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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玄門酒劍仙

第八十四章 走,跟我上山

我為玄門酒劍仙 淵渟淵 2384 2022-07-22 17:57:38

  王麟早就看穿了孟疏月的心思,也不等她回應(yīng),現(xiàn)在直接攤牌和她解釋道:

  “我看你之前見到圣子被我等那般對待,依舊面不改色,泰然自若,想必也是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那定是明白了兩派所謂的道侶之約,到底是要干什么。

  “既然孟師姐你地位與慕微涼相當(dāng),沒有居于那圣子之下,心里想必對那位子是有些想法的,就不必與我這般試探了,直接跳過那道侶相處了解的過度階段,直接說說你要什么吧。

  “要是我聽完之后,覺得能幫得上忙,以后就抽空幫你一二,算是全了兩派祖師的這段念想。我若是做不到你所言之事,便直言與你相說,你就趕緊去想辦法再到我門中尋其它弟子吧,直接免了這道侶一事,別浪費(fèi)你我的時間和精力?!?p>  哪有什么情投意合,在修行上互幫互助,淡交如水的純潔道侶。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存在于純陽宮和仙音閣這種世間大派的利益交換之中。

  王麟從莫聰嘴里,和藏經(jīng)閣的典籍中都了解過仙音閣這個門派,知道仙音閣的圣子之位是通過血脈和體質(zhì)來繼承的。

  當(dāng)上圣子,不一定就代表其能夠真正地掌權(quán)繼任。

  歷代圣子圣女和真?zhèn)鞯茏又g糾纏著無數(shù)利益和權(quán)力的矛盾。

  王麟看先前那圣子,如此心急地想要換人,就猜出了這次兩派道侶之約的真正目的。

  對于上層之間的利益交換,他尚且不知。

  但這真?zhèn)骱褪プ又g的道侶之約,他卻已然看了個明白。

  無非就是借著祖師的名頭,給兩派的領(lǐng)軍人物弄一些人脈補(bǔ)助,政治利益的捆綁,互相增強(qiáng)彼此在教內(nèi)的話語權(quán)與勢力。

  王麟什么想法也沒有,一點(diǎn)都不想牽扯到這里面來。

  自家的梁掌門,也不是不知道他這散漫的性子,所以他估摸著自己應(yīng)該是被拿來湊數(shù)的,純陽宮這邊真正看重的領(lǐng)軍人物還是安千雪。

  也就是說,門派里依舊看好安千雪,只是一時無法處理掉她身上的問題而已,但照樣還是將其當(dāng)成門內(nèi)下一代的核心來對待。

  一念至此,王麟不由地嘖嘴稱奇,心情復(fù)雜地想道:

  ——還真就主角模板啊,資質(zhì)絕頂?shù)奶觳磐蝗粺o法修煉,被退婚,然后打臉對方,之后發(fā)現(xiàn)實(shí)際上根本沒有變成廢物,反而是因禍得福的戲碼......

  聽完這一番話后,孟疏月笑得更明媚燦爛了幾分。

  她也不急著和盤托出自己的謀劃和想法,不顧地上的塵土泥漬,直接提起一身淡藍(lán)的白袍,大大方方地就坐在了王麟身旁,從身側(cè)歪過頭來,好奇道:

  “既然師弟明白兩派人選早已定死,輕易不可更易的道理,那剛剛為何還要那般刻意地折辱我閣中圣子?等我閣的妙音長老回來,照樣要帶那慕微涼重新上山,平白惡了那慕微涼,對大局來說毫無意義?!?p>  王麟皺著眉頭,朝旁邊挪了挪屁股,拉開了兩人過近的距離。

  看著這故作親近,刻意湊到自己安全距離之內(nèi)的孟疏月,他沒好氣地說道:

  “惡心他,就是我的全部目的,把他惡心跑了,所有意義就都達(dá)到了,我的大局也就完成了。

  “私底下謀劃了這么一出不堪入目的低劣把戲,但露面之后卻又要與此撇清關(guān)系,裝作與己無關(guān),面上看似有禮有節(jié),落落大方。但始終不過是一個躲在陰暗角落里拉幫結(jié)派,只能玩些過家家游戲的無能小人罷了,終見不得什么陽光,怕他作甚?!?p>  沒管孟疏月聽沒聽懂,見她不和自己交底說真話,王麟也沒了交流的興致,已經(jīng)開始神游物外,想著自己之后該去問那安公主,要多少額外的獎金了。

  他一天從早到晚,最多能喝六斤酒。

  這事情他辦的如此完美,想來問那安千雪弄來幾萬斤的御酒,喝上個二三十年也不過分吧?

  三元樓一頓要十幾兩,一天的伙食費(fèi)怎么也得要個五十兩才夠,更別說他之后想要去逛逛勾欄楚館,看看那秦樓畫舫,去和小姐姐們打打葉子牌,賭一賭詩詞歌賦,一天花她個一百兩不算過分吧?

  正當(dāng)王麟尋思著,安千雪封地的金庫里有多少錢,自己要問她要多少銀兩合適時,孟疏月又開始煩他了:

  “師姐卻是想不明白了,師弟不惜得罪于他,也要將其面子打落,難不成是要幫師姐碎了他的道心,暗中相助來幫我一把嗎?”

  孟疏月眼波流轉(zhuǎn),話語說得模棱兩可,一道莫名的藍(lán)光從她瞳孔中流過。

  但王麟根本沒有看她,讓她眼中劃過的媚術(shù)全做了空,白費(fèi)了力氣。

  王麟心中抱怨著這女人故意裝作讀不懂氛圍,對他話語之間的逐客之意視而不見,聽之不聞。

  但也不好直接將她扔到這里。

  他不管是于情,還是于理,都要招待對方這位客人安頓下來。

  藏經(jīng)閣肯定是不能去了,孟疏月外來之客,是進(jìn)不去藏經(jīng)閣的。

  于是王麟嘆一口氣,放棄了中午回藏經(jīng)閣吃午飯的想法,背上早晨帶著的蔬菜瓜果包裹,直接起身,打算將她帶往林溪峰上去安頓。

  呂紫劍長老平時也沒個去處,千百年間全都是呆呆地待在林溪峰上,想來仙音閣的那位妙音長老此時也在林溪峰上。

  他一邊領(lǐng)著孟疏月走,一邊嘴上隨口敷衍著:

  “啊對對對,把他道心都給干碎了,靈根都給他都揚(yáng)了。”

  孟疏月像是察覺不出這話語中的敷衍和抱怨,臉上笑意更濃,兩片丹唇逐笑開,瞇著眼睛跟在王麟身后。

  在上山的路上,她瞇著的眼睛彎成了兩輪新月,一路上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笑,笑得王麟渾身發(fā)毛。

  “不是,你有話就直說,盯著我一直笑是什么意思?”

  孟疏月終于停下了笑聲,恢復(fù)了正常,語氣清冷,略帶惋惜地說道:

  “可惜師弟一片好心了,你先前之舉已是惡了圣子,如今又偏偏要領(lǐng)著我往這峰上趕,急著去拜見我門的妙音長老,我為師弟的禮儀周到而感到歡喜,只是你我還是尋一處僻靜之所,坐而論道便可,就不必前去叨擾兩派長老難得的敘舊了?!?p>  這女人,只打見面以來,嘴里就沒說過一句真心話。

  不管什么都要拐彎抹角地來說。

  王麟倒是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她說了一大通,意思就是這妙音長老是圣子那派的支持者。

  而她孟疏月刻意說這一番話,就是在委婉地勸自己,不要在此時帶她去接觸這位圣子派系的實(shí)權(quán)長老,現(xiàn)在去林溪峰對他們二人有害無利。

  ——還擱這兒謎語人呢?

  王麟雖然能聽懂,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話不講明,毫無實(shí)際意義的謎語廢話,裝作沒聽懂一樣,嘿嘿扯謊道:

  “無妨無妨,呂長老最是喜愛人多熱鬧,仙音閣師長來我派作客,小子我定是要拜見一番的,”

  他一方面要趕時間找地方吃午飯,一方面急著去尋安千雪結(jié)算工資,哪還管她愿不愿意。

  全當(dāng)做沒聽見一樣,傻笑著將孟疏月半趕半推地領(lǐng)上了林溪峰。

淵渟淵

找之前幫忙配音的小姐姐作者畫了些人設(shè)圖,陳聽寒陳師兄的圖片我已經(jīng)上傳到角色頭像上了,估計明天后天就能看到了,我等等去書評區(qū)發(fā)個圖,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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