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廠長好意,何雨水現在還在上學,等畢業(yè)了再麻煩廠長?!睏顢恳姾斡晁荒樉兄?,不由得說道。
“那好,那就等你畢業(yè)再說,何雨水,何雨水,總感覺你這名字耳熟呢?”楊廠長說道。
“何雨水便是何雨柱的妹妹。”楊斂說道。
“何雨柱是誰?名字更熟。”楊廠長說道。
“何雨柱就是傻柱?!睏顢空f道。
“哦,明白了。我說呢,原來你是傻柱的妹妹,怪不得手藝不錯?!睏顝S長恍然大悟道。
“說起來,雨水也挺可憐的,攤上了傻柱這樣的哥哥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睏顢宽樦掝}說道,將何雨水的倒霉經歷說了出來。
饒是楊斂沒有添油加醋,只是站在第三方角度客觀地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也將楊廠長等人氣得直拍桌子。
“傻柱啊傻柱,真是沒叫錯這個外號,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我以前還以為傻柱雖然嘴臭,但人忠厚,沒想到居然是個是非不分的糊涂蛋?!睏顝S長憤憤地說道。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廠長啊,今天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傻柱這人得離遠點啊,因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他就是坑,巨坑,說不準什么時候連累到你?!睏顢空f道。
楊廠長聞言不禁心中一動。楊斂第一次抓傻柱時,傻柱就將楊廠長給坑了,說是飯菜是楊廠長讓帶的,楊廠長以前只是對傻柱帶剩菜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明確說傻柱可以帶剩飯剩菜。
結果,傻柱不但拿著雞毛當令箭,還將楊廠長的話當耳旁邊,根本不剩菜剩飯,而是什么好拿什么,當食堂當作自己的家。
關鍵是,傻柱被抓之后,如果將這事獨自攬下來,那不管是楊廠長還是李副廠長都會對傻柱刮目相看,畢竟,這種敢擔事的屬下不好找。而偏偏,傻柱明白張膽、堂而唐之地將楊廠長給賣了,李副廠長趁機出手,這一下子就讓楊廠長被動了。
楊廠長越來越覺得楊斂的話有道理,越想越覺得傻柱是個坑,不由得說道:“多謝小楊提醒?!?p> “楊廠長,我能提一個要求嗎?”這時,何雨水忽然開口說道。
“你說?!睏顝S長表面上風清云淡地說道,心中卻是“咯噔~”一樣,心想:“這妮子不會是求我放了傻柱吧?”
正在氣頭上的楊廠長當然不想放了傻柱,心中正盤算著如何委婉地拒絕何雨水時,何雨水說話了。
“楊廠長,傻柱被楊大哥抓進了保衛(wèi)科,我想讓楊大哥再將傻柱多關幾天?!焙斡晁f道。
楊廠長眨了眨眼,心中不由得感嘆傻柱做人的失敗,傻柱出事,自己的親妹妹不想著撈人,反而想著落井下石,可見傻柱將何雨水坑的多慘,以至兄妹反目成仇。
“小楊,你準備將傻柱關幾天???”楊廠長問道。
“十四天,前七天對傻柱進行思想改造,后七天關禁閉?!睏顢亢苷\實地答道,只不過,有些避重就輕,將不讓傻柱睡覺說成了改造。
楊廠長根本沒有在意楊斂話中的前半句,一聽到七天禁閉,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氣,楊廠長是部隊轉業(yè),當然知道關禁閉的可怕,七天,足夠將傻柱折騰瘋。
不過,這只是針對正常人而言。楊斂卻相信傻柱能夠堅持下來,別說七天禁閉,就是十天禁閉傻柱也能堅持下來,因為,傻柱心中有秦淮茹啊,只要傻柱一想到秦淮茹,區(qū)區(qū)七天禁閉,小菜一碟。
秦淮茹,就是傻柱的精神信仰。
“要不,多關傻柱一天?!睏顝S長說道。
“才多關一天,怎么著也得再關半個月?!焙斡晁脛蓍_口說道。
“哈哈,傻妮子,你不懂關禁閉的可怕之處,多加一天,已經是對傻柱天大的懲罰了,不信,你問問你楊大哥?!睏顝S長笑道。
“雨水,禁閉很可怕的,不信的話,等傻柱出來就知道了?!睏顢空f道。
“那好吧。”何雨水只能不甘心地說道。
“小楊,雨水,后天的事情就拜托你們倆位了。”楊廠長正色地說道。
“廠長放心,我們這絕對沒問題?!睏顢颗闹馗硎镜?。
隨后,便是觥籌交錯,眾人尤其是楊廠長對這場飯局表示很滿意,飯局結束,楊斂開車一一將這些領導送回家。
“雨水,想不想去見傻柱?”楊斂問道。
“好,去見見?!焙斡晁砸环N莫名的語氣說道。
楊斂便帶著何雨水直奔保衛(wèi)科的關押室,保衛(wèi)科的人員見到楊斂到來很是高興,一口一個楊哥地叫著,同時,專門看守傻柱的人員忠實地執(zhí)行著楊斂的命令,不讓傻柱睡覺。
傻柱很是狂暴,待見到楊斂和何雨水到來之時,便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猛撲了上來,大聲喝問道:“你把秦姐怎么了?”
何雨水見傻柱都這副處境了,一門心思還想著秦淮茹,心若死灰的心又被潑了一盆冷水,何雨水對傻柱的感覺已經不能用失望甚至絕望來形容了。
“楊大哥,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他了?!焙斡晁首饔H昵地挽住了楊斂的胳膊,盡可能地讓外人感覺他倆比較親切。
“雨水,你混蛋,松開他的胳膊啊,楊斂,你個王八蛋,你禍害了秦姐還要禍害雨水,你離雨水遠一些,否則,我跟你拼命。”傻柱恍若瘋子,氣急敗壞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何雨水不由得發(fā)出一陣陣狂笑,狂笑中眼淚都流了下來。
“雨水,你怎么了?”傻柱懵了,問道。
“傻柱,你也有今天啊。”何雨水看著氣急敗壞的傻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地快感。
“你現在眼中有我這個妹妹了,當年,我讓你別接濟秦淮茹,你一個巴掌扇過來,將我的半邊臉扇麻,腫了一個星期、餓了我三天的時候,心中可有我這個妹妹?”何雨水厲聲喝問道。
“秦姐家里困難啊,上有老下有小……”傻柱一聽到秦淮茹就開始了老生常談。
何雨水這次是心真的死了,心若死灰,何雨水已經沒了與傻柱辯駁的心思,而是展顏一笑,快速地在楊斂臉上用嘴唇一琢。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你讓我遠離楊大哥,我就親近楊大哥,對了,今天晚上我不回自己的屋睡了,我就在楊大哥的家中睡,楊大哥家中的床很大?!焙斡晁湫Φ?。
傻柱被氣得渾身直發(fā)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傻柱卻狂燥,越生氣,何雨水就越是興奮。
人的感情最復雜,尤其是女人,所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何雨水看著怒氣橫生的傻柱,越來越興奮,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聲來。
楊斂渾身打了個寒顫,生恐這樣下去,不是傻柱變態(tài)就是何雨水變態(tài),連忙說道:“雨水,你到車里等我,我與傻柱私下說兩句話?!?p> “好的,楊大哥,我在車上等你?!焙斡晁宦牭綏顢康脑?,立即如同乖乖女一樣,走了出去。
“傻柱,給你看點東西?!睏顢空f道。
對于傻柱,靠嘴遁根本沒用,還不如讓傻柱看點實際的東西,于是,楊斂將手機掏了出來,秦淮茹的聲音再次響徹在傻柱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