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婁曉娥的樣子,就知道婁曉娥恨極了傻柱。
“我跟醫(yī)生說,傻柱有精神類方面的疾病,醫(yī)生便準備聯(lián)合城里有名的醫(yī)生對傻柱進行會診。”楊斂說道。
婁曉娥一想到傻柱被當(dāng)成神精病的樣子,便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一旁的秦淮茹聞言直搖頭,心中暗想:“真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傻娥子就是傻娥子,楊斂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張嘴一咧咧,你就信了。如果真這么簡單,那就白瞎老娘的配合與表演了。”
婁曉娥顯然不知道秦淮茹內(nèi)心所想,只是一聽傻柱要挨治,便興奮的不得了。
楊斂開車到了婁家后,讓秦淮茹在車里等著,自己跟婁曉娥、何雨水則進了婁家。
“婁董,雨水這段時間就拜托給你們了?!睏顢空f道。
“沒問題,正好與娥子做個伴。”婁父顯然明白這是和楊斂拉近關(guān)系、增進感情的好事,連忙答應(yīng)。
“楊大哥,學(xué)校我也不去了嗎?”何雨水問道。
“不去了,不但不去了,這段時間你和娥子最好也別外出,婁董家不小,你和娥子沒事就鍛煉身體,記住,到了某些極端的場合,唯有自己的力量和身體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楊斂說道。
“對,對,娥子,還有雨水,這段時間你們哪里都不要去了,就在家里鍛煉身體?!眾涓刚f道。
婁父顯然對楊斂的話有著深刻的認同,就像他現(xiàn)在這樣,即使再有錢又有啥用,還不是要身體力行地逃,再說,到了新地方,人生地不熟,又水土不服,沒有個好身體根本抗不下來。
何雨水在上學(xué)時都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xùn)練,如何鍛煉不需要楊斂教,楊斂交待幾句之后,便離開了婁家,開著車帶著秦淮茹回到四合院。
“你讓何雨水住婁家?”秦淮茹問道。
“對,我怕易中海和傻柱以及聾老太報復(fù),他們報復(fù)我,我不怕,我怕何雨水遭殃?!睏顢亢芴谷坏卣f道。
“你擔(dān)心何雨水遭到報復(fù)就不擔(dān)心我?”秦淮茹有些吃味地說道。
“傻柱是你的忠實舔狗,他不可能報復(fù)你,不但不會報復(fù)你還會千方百計地保護你;至于易中海,他對你也有想法,根本不會報復(fù)你。所以,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楊斂反問。
秦淮茹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
“你這么聰明,別告訴我你沒感覺到易中海的不懷好意,易中海一門心思想有個后,而你又這么能生,他不對你有想法才怪。還有你婆婆,以前易中海對你婆婆百般偏袒,我都懷疑易中海跟你婆婆是不是有一腿?!睏顢繘]好氣地說道。
“賈張氏這次會被處罰嗎?”秦淮茹沒有接話,而是問道。
“會!而且就屬她被處罰的最重。”楊斂說道。
“為什么?賈張氏除了來四合院一趟外,啥也沒干啊,怎么會挨最重的處罰?”秦淮茹不解地問道。
“秦淮茹,你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和真像嗎?如果你還以這種心態(tài)和想法活著,你遲早被人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p> “賈張氏為何被罰的最重,還用我使勁的告訴你嗎?因為她既沒有權(quán),又沒有錢啊。傻柱有聾老太太保著,聾老太太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聾老太太豁出自己的人情完全可以救下傻柱;”
“易中海有錢啊,易中海已經(jīng)取得了全院的諒解書,只要一大媽再使點錢,易中海完全可以從輕發(fā)落。你婆婆賈張氏有什么?啥也沒有,而且還不講理,撒潑耍賴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這么大,得有一個人背鍋的,除了賈張氏還有誰最適合背這個鍋?賈張氏就是完美地背鍋人!別忘了,賈張氏還有底子沒消,易中??墒歉孢^她偷錢?!睏顢空f道。
“那就好?!鼻鼗慈懵牭綏顢康脑捄箝L舒了一口氣,隨即,秦淮茹說道:“我們能不能也使點錢?”
“啥?賈張氏這么坑,你還想將她撈出來?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得過以前那種悲慘的生活?”楊斂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能不能使點錢,讓賈張氏受到處罰再重一些?!鼻鼗慈愕芍鴭趁牡拇笱劬柕馈?p> “沒想到你夠狠的啊。這件事可以是可以,問題是你在這跟誰倆呢?再說,你有錢嗎?不對,你有錢的,你手里大概有四五百塊錢吧?!睏顢空f道。
秦淮茹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當(dāng)然是跟你倆啊,我那點錢是辛辛苦苦攢下來的?!?p> “你可真辛苦,這才幾天啊,就攢了四五百塊錢了吧?!睏顢枯p笑道。
“楊兄弟,你就幫幫姐吧,你就使點錢讓賈張氏判的重一些吧。”秦淮茹開始拉著楊斂的胳膊撒嬌。
秦淮茹見楊斂不為所動,手便閑不住地亂摸,直接摸到楊斂的要害。
“別鬧,開車呢?!睏顢亢浅獾?。
“我就鬧。”秦淮茹的手開始用力。
“嘎吱~”一聲,楊斂直接踩住了剎車,然后將車停下,直接在路邊將秦淮茹就地正法,反正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路燈都沒有了,人影更是沒有,楊斂也不害怕。
楊斂不害怕,秦淮茹卻是害怕的不得了,不一會兒秦淮茹就投降了,楊斂暫時放過了秦淮茹。
“不用使錢,這種時候就要穩(wěn)住,越使錢越容易壞事,等事情定了,到時候再使點錢,讓賈張氏犯點小錯誤之類的,自然達到了你的目的,而且這個時候使錢使的不是大錢,一點小錢就能將這事辦成?!睏顢空f道。
秦淮茹臉色一黑,合著著自己剛剛被白白耍了。
到了四合院后,秦淮茹跟著楊斂回到了屋,讓楊斂給棒梗寫諒解信。
“明天再寫,現(xiàn)在寫也沒用,人家不下班啊,再說,關(guān)棒梗一晚對他也有好處,讓棒梗清醒清醒,知道這世間還有要值得敬畏的事情,讓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楊斂說道。
秦淮茹想了想也是,即使現(xiàn)在拿到諒解書,大晚上的也沒有人在。秦淮茹轉(zhuǎn)頭就想走,卻被楊斂攔住。
“老妹啊,諒解書可不能白寫,寫不寫還得看你表現(xiàn),去,打桶熱水給我洗澡?!睏顢空f道。
“皇帝不差餓兵,我現(xiàn)在還沒吃飯,沒力氣給你燒水,更沒力氣伺候你洗澡?!鼻鼗慈銢]好氣地說道。
楊斂來到內(nèi)屋,裝作取東西的樣子手一翻從儲物空間取出四盒午餐肉罐頭遞給秦淮茹,秦淮茹瞬間眼睛一亮。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鼻鼗慈阏f完先燒上水,然后回家,打開一盒罐頭給小當(dāng)和槐花吃,自己吃了一盒,剩下的兩盒放了起來。
等小當(dāng)和槐花睡著之后,秦淮茹急匆匆地來到楊斂家里,這時熱水已經(jīng)燒好,秦淮茹便伺候著楊斂洗澡,反正該見的已經(jīng)見過了,該干的也已經(jīng)干了,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楊斂用的桶是劉嵐的公公特意打造的大桶,足夠兩個人一起洗,秦淮茹也不客氣,直接進入浴桶也一起洗。
楊斂當(dāng)然更不客氣。
天亮后,楊斂又做了一次晨操,才給秦淮茹寫了諒解書,秦淮茹拿著楊斂寫好的一瘸一拐地回到家,強打著精神給小當(dāng)和槐花做好早飯,等她倆吃完飯,秦淮茹先去了趟廠里請了個假,然后拿著諒解書去保棒梗。
秦淮茹領(lǐng)回棒梗后,讓棒梗去學(xué)校,自己回到家倒頭就睡,昨天晚上太累了,被折騰的太慘了,急需休息。
楊斂先去了廠里,跟楊廠長、李副廠長以及頂頭上司打了聲招呼,說了一句今天下午有魚到后,便直奔密云。
楊斂發(fā)現(xiàn)密云水庫那里的魚又多,個頭又大,比京杭大運河里的魚強多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密云太遠了。
楊斂有車,不怕。開車到了密云水庫,楊斂選好一個地,便如先前那樣,瘋狂地捕魚,僅花了兩個小時,儲物空間內(nèi)就被各種各樣的大魚占滿,楊斂捕的全是大魚,而且沒有下來十斤的,十斤以下的直接放掉。
楊斂連忙開車往軋鋼廠趕,在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內(nèi)趕到了李副廠長為楊斂準備的倉庫。楊斂小心地查看了四周,發(fā)現(xiàn)無人后,便將大部分魚卸在倉庫里,然后開車回到軋鋼廠,通知車隊去拉魚。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一直在等待著,待確定楊斂弄來魚后,立即跟車去了倉庫,然后便被滿倉庫的魚震驚到了。
“好家伙,這魚個頭真大,這條得有四五十斤吧?!睏顝S長費力地提起一條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