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他要去哪里找結(jié)婚的對象?
莫名的,薄瑾琛腦海中一閃而過黎南的臉。
他劍眉蹙起,不明所以。
為什么,明明周蓁蓁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在有關(guān)于情感的事情,他會想到的人,從來不是周蓁蓁。
“這一年,我不會逼你,你自己看著辦?!北±蠣斪雍苁欠鹣担f完,忽然想到了今天飯桌上黎南的話。
于是,薄老爺子順帶提了一嘴:“我看那個黎南對你好像有點(diǎn)意思,而且身份地位也算配得上你,人品這點(diǎn)沒得說,你要是對人家也有點(diǎn)意思,就……”
“沒有。”薄瑾琛打斷了薄老爺子未說完的話:“我跟黎神醫(yī),沒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p> “您說的事,我會考慮的?!?p> 留下這句話,薄瑾琛站起身來,離開書房。
看著薄瑾琛的背影,薄老爺子也沒攔,他長長嘆了口氣。
年輕人的事,他無法干涉,但那個周蓁蓁,不是良配,甚至不如南溪。
薄瑾琛回到房間,他看了眼在他房間對面的客房。
想到黎南還被綁著,薄瑾琛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剛進(jìn)門,薄瑾琛便聽見了黎南均勻的呼吸聲。
他不禁啞然,這樣“艱巨”的條件,她竟然睡得下去?
看來,她的過去不是很好。
薄瑾琛將繩子解開后,離開客房。
殊不知,在他走后,床上的人兒睜開了雙眼。
她看著眼前的漆黑,眼神閃了閃。
次日。
黎南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緩緩睜開眼,有些不耐的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傭人張媽。
看見張媽,黎南的起床氣被她強(qiáng)制壓下一半:“什么事?”
“黎小姐,可以吃早飯了?!睆垕尮ЧЬ淳吹慕忉尩溃骸氨】傋屛艺埬酝觑埡笕ソo小姐治療?!?p> “嗯,知道了。”
說完,黎南“嘭”的關(guān)上門。
一番洗漱后,黎南換了身衣服下樓。
飯桌上坐滿了人,就連周蓁蓁也在。
想必周蓁蓁肯定是一大早就來做功夫了,真是費(fèi)力。
黎南眼神微凝,卻也沒多問。
她坐在薄瑾琛身旁,漫不經(jīng)心道:“薄總昨晚真過分,我差點(diǎn)睡不著?!?p> 此言一出,周蓁蓁嘴里的牛奶差點(diǎn)噴了。
她震驚的看了看黎南,又看了看薄瑾琛,視線在兩人身上就來回掃描:“你你你,你們,你們昨晚做了什么?”
“沒什么。”黎南拿起刀叉,切著盤里的食物,瞥了眼薄瑾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只是發(fā)現(xiàn)了薄總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而已?!?p> 這曖昧的話,直擊周蓁蓁心臟。
她和薄瑾琛認(rèn)識那么久,根本不知道薄瑾琛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握著,表面卻還要保持得體的笑:“原來是這樣啊,黎神醫(yī)跟瑾琛的關(guān)系真好。”
“一般?!?p> “一般?!?p> 兩個人異口同聲,離奇的默契。
薄老爺子看了眼兩人:“行了,吃飯吧?!?p> 說完,薄老爺子的心里犯嘀咕。
昨晚明明說跟黎南沒有關(guān)系,今天竟然變成了“一般”,而且還那么有默契。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