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置辦宅子
“如今又說出這些話,可不就證明我那筆錢的確是大嫂拿的,實在不行還是請官府來斷案吧。”
“大嫂突然發(fā)了一筆橫財,這筆橫財?shù)膩須v相信官府很快就能查得清楚。”
說著,云舒朝韓鷲使了個眼色,韓鷲也跟著說:“對,上官府?!?p> 說著,兩人就一副要去官府告狀的樣子。
韓氏夫婦和韓家大房連忙拉住了云舒韓鷲。
見要報官,韓家大房終于知道害怕了,最后只好把銀子還給了云舒,這件事情才就怎么作罷。
云舒拿到銀子毫不含糊,點(diǎn)清楚了之后和韓鷲離開了。
因為就只剩下一間偏房,其他屋子都被燒了,而偏房就只有一張床,云舒便計劃著今天晚上將就湊和一夜,明天再做打算。
一張床最頂多只能睡兩個人,如今一家人要擠一間房間,那就只能橫著睡。
云舒鋪好床鋪,讓幾個小崽子橫著睡在中間,她和韓鷲兩人一人各睡一邊。
云舒簡單洗漱過后爬上床,懷里抱著小四,輕輕拍著小四,自己也逐漸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第一遍雞叫的時候云舒就睜開了眼睛。
她開始清點(diǎn)著從韓家大房那里討來的銀子,心里想著就一間偏房肯定不能再住下去了,他們得置辦家具,干脆再置辦一座宅子搬走好了。
不過,現(xiàn)在這點(diǎn)錢頂多只能置辦一套不錯的家具,買宅子的錢是沒有的。
云舒想著,用意念打開了自己的空間看看有沒有能用的。
她這次居然發(fā)現(xiàn)解鎖了金山,金山里面的植物很是特殊,葉子就像是金箔做的一般,實際上不是金箔,而是一般的植物葉子材質(zhì),只是外觀看起來像金箔而已。
但結(jié)出來的果實卻是貨真價實的金子,就是金子結(jié)的慢,而且只有指甲蓋大小,初始解鎖金山能體驗一把收獲金子的感覺。
云舒毫不猶豫的把這些金子收起來,放在手里數(shù)了數(shù),這里有好幾塊,可以拿去當(dāng)鋪換成銀票,再考慮宅子的問題。
若是韓鷲問起來,就說這是以前的積蓄。
云舒想好以后就去做早飯,一家人吃了,云舒和韓鷲商量置辦家具的事情,韓鷲自然表示他要和云舒一起上街。
云舒卻說:“你就留在家里,幾個孩子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很害怕,性子都沒有先前活潑了,要是這時候我們再像先前那樣兩個人都跑到大街上去把孩子扔在家里,他們難免會害怕。”
“我是去置辦家具,帶上孩子又不方便?!?p> 韓鷲一想也是,經(jīng)過了這件事情別說幾個孩子,就是他都有點(diǎn)心理陰影,不敢把孩子單獨(dú)留在家了。
他只是怕云舒去置辦家具一個人不方便而已。
云舒拍拍胸脯保證自己一個人可以,這才獨(dú)自上街。
來到集市,云舒摸著自己手中的幾塊指甲蓋大小的金子,覺得直接去當(dāng)鋪太招搖了,萬一再引起歹人惦記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云舒干脆去城里鋪?zhàn)咏o自己買了一套衣服套在身上,把自己打扮得不倫不類的樣子,再去當(dāng)鋪里把金子換成銀子,把銀子換成銀票。
換好之后,云舒又把那件衣服脫下來,用衣包包好。
殊不知,云舒換裝的這一幕剛好被二樓茶樓上正在品茶的慕容清看了個清清楚楚。
慕容清白皙干凈的手指摩擦著茶杯,杯中升騰起裊裊白霧,襯得慕容清的臉龐更加俊秀。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躲在角落換裝的云舒,淡淡吐出三個字:“有意思?!?p> 換好了銀票之后,云舒這才去置辦家具。
家具解決了,云舒就開始著手購置宅子,跑了半天才終于跑找到一個價格合適,看了也滿意的。
經(jīng)過一番談判,云舒與賣主敲定下來回去跟韓鷲商量。
“如今房子被燒成這樣也住不了了,我在鎮(zhèn)子上看上了一座宅子,不如我們就收拾收拾,直接搬新家吧?!?p> 韓鷲果然很驚訝,提出質(zhì)疑:“你哪兒來的這么多錢?!?p> 置辦新家具也就罷了,買座宅子可不便宜。
云舒便用自己率先想好的理由搪塞韓鷲:“這都是我勤儉持家的功勞,其實我先前得到了銀子一直都攢起來了,定時存進(jìn)銀莊?!?p> “再加上我剛好碰到那個賣宅子的人家是急著要搬到外地去,所以便宜賣給我了,這里面也有運(yùn)氣的成分?!?p> 好說歹說,總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把韓鷲給敷衍住了。
韓鷲最終同意:“好,那搬就搬吧,不過這事得跟村長說一聲?!?p> 村長其實照顧他們家也挺多的。
“那你去說吧,我得忙著做飯呢?!?p> 云舒把自己買來的鹵味燒雞還有幾斤排骨拿出來,打算今天晚上給幾個小崽子做紅燒排骨。
韓鷲就來到了村長家跟村長說明他們馬上要搬到鎮(zhèn)子上去了,村長和韓鷲寒暄了一陣子。
第二天,云舒韓鷲帶著幾個小崽子著手開始搬家。
他們借了一個板車,把能帶走用得上的東西都放在板車上面固定好,至于那些不容易帶走的尋常大物件,云舒干脆就看村里有誰需要,直接搬走就行。
就這樣,云舒韓鷲以及幾個小崽子坐著板車來到了鎮(zhèn)子上云舒置辦好家具的宅子里。
而另一邊的慕容清自從看到云舒在角落換裝以后便對云舒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讓底下的人調(diào)查云舒的個人情況。
這并不是一件難事,底下的人很快就查到了關(guān)于云舒的一切。
慕容清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底下人的稟報,當(dāng)他聽到底下人說云舒治好了丈夫韓鷲身上的頑疾眼前一亮。
“一介女流之輩,何來如此高明的醫(yī)術(shù),你說先前她只是一個普通婦人,并無特殊之處?”
“沒錯,公子,小的得到的消息的確是這樣,這名叫云舒的女子先前除了性格潑辣,沒有任何線索顯示她跟哪個神醫(yī)學(xué)過醫(yī)術(shù),僅僅只是數(shù)月前去醫(yī)館幫過工。”
就算是去醫(yī)館做過一陣子的幫工,也不至于醫(yī)術(shù)突飛猛進(jìn)到這個地步吧。
慕容清對這個渾身是迷的女子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