”
“這樣啊…”
為什么他說的你就聽了??!
團(tuán)藏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為毛大名大人對水門就這么好呢?對自己就這么討厭呢?這不合理??!
自己不比這個毛頭小子靠譜?
自己不比這個毛頭小子和善可親?
這時,看著面露一絲絲為難之色的大名,知道對方確實因為宿醉有些難受的水門笑了笑,接著說道。
“不過看目前的情況,對方的使者團(tuán)上午可能是到不了了。大名大人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先去休息一下。等待下午對方到達(dá),做完會議準(zhǔn)備之后我再通知您,您看這樣如何?”
扇子一合,大名露出十足的滿意。
“嗯嗯,就按四代火影說的做!”
不過就在大名轉(zhuǎn)身之后,在場耳朵很好的忍者們便聽到了大名跟銀時的讓人不知該怎么評價的竊竊私語。
“銀桑,昨天說的那種…非常特別的店鋪現(xiàn)在開門嗎?”
“哈?那種店只在晚上才會開門。話說回來大名大人你帶錢了嗎?”
“帶了帶了?!?p> 眾人:……
駭!成何體統(tǒng)!
團(tuán)藏恨恨地在心里罵了這么一句。
而作為團(tuán)藏好基友的三代目心里想的則是:晚上?今天晚上!喲西,老夫必定會到場作陪!沒有老夫在場,小輩們要陪好大名大人實在是癡人說夢!
沒看到上一次自己跟大名大人都重現(xiàn)初代火影柱間大人跟當(dāng)時大名并沒有為人廣泛所知的短褲之交了嗎?
你們行嗎?行嗎?一群弟弟!
雖說最近股間總是有些瘙癢,不過問題不大。因為這是友誼與信任的證明!
看著摸著山羊胡,不知為何露出了莫名驕傲之色的三代目,團(tuán)藏心說這日斬可能確實患上了什么大病。
該說不說,團(tuán)藏猜的還是蠻準(zhǔn)的。
……
直到下午三點(diǎn),因為特殊原因差點(diǎn)兒就掛在半路的公共廁所的云隱使者團(tuán)才互相攙扶著到達(dá)了木葉。
蹲點(diǎn)兒蹲了大半天的木葉民眾都等累了,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地舉手歡呼了幾聲后就各回各家各吃各家飯了。
看著像是被掏空一般的屁股后還有點(diǎn)點(diǎn)血滴的云隱忍者,水門實在是說不出來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的話。
話說銀時真的那么神嗎?云隱的那些忍者竟然一個不落全都患上了痔瘡?
因為對方狀態(tài)不好的原因,在經(jīng)過商議之后,火之國一方十分善解人意地將會議時間給推遲了兩個小時。
……
五點(diǎn)鐘,火影大樓會議室。
狀態(tài)恢復(fù)了不少的雷之國代表團(tuán)以及不知為何狀態(tài)更加不好的大名以及銀時不分先后進(jìn)場,入座。
“喲,好久不見了呢,白夜叉?!?p> 頭頂包裹著紗布,護(hù)額斜著綁遮住一只眼睛,疑似是領(lǐng)頭的云隱使者酷酷地向著銀時打了個招呼。
“呃…”
因為想不起來對方在哪里見過,但是又因為這種重要場合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也不能駁了對方面子的銀時很快便做出了回應(yīng)。
“你…你是…那個,抱歉,您是哪…啊不,好…好久不見!”
說罷,銀時向著一旁的鹿久小聲地詢問起來:“喂,這個人是誰?”
“不是你的熟人嗎?”鹿久疑惑。
“我就是隨便兒附和了一句而已。其實完全想不起來啊!話說你認(rèn)識嗎?”
鹿久有些無語:“不是,對方認(rèn)識的是你啊,你再仔細(xì)想想,是不是雙方以前在哪里遇到過,比如戰(zhàn)場上之類的?!?p> “不,不行,完全想不起來!”
鹿久想了想,支了一個招:“問問姓名,有時候在聽到熟悉的姓名就會想起來那些過往的?!?p> 銀時小聲地回道:“不行的了,你看那個人完全就是以一副熟人的口吻開口的,一直都在玩兒命裝酷?。柫说脑挌夥詹痪腿珰Я藛??人家不就丟大臉了嗎?超羞恥的不是嗎?而且還是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上,絕對會羞恥到鉆進(jìn)桌子底下的了!”
看著頗有些繃不住,身子已經(jīng)不住顫抖,臉也有些泛紅的云隱使者頭子,鹿久默默地說:“好像…已經(jīng)暴露了。對方已經(jīng)想要鉆進(jìn)桌子底下了啊,那個人臉變得超紅…”
“嗯,等下,我記得好像是…啊…啊…阿三桑!”
“不不,不論怎么看他都不會叫這個名字,話說忍界幾乎也不可能有叫做阿三的忍者!更別說他還是云隱的使者代表了!”
“喂喂,你這么說我就不樂意了,阿三怎么了?阿三這個名字究竟怎么了?阿三桑也是非常努力的好不好!要知道阿三他為了每一天都能幸福一點(diǎn)非常非常努力好不好!”
鹿久有些崩潰:“所以說阿三桑到底是誰???”
“我家隔壁養(yǎng)的那只狗,跟定春是朋友?!?p> 鹿久吐槽:“連人都不是嗎?!話說你快點(diǎn)兒想起來啊,那個人已經(jīng)不行了,整個人已經(jīng)氣到要崩潰了!臉已經(jīng)紅到快要噴血了!”
“完蛋了啊…”銀時露出幾分的懊惱,扶著額頭碎碎念道,“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竟然一點(diǎn)兒都想不起來,這家伙究竟是誰???究竟是從哪里跑來的阿三桑啊,啊啊~想不起來…”
“你先等下,我翻翻名單…”鹿久這時趕忙翻起了會議名單,“我看看,云隱使者忍者頭目……沒有名字!”
“咳咳!咳咳咳!”這時,實在是看不下去的使者頭目揣著手咳了起來,意在提醒銀時,“云隱咳咳!使者咳咳!忍者頭目咳咳!三次!咳咳咳!戰(zhàn)場咳咳咳!遇見咳咳咳!”
腦子很好使的鹿久再次湊到銀時的耳邊很小聲地提醒道:“他好像是故意混在咳嗽里來提醒你,意思好像是說在戰(zhàn)場之上跟你相遇了三次,這次是作為云隱的使者代表忍者頭目也就是四代雷影來的。名字…沒有說。”
銀時這時也揣著手裝模作樣地咳了起來:“咳咳咳!戰(zhàn)場三次咳咳!知道了咳咳!名字咳咳!是什么咳咳!”
忍者頭目:“咳咳!所以都說了咳咳!云隱使者咳咳!忍者頭目咳咳!”
銀時:“咳咳咳!所以說了咳咳!名字是什么咳咳!”
忍者頭目:“咳咳咳咳咳!云隱咳咳!忍者頭目咳咳咳!!”
銀時:“咳咳咳?是叫做咳咳咳嗎?咳咳咳?咳咳咳!”
忍者頭目:“給我適可而止咳咳!忍者頭目咳咳!忍者咳咳??!頭目咳咳!!”
這時,鹿久的智商終于上線,小聲地向著銀時道:“那個…該不會是他的名字就叫做「忍者頭目」吧?”
忍者頭目:“咳咳!沒錯咳咳!就是那個咳咳!”
鹿久:……
你媽給你起名字的時候這么隨便的嗎?
“那什么…你們結(jié)束了嗎?”
目睹了全程,并將幾個人的話全部聽進(jìn)耳朵里的水門,終于開口。
銀時:“咳咳!開始了咳咳!那個…阿三桑!”
不照樣還是沒記住嗎?!!
不止一個人在心里這么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