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小子可以啊,放心,這事交給我?!笨崎L張立民對楊斂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張立民對楊斂這種不越權(quán)、不搶奪,維護(hù)自己權(quán)威的行為表示很滿意。
楊斂讓張立民安排,無形之中推了張立民一把。
“快點(diǎn),來分肉了,這是小楊給大家的福利?!睆埩⒚窳⒓醋屓朔Q將這半頭野豬稱重,然后按照級別開始分肉。
楊斂立即得到一大片道謝聲。
“低調(diào),低調(diào),這件事自己科里的兄弟知道就行,千萬別往外傳?!睏顢口s緊說道。
保衛(wèi)科科長張立民也當(dāng)即醒悟過來,強(qiáng)力告誡自己的屬下,這事不得外傳。眾人也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如果這件事說了出去,下次就沒有這種好事了,立即表示會守口如瓶。
分完了豬肉,楊斂去了廠里鍋爐房旁邊的澡堂子,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后直接就在澡堂子里的床上睡了一覺。
楊斂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時間,正準(zhǔn)備開車去找何雨水之際,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攔了下來。
“小楊,晚上我們?nèi)|來順,你真的不去嗎?”易中海問道。
“我真有事,我得去楊廠長家一趟?!睏顢空f道。
易中海一聽楊斂是要去楊廠長間,便明白是真有事,便不再強(qiáng)求,而是對著秦淮茹說道:“小秦,我先去東來順定個位置,你回家將你家的三個孩子和你一大媽接來,聾老太太也接來?!?p>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拉住楊斂,問道:“你這小王八蛋真夠可以的啊,姐讓你請客,你倒好轉(zhuǎn)嫁到一大爺頭上了,你做了什么事,讓一大爺這么痛快?”秦淮茹好奇地問道。
“沒干什么,只是幫易中海從你那惡婆婆那,將錢要了回來?!睏顢窟谘酪恍?,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瞞的,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一提起賈張氏,秦淮茹整個人臉色鐵青一片,到了現(xiàn)在,秦淮茹依然堅(jiān)定地認(rèn)為是賈張氏將她的錢給偷走了。
“你也別想著從賈張氏手里摳點(diǎn)錢出來,你要是到了賈家村,我敢保證,你是有去無回?!睏顢空f道。
“怎么?賈家村是龍?zhí)痘⒀ú怀桑俊鼻鼗慈愫闷娴貑柕馈?p> “龍?zhí)痘⒀ǖ共恢劣?,只不過,里面的村民都被金錢迷失了雙眼,正瞪著通紅的雙眼,琢磨著怎么從你那惡婆婆身上弄出錢來,你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嗎?有那心思,還不如琢磨琢磨晚上怎么多吃點(diǎn),讓易中海出點(diǎn)血?!睏顢空f道。
“姐早就琢磨好了,為此,姐還多干了點(diǎn)活,狠下了一番力,將肚里的食都消耗光了,為的就是晚上多吃點(diǎn)?!鼻鼗慈愕靡獾匾恍Α?p> “說你精明吧,你真精明,說你蠢吧,你真蠢,就這,你晚上能吃多少,吃太撐還容易撐壞身體,你不會在臨走前,打包帶走幾斤羊肉嗎?笨死了。”楊斂說道。
秦淮茹驀然一驚,怎么把這招給忘了,自己光想著怎么多吃一些了。
“多謝提醒,姐走了。”秦淮茹說完,一甩頭發(fā),一搖一扭地走了。
秦淮茹一走,楊斂也開車就走,出了大門時碰到了于莉,順便將于莉帶上了車,然后直奔何雨水的學(xué)校,在接到何雨水后,楊斂開車到了全聚德,請于莉和何雨水吃了頓全聚德烤鴨。
對于楊斂的壕無人性,何雨水感覺稀松平常,可以淡然處之,于莉卻是驚為天人,在閻家,恐怕一家也吃不了一頓全聚德烤鴨,于莉很是珍惜這次機(jī)會,吃得飽飽的,臨走之前,楊斂還讓于莉打包了一只烤鴨拿回家。
這個家并不是閻家,而是于家。楊斂讓何雨水騎著自行車帶于莉去于家,而楊斂自己則開車著來到楊廠長家。
到達(dá)楊廠長所在的領(lǐng)導(dǎo)加屬樓時,楊斂見四處無人,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頭野豬,然后楊斂直接扛著野豬敲響了楊廠長的家門。
“豁,好家伙,小楊你可以啊?!睏顝S長還以為怎么著也得幾天后才能打到野豬,沒想到前一兩天剛說完,楊斂就將野豬送上門來了。
楊廠長連忙讓楊斂將野豬放進(jìn)廚房,好在此時已經(jīng)是冬天了,否則,光是存放這些野豬肉就是個問題。
“如果傻柱在就好了,小楊,你看這樣,能不能先放傻柱一馬啊,大后天我有個飯局,要請一位領(lǐng)導(dǎo),想借用傻柱的手藝?!睏顝S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楊斂心中一動,這位領(lǐng)導(dǎo)恐怕就是劇中的大領(lǐng)導(dǎo),傻柱的真正靠山吧。楊斂心中開始思索,如果借大領(lǐng)導(dǎo)之手,將自己的手機(jī)上交上去,會不會改變一些什么。
不過,得等自己絕對安全的時候才能上交,楊斂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能到達(dá)大領(lǐng)導(dǎo)這種級別的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也絕不是原劇中所表現(xiàn)的那樣,那些都是表象。
“本來呢,楊廠長開口了,我做為下屬應(yīng)當(dāng)遵從廠長的命令,但是,傻柱他太過份了,肆意散播謠言,污人清白,如果在以前,鬧不好劉嵐會因這事跳井自殺,廠長您是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知道我所言非虛?!?p> “新時代了,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影響絕不會小,我還好說,但人家劉嵐同志呢,一句話就毀人一生啊,現(xiàn)在只不過是關(guān)他幾天讓他反醒,太便宜他了,如果廠長執(zhí)意要將傻柱放出來,我怕李副廠長會暗中推波助瀾,耍些小手段,對廠長不利?!睏顢空f道。
楊廠長一聽,見楊斂只提劉嵐,不提自己,便知道楊斂不愿意放人,也知道楊斂心里不痛快,而且,楊廠長還隱隱感覺到了威脅之意。但偏偏,楊斂還說的非常有道理,只要自己敢強(qiáng)令放出傻柱,李副廠長絕對會做小動作,而且還得罪了楊斂……
楊廠長不由得一陣為難,同時,臉色也不太好看。
“廠長,完全沒有必要為難,不就是請客吃飯嘛,又不是打生打死,沒了張屠戶,就吃帶毛豬,事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傻柱,就換一個人上唄,保證讓領(lǐng)導(dǎo)滿意了就行唄。”楊斂說道。
楊廠長聞言不由得一愣,也是啊,沒有傻柱,換一個大廚上罷,又不是非傻柱不行,換一個楊斂推薦的人,還能和楊斂拉近關(guān)系,又得收獲一名廚師,一舉數(shù)得啊。
“哦,小楊有推薦的人?”楊廠長來了興趣。
“恩,有兩,一個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個是咱們軋鋼廠下屬單位機(jī)修廠的大廚南易。”楊斂說道。
“他們水平如何?”楊廠長不由得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