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舊迎新,人們送走了馬年,迎來的羊年,徐子龍的跨年夜是在劇組度過的,在元旦前一天,劇組特意放了一天假,晚上找個酒店舉辦了一場跨年晚宴。
2014年已經(jīng)結(jié)束,明天就將迎來2015年。
既然舉辦宴會,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徐子龍卻是滴酒不沾,以茶代酒,他需要時刻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反倒是楊密,一介女流喝起酒來完全不比男人差。
“密姐那么能喝嗎?”蘇小小看見楊密舉著酒杯不停和別人碰杯,問徐子龍道。
“我怎么知道?說不定她是酒缸里長大的。”
“阿龍,要不要?”
梁家惠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遞給徐子龍道。
徐子龍搖搖頭道:“家惠哥,不好意思,我不抽煙。”
“不抽煙不喝酒,這樣的年輕人現(xiàn)在很少見哦?!绷杭一莅褵熓栈貋恚o自己點上,說道。
“抽煙危害健康,影響肺活量!”徐子龍說道,“像我以前做武行,拍那么多打戲,氣息一定要撐得住才行?!?p> 在橫店混的時候,他看見很多武行都有抽煙的習慣,看上去悠然自在的,但是時間長了,氣息就會出問題,一段打戲拍完的時候,往往都是氣喘吁吁,說話都費勁。
梁家惠靠著椅背,吐了一口煙道:“確實,我現(xiàn)在是想戒都戒不了了——喏,三毛哥更厲害,抽雪茄!”
坐在隔壁桌的洪金保,嘴里叼著根雪茄,手里搖晃著酒杯,跟其他人談笑風生,氣質(zhì)很像電影里的那種黑老大,絕對是個重量級,直接抽雪茄,這玩意兒的后勁可比香煙猛多了。
就目前的進度來講,文戲部分拍得比較快,武戲部分則拍得比較緩慢,主要是鏡頭太多了,再加上洪金保出了名的嚴格,一個鏡頭反復拍二三十次都是家常便飯。
徐子龍拿起茶喝了幾口,卻發(fā)現(xiàn)蘇小小不見了身影,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去找彭于炎要簽名去了。
這小妮子,看見帥哥就走不動道了。
這時候,給蘇小小簽完名的彭于炎,忽然走了過來,朝梁家惠敬酒道:“家惠哥,走一個!”
“可以!”梁家惠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敬完了梁家惠,彭于炎看了一眼徐子龍,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徐子龍則拿起茶杯,見他拿茶杯,彭于炎笑道:“不是吧,喝茶?”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徐子龍微笑著搖搖頭道。
不過彭于炎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既然對方以茶代酒,他也爽快的和他碰了一杯。
“你們兩個年輕人好好聊一聊,我去找三毛哥劈幾杯酒!”
梁家惠拿著啤酒瓶,起身去找洪金保。
“我聽說,你是練武術的?”一杯下肚,彭于炎坐在梁家惠的位置上,對徐子龍道。
“是啊,你不是也練過MMA嗎?”
徐子龍說的正是彭于炎之前拍攝的一部電影《激戰(zhàn)》,在這部電影里,他展現(xiàn)傲人的身材。
“拍戲才練的,那部戲拍得我很痛苦,為了塑形,天天泡健身房?!?p> 一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彭于炎到現(xiàn)在都是心有余悸。徐子龍看了一眼彭于炎的身材,發(fā)達的胸肌異常顯眼,穿著衣服都能看到形狀。
“哎對了,你們練武的人,這身材看上去好像沒幾兩肉,你們是怎么做到這拳頭打出去那么有力?!迸碛谘滓娝聿牟辉趺达@眼,好奇的問道。
“誰說我們練武的沒肌肉,只是不明顯而已,肌肉過于發(fā)達反而會影響協(xié)調(diào)性,不利于發(fā)力?!毙熳育堉噶酥缸约焊共糠秶跋裎覀兊暮诵募∪馊?,這是重中之重,也是習武之人重點鍛煉的部位,還有背闊肌,拳頭打出去有沒有力量,背闊肌起了一個很大的作用,像胸肌這一塊,太過于發(fā)達反而會影響我們出拳?!?p> “莫非你的背闊肌像李小龍那樣?”彭于炎問道,說著還模仿李小龍擴了一下后背。
“給你見識一下!”
徐子龍說完雙拳緊握,用力擴展自己的背部,下一刻他的背部瞬間擴張開來,把衣服都給撐起來了。
“臥槽!”
雖然他穿著衣服,但彭于炎從衣服輪廓上能看清楚的看到他發(fā)達的背闊肌,甚至還伸手去感受了一下,一臉震驚的表情:“牛逼啊兄弟,在我印像中,好像也就只有李小龍能做到這樣?!?p> “呼~~~”徐子龍深呼吸一口氣,放松之后背闊肌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我練了十幾年的武功,對我而言,做到這一點并不難?!?p> “但是……”彭于炎看著他,表情有些難以置信,“看你的樣子,真的不像是一個練武的人?!?p> “哈,好多第一次見我的人,都說我不像個練武的,老實說,我真的看上去不像嗎?”
“嗯,真的不像!”彭于炎很認真的回答道,“你看上去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樣子,放在鏡頭前,要是不出手,是真看不出你會打?!?p> “哈哈哈哈……”徐子龍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明明自己是練家子,竟然說一看就是不會打的,這算是看走眼了還是在嘲諷自己?
這頓跨年飯吃了一晚上,一直到十一點鐘左右,才算是結(jié)束了。
…………
第二天一早,徐子龍早早醒來練功,之后和蘇小小一起出了酒店,坐上了劇組安排的大巴,跟其他人一起來到片場。
到了片場后,徐子龍換上了破舊的長衫,然后到陳家村。蘇小小告訴他,今天劇組有自己的通告,要拍攝楊露禪闖關陳家村的戲份。
這場戲描述了楊露禪為了學陳家拳,費勁心思的進陳家村,結(jié)果接二連三的被村民給打了出來,可謂憋屈至極。
“子龍,過來一下,你今天第一場戲就是跟這位小兄弟的打戲。”
洪金保把徐子龍喊過來,指了指站在他面前的一位二十多歲,穿著短打戴著帽子的年輕人道。
“你好,我叫陳天雷!我在戲里是賣豆腐的豆腐哥!”他雙手朝徐子龍抱拳道。
“你好,你好!”徐子龍也抱拳回禮道,“你也姓陳,莫非你也是陳家溝的人?!?p> “不錯,陳氏太極拳第十二代傳人?!标愄炖鬃詧罅艘幌录议T道。
徐子龍一愣,沒曾想居然在片場遇到了陳氏太極拳的傳人。戲里陳家村的那些個村民,好多人本來就是住在陳家溝的,劇組就地取材,花錢招募這些當?shù)卮迕襁^來做群演。
兩人都是練家子,很快就能找到了共同話題聊了起來。洪金保見兩人聊得興起,也沒有打擾他們,轉(zhuǎn)而去設計今天的動作場景。
“不如,咱們比劃一下推手?”陳正雷提議道。
“好啊,切磋切磋。”徐子龍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