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昨晚的賬,我們要怎么算?
但全程,盛夏都沒看傅霆驍,是根本不敢看。
她雖然和傅霆驍就是第一次,但是盛夏也很清楚,在這種事上,男人戛然而止,是致命。
更不用說傅霆驍這種脾氣了。
想到這里,盛夏很慫的干脆轉身,背對著傅霆驍,直接當了一只鴕鳥。
傅霆驍?shù)捻庠桨l(fā)顯得陰沉,再看著盛夏哄著傅子修的樣子,最終他沒說什么,就只是在地上坐著,一動不動。
好似兩人都在僵持,一直到盛夏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原本還在地上坐著的男人,這才緩緩起身,從容不迫的回到輪椅上,他的眼神仍舊落在盛夏和傅子修的身上。
說不上為什么,傅霆驍卻有了一種他們是母子的感覺。
而這樣的想法,讓傅霆驍覺得荒誕不已。當年他找的女人,通過試管的手段給自己生下傅子修的。
這個人的來歷背景畢竟就是干凈,若是盛夏的話,為什么他會完全不知道?
而找到這個人,也是通過層層關系,保證對方絕對不會知道傅霆驍?shù)纳矸荨?p> 想到這里,傅霆驍這才把腦子里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拋出,但是卻又擋不住傅子修和盛夏在一起這樣和諧的畫面。
再看著傅子修抱著盛夏的樣子,傅霆驍?shù)椭湟宦暋?p> 而腦海里,更多的卻是那一晚絢爛,久久不散,但傅霆驍卻對那天晚上的女人一無所知。
景行在查,但查出來,那天晚上在自己房間的卻是一個三流小明星。
從所有的視頻和軌跡來看,并沒任何的錯誤。
可是,為什么他剛才在碰盛夏的時候,卻又覺得觸感熟悉?
沉了沉,傅霆驍不想多想,盛夏的出現(xiàn),在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禁錮了自己的行動。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干涉到自己的一舉一動。
而后,傅霆驍一秒鐘都沒多停留,快速回到輪椅上,按下電動輪椅的按鈕,從容離開。
房間內(nèi),又已經(jīng)恢復了安靜,只有母子倆均勻的呼吸聲。
好似之前的旖旎,就從來沒發(fā)生過一樣。
……
翌日。
盛夏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傅子修的房間,她有片刻的愣怔。
等回過神的時候,盛夏才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她的臉頰火辣辣。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盛夏快速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而后她小心翼翼的起身,不吵著傅子修。
傅子修昨晚沒休息好的,現(xiàn)在還在睡覺。
盛夏貪戀的看著傅子修,就這么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盛夏才輕聲下床。
她想給傅子修做早餐。
這是多年來一直在盛夏心中的想法,如果自己能找回這個孩子,那么一定要他在充滿愛的環(huán)境里長大。
盛夏想著,心情都跟著愉快了起來。昨晚的旖旎被盛夏拋之腦后,她歡快的哼著小曲,收拾好自己,悄然無聲的到了廚房。
管家看見盛夏的時候,倒是從容:“夫人,您要做什么,讓下面的傭人來就好?!?p> “不用,我自己來。”盛夏說的直接。
管家還沒來得及開口,盛夏轉身就已經(jīng)從冰箱里拿出新鮮的雞蛋,是打算做一個三明治,她想小朋友都會喜歡三明治。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管家很快說著:“您是要給小少爺準備吃的嗎?”
盛夏安靜了下,也沒否認,這種東西,確確實實就是小朋友喜歡。
而管家一板一眼的聲音很快傳來:“夫人,小少爺食物有專門的營養(yǎng)師準備,不太符合標準的食物,可能不能給小少爺食用?!?p> 呵,還食用。
盛夏在心里嗤之以鼻。
而后盛夏再看著管家的時候,眼神微微一沉:“你讓營養(yǎng)師來找我,我倒是要看看,什么營養(yǎng)師,能把一個孩子養(yǎng)瘦巴巴,活像一個非洲難民。”
管家:“……”
對這個新上任的太太,他說不出是恐懼還是別的。
看著軟萌好欺負,但是動起手來,盛夏卻是一點面子都不會給,是骨子里透出來的狠戾。
但更分不清的是傅霆驍?shù)膽B(tài)度,又好似是護著盛夏,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管家聰明的不開口了。
倒是盛夏忽然想到什么,眸光落在了管家的身上:“平日子修一日三餐都是營養(yǎng)師和廚師負責?這樣的情況多久了?”
“小少爺身體不好,從小一直都是這樣。”管家解釋。
盛夏點點頭沒說什么,她把自己的情緒藏的很好,說不上為什么,這個傅家別墅內(nèi)的人,盛夏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想也不想,盛夏已經(jīng)回到廚房,認真的給傅子修準備一日三餐。
甚至她還在很認真的找模具,想把平日尋常的早餐變得童趣起來。
大概是因為給傅子修準備的關系,所以盛夏的心情很好,也因為太認真,傅霆驍出現(xiàn)的時候,盛夏都沒注意到。
她煎好雞蛋,彎腰在冰箱里面拿東西,拿到的時候,她后退一步。
接著,盛夏叫了聲,她整個人已經(jīng)撞上傅霆驍,就這么坐到了傅霆驍?shù)耐壬稀?p> 傅霆驍?shù)氖窒乱庾R的摟住了盛夏的腰肢,兩人變得曖昧無比,昨晚的畫面瞬間回到了盛夏的腦海里。
盛夏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傅霆驍已經(jīng)很淡定的開口:“傅太太,你倒是很喜歡主動投懷送抱?”
一句話,讓盛夏恨不得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是如此,但是盛夏卻在傅霆驍?shù)脑捓?,完全找不到任何反駁的余地。
最終,盛夏沒吭聲,可是被傅霆驍掐著腰肢,她又不好掙扎:“你松開一下,我要起來?!?p> 傅霆驍置若罔聞,但是深邃的眼眸就這么看著盛夏,而后淡淡開口:“傅太太,昨晚的賬,我們要怎么算?”
盛夏:“……”是真的支支吾吾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偏傅霆驍也沒放過盛夏的意思,掐著盛夏腰肢的手緊了緊。
好似只要靠近盛夏,那一晚上熟悉的觸感就會隨之而來,在這樣的情況下,盛夏更是一動不敢動。
兩人貼的很近,看起來曖昧無比,又好似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在做什么?”傅霆驍慢條斯理的開口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