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畢竟不是在常年研究這些藥物,僅僅憑一個簡單的設(shè)想,短時間里還真沒有辦法把這個設(shè)想落實到實際。
但好在有了救治的方法,就表示沈卿川至少有希望得到救治。
“笙笙,有件事,我必須要問你一聲?!毕稣鸬纳裆行﹪?yán)肅,“沈卿川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與基地到底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沈卿川跟基地的關(guān)聯(lián),不就是她嗎?
林鹿笙跟霄震如實說道:“他和基地的關(guān)系,算女婿?妹夫?”
“......我倒也不是問這個?!毕稣鹎辶饲迳ぷ樱澳阒阑氐难鄹哂陧?shù)难芯繂T為什么日夜不休的研究這個‘特效藥’嗎?”
這她還真沒仔細考慮過。
畢竟基地里那群死板又傲氣的研究員,才真的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現(xiàn)在想來這件事似乎也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的。
“因為什么?”
霄震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上面那位親自下的命令,不惜任何代價,沈卿川必須救活,命令已經(jīng)下到我這個小醫(yī)生這里來了,可想而知,基地里那群心比天高的研究員接到的是怎么樣的不容拒絕的死命令。”
“婁哥從未和我提過這件事情......”
“小婁怎么這事兒還瞞著你。”霄震還在念念叨叨的說著婁影。
但年紀(jì)略大,眼神微花的霄震沒注意那張紙下還寫了一句,此事禁止告訴當(dāng)事人。
沈卿川最近剛剛恢復(fù)記憶,霄震每天都拉著他問這問那做檢查,做的林鹿笙都煩了。
怕沈卿川身體突然出問題,林鹿笙便天天陪著他,照顧他,漸漸就將霄震之前提過的那事兒擱置了。
直到這天醫(yī)院里忽然出現(xiàn)了許多便衣身上都有配槍,那走到哪都被監(jiān)視著的感覺讓林鹿笙很不舒服。
她快步上了電梯,來到了沈卿川所在的樓層。
結(jié)果剛出電梯就被守在電梯外的便衣攔下了,“小姐,請您稍后?!?p> 原本護士醫(yī)生隨處可見的走廊此刻空空蕩蕩的,電梯口站了兩個人,沈卿川的病房門前一左一右也守著兩個人。
兩人手腕上都佩戴著帶有白鴿標(biāo)識的手環(huán)。
這不是許老手下的人嗎?
許老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鹿笙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也就是你了,這么多年都縱著她?!?p> 接著一個拄著拐杖,一頭白發(fā),精神奕奕的老人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喲,說曹操曹操到,小陸笙還認(rèn)得我嗎?”
“許老師,您怎么來了?”
許老故作氣憤,“這小丫頭怎么說話呢?不歡迎我???”
“那有,我可是很想念許老師的?!闭f著,林鹿笙還掃了一眼許老身旁的沈卿川。
沈卿川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眉眼含笑看著她。
許老看見了兩人之間的小眼神,輕哼一聲,“這哪是想我啊,我看啊你是想情郎了吧?!?p> 林鹿笙臉頰瞬間攀上紅色,撒嬌似的嗔道:“許老師!”
“你看,這還害羞了。”許老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這個年紀(jì)的人。
“好了好了,我也就不耽誤你們了。”許老微微側(cè)身看著沈卿川,“那就按著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明天我來接你。”
林鹿笙秀美輕蹙,還不等她問許老已經(jīng)帶人離開,她也被沈卿川拉住了手腕。
“許老要接你去哪?”
“笙笙,你先別著急......”還不等他說完就被林鹿笙打斷。
“川哥,不是我著急,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嗎?萬一出點什么事兒,你讓我怎么辦?”林鹿笙越說越覺得危險,還想去追許老,“我得去問清楚?!?p> 沈卿川攬住她的腰,直接將人抱了回來,“我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真的,許老帶我去也是治療的?!?p> “真的?要去多久???”林鹿笙再次確定。
她是真怕沈卿川再出點什么事兒。
“真的。”沈卿川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如果你有時間,可以陪陪我嗎?”
林鹿笙眼睛亮了起來,她正想著怎么才能名正言順的跟在他身邊,沈卿川這次居然主動提出來讓她跟著。
等等,沈卿川什么時候認(rèn)識許老的?
“川哥,你和許老認(rèn)識很久了?”
沈卿川不自覺的把脊背挺得直了些,“就十幾年前吧。”
沈卿川那個‘十幾年’說的很含糊。
畢竟他們的年紀(jì)差距實在有點大。
這以后要是年老色衰,笙笙不喜歡他了可怎么辦?
這倒也怪不著沈卿川多心,畢竟林鹿笙身邊從來不卻人。
前有蕭凌洲,后有沈初允,不論其他,至少這兩人的樣貌著實出眾。
不僅如此,這幾天沈卿川看著網(wǎng)上關(guān)于林鹿笙的信息,還有她身邊圍著的鶯鶯燕燕,那個不是年輕俊秀。
并且拍照時至少三個人的眼睛都落在了林鹿笙身上。
“原來你們這么早就認(rèn)識了啊。”林鹿笙看沈卿川的思緒好像有些飄走了,抬手在他勁瘦的腰上摸了一把,“想啥呢你?”
“想你我們到時候是要兩個房間,還是一個房間?!?p> “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
“兩個?!鄙蚯浯ǖ幕卮鹱屃致贵系耐孜⑽⒈牬?,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卿川。
沈卿川則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畢竟現(xiàn)在的我是一個剛剛被逃婚的男人,你是一個喪夫......”
林鹿笙一把捂住了沈卿川的嘴唇,醉人的花香絲絲縷縷的侵染到他身上,“你敢讓我喪夫,我就天天牽著別的男人在你眼前晃?!?p> “看我們誰先受不了!”
林鹿笙不滿地嘟著嬌嫩的唇瞪他,“還敢不敢說這種話了?”
“不敢了。”沈卿川將林鹿笙攬在懷里,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對不起,那時的我居然將你忘了。”
“哼,不但忘了還火急火燎的要娶別人,青梅竹馬呢?!绷致贵险Z氣酸的不行,覺得不解氣,氣呼呼地摸上了男人的要,琢磨著要從哪里下手最好,可最終也沒下手,只是象征性的捏了幾下。
沈卿川現(xiàn)在嬌弱的很,最近好像又瘦了,腰側(cè)都捏不起二兩肉,硬邦邦的。
“沈卿川,你最近是不是因為你的未婚妻跑了都不好好吃飯了,我怎么感覺你比前些日子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