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小子,你也不想你父親丟掉工作吧!
“造孽啊,你說我裝什么B呢?天階大佬的好處?。∥铱?!”
楚天河捶胸頓足的出現(xiàn)在了一眾玩家面前,他先是微微一愣,隨后重重的咳嗽一聲,擺出了“皇甫大人”的嘴臉:
“山匪已經(jīng)被全部消滅了,可這次的運輸任務,也失敗了!”
“?。俊北娡婕壹娂娛溃骸翱苫矢Υ笕?,你不是還讓我們運了些貨嗎?”
“那些只是表面上的用來掩人耳目的東西,真正的貨物其實就是那五只白羽座頭鷹?!?p> 楚天河微微嘆了口氣,自己本來是準備在完成任務后便和母親辭行,然后借著這群玩家的力量強大自己的,沒想到這下任務失敗,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離開武安城。
畢竟自家母親那潑辣又說一不二的性格自己從小就沒少領(lǐng)教過,小時候還有些奇怪,自己父親好歹是個世襲罔替的侯爺,怎么會那么怕娘親,剛開始還以為這是秀恩愛,后面才知道這原來是真實的家庭地位。
“實在不行,就只能從娘親那里旁側(cè)敲擊了,不過她不愿意告訴我她是魔教的人,會不會是什么苦衷?畢竟家里那些哥哥的關(guān)系一個比一個亂......臥槽!”
楚天河正皺眉沉思,忽然感覺到一個苗條而有力的身影向自己撲來,下意識的就從懷中掏出了DIY沙漠之鷹對著那飛撲而來的身影來了個9連。
自從被槐夢兒坑過以后,楚天河覺得自己又射得快了不少。
“嗚嗚,哇!”(前面的嗚發(fā)五聲,短促,后面的哇發(fā)娃音,來自度娘狐貍發(fā)音。)
一聲慘叫過后,楚天河和眾玩家這才看清向自己飛撲而來的是個什么東西:“好大一只白狐!”
“皇甫大人!你怎么能傷害一只這么可愛的小東西呢!我要對您發(fā)出正義的譴責!”
夜襲寡婦村雙眼放光的走了過去,剛想掏出自己重金買的一瓶金瘡藥,就看到那原本的白狐變成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俊小哥。
那捂著血流不止的白衣男子面色陰柔,膚色機白,劍眉下的雙眼更是炯炯有神,現(xiàn)在因為受傷而皺著眉頭更是讓人覺得他帥氣非凡。
“我靠!好帥!”夜襲寡婦村立馬揣回了自己重金購買的金瘡藥,然后面無表情的扭頭看向楚天河:
“皇甫大人,你看他還沒死,不然再補兩槍吧?!?p> 這么帥的男人,活著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眾玩家連連點頭。
楚天河卻是神色怪異的看著那從白狐變成的“男人”,玩家們的面板看不到,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白江雪,等級:???模板:綠色普通”
“威脅等級:致命(重傷)”
“魔教青風堂太?!?p> “明明都重傷了威脅程度還是致命?魔教青風堂太保?這不是我母親堂里的人嗎?靠,不會是老媽派來暗中保護我的人吧?”
楚天河看著即使是身受重傷頭上名字也依然是綠色的白江雪,先是心中有些不好意思,隨后眼前忽然一亮:“是了!這下我總算有個合理的理由入魔教了!”
他在這邊高興,殊不知這白江雪在心里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可惡啊,有這等威力的暗器,堂主竟然還讓我來保護他,也不提醒我......嗚嗚嗚,這不是欺負人嗎!”
白江雪牙齒都快咬碎了,自己早上因為楚天河忽然消失不見被嚇了個半死,沒想到不久后他的氣息又出現(xiàn)了,這才連忙趕了過來。
為了防止他再這么失蹤讓自己焦慮,白江雪想的是自己用白狐的形態(tài)先把他擄走,逼問出他怎么消失的緣由后再離開,至于身份問題嘛,大不了出手救他的時候自己不用化形就是了。
這下好了,因為誤信了堂主說的“我家幼子不能修煉,手無縛雞之力”,這下人沒抓到不說,自己還被打了個半死。
“怎么辦?我雖然能用化妖內(nèi)丹一口氣噴死他,可我根本不敢傷他......而且我現(xiàn)在身受重傷,跑也跑不動,他要是再拿那暗器給我?guī)紫?,我可就要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兒了......”
白江雪內(nèi)心糾結(jié),堂主反復叮囑過自己不得在楚天河面前暴露她的真實身份,這下可如何是好?
看著拿著那暗器走過來的臭小鬼,白江雪覺得自己不說也不行了:
“還請小侯爺息怒!在下是您父親派來暗中保護您的侍衛(wèi)!”
“什么小侯爺!在下乃是六扇門皇甫崇,閣下莫不是認錯人了?”
看著對自己瘋狂打眼色的小侯爺,冰雪聰明的白江雪立馬明白了他是在那群異人面前隱藏自己的身份,當下便點頭道:
“原來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六扇門,看來是我認錯人了,還望閣下見諒?!?p> “嗯,既然是誤會,那便還請小......公子同樣見諒!”楚天河先是大聲回答了一句,隨后低下頭去假裝給白江雪腹部涂藥:
“你說你是我父親派來暗中的侍衛(wèi),有何憑證?”
“在下自有療傷之法,還請小侯爺不要亂摸......家父乃為武安候養(yǎng)馬的管事,名為白樓?!?p> “哦?你竟然是白樓之......子,那可知白管事是我侯府幾階管事?侍奉我侯府多少年了?月俸幾何?家中地契在惠州還是閔州?母親又是何人?”
“家父為侯府二階管事,侍奉侯府已三十余載,月俸5金2兩,地契不在惠州也不在閔州,而是在嵐州,共有一百四十畝田地和兩座莊園,家母為父親第三房小妾周翠雨。”
看來是自己人沒錯了。
楚天河微微瞇了瞇眼睛,假裝勃然大怒的一聲低喝:“枉你父親侍奉我侯府三十余載,竟然教出個魔教的叛徒!”
“小侯爺莫要誤會!在下對侯爺衷心耿耿,真實身份其實是......是侯府派去魔教的臥底?!?p> “哦?直到這時還敢欺瞞我?可敢與我回府對峙?”楚天河表面冷笑,心中卻在偷笑——自己母親都不愿意告訴我,你這一小小的護衛(wèi)敢給我說?
白江雪先是心中一怒,但很快就想起了堂主反復叮囑過自己不得泄露她的真實身份,哪里知道楚天河卻是早就知道了,只能別過頭去,不發(fā)一言。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p> 聽聞楚天河不會回去告狀,白江雪神色一喜,連忙問道:“但憑小侯爺吩咐!”
“你幫我安排安排,我要加入魔教!對了,此事萬萬不可讓我父親知道!”
“???”白江雪這下有些懵了。
“小子,你也不想你父親失去侯府的工作吧?”
楚天河看著白江雪發(fā)懵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要么乖乖聽本侯爺?shù)脑?,戴罪立功,要么,我就只能在這解決你這個叛徒了!”
“在下......聽從小侯爺吩咐便是......”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江白?!?p> “好,那以后我就叫你阿白了。”
“可否請小侯爺換個名字?”
“好的,阿白?!?p> 白江雪:.......
是夜,安曦月收到一只飛鴿傳書。
“惠州出現(xiàn)疑似天階的大能,毀了定風山分部?”安曦月先是心中一驚,在看到楚天河無恙后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嗯,還好是讓小白去保護的天兒,換了其他人我還真不放心。”
沒辦法,這個世界地級就已經(jīng)是要安曦月也要客氣禮待的高手了,不可能愿意去長期保護個毛頭小子,即使這是安曦月的兒子也不行。
“嗯?天兒竟然能修行了?!”
安曦月驚喜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連忙用右手捂著嘴,眼中留下了兩行淚痕,笑罵道:
“該死的臭小子.......這也敢瞞著你娘親?!?p> 在這到處都是危險的世道,楚天河不能修煉已經(jīng)快成了她的心病了,這下忽然聽聞自己的幼子能修煉了,只覺得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安曦月喜悅的繼續(xù)往下看去,忽然驚愕道:“什么,天兒竟然想加入魔教?”
“呵,好啊,敢瞞著你娘我修煉,那我也在你入教選拔上讓你明白欺瞞娘親是個什么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