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住進(jìn)趙府
因因趕緊拉扯傅輕輕:“傅小姐,你趕緊認(rèn)個錯吧,說你以后都不會去摻和攝政王的事了,你何必呢?”你這樣做的犧牲,根本什么都換不回,蕭乾依然不會多看你一眼。
她就不明白了,蕭乾那么兇殘霸道的一個人,怎么有那么多女人喜歡,一個個為他鬧到不要命,不要臉面。
都跟蕭乾一樣瘋狂,除了她娘。
傅輕輕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下去,她跪在地上,對著國公爺磕了三個響頭。
因因看她這樣子,就知道要完她心意已決。
果然聽她說道:“父親,女兒謝你們的生養(yǎng)之恩,女兒不孝,在此拜別?!?p> 國公夫人最難過了,她夾在丈夫和女兒之間。
“輕輕,你想干什么呀?你不要娘了?”
國公夫人抱著傅輕輕,不想讓她走。
國公府大公子二公子以及少夫人聽到下人稟報,都過來了。
看到這陣勢,自然也跟著勸說國公爺。
奈何他心意已決,有外人在場,他說出去的話怎么可能在收回去?
公子們和少夫人又都去勸說傅輕輕,她似乎也吃了倔強(qiáng)丸,不肯松口。
她一步一步的走出國公府。
國公夫人和大公子二公子見都勸不動,便對因因拱手:“皇子妃,那舍妹先交給你照顧了,待我們勸說了父親之后,再把舍妹接回來?!?p> 你說這叫什么事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傅輕輕不但沒被她送回府,以后還要住在她府里了。
因因不愿意傅輕輕住到府里去,但是呢,又不好拒絕傅家的請求。
這時候拒絕,這不是拉仇恨嗎?
趙晨知等著因因回來睡覺,見傅輕輕又跟來了,嚇了一跳,臉上還有巴掌印以及紅腫的眼睛。
“怎么回事?”
傅輕輕給她跪下了,又開始哭:“趙娘子,我無家可歸了,我被我父親趕出來了,我,我以后能不能從這里住下來,等我找好了房子才搬出去?”
趙晨知看了因因一眼,因因給了她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這國公爺呀,早不把人趕出來,非要在她家呆上一天之后才趕出來,真是的。
趙晨知把她扶起來:“王嬸,給傅小姐收拾一間客房出來,讓她好好休息,因因你給傅小姐開點(diǎn)安神藥。”
因因表示明白,傅小姐肯定不能有事,不然她家可是徹底出名了。
她要保證傅小姐的生命安全。
不光給她開了安神藥,還給她開了不少營養(yǎng)的藥。
趙晨知和因因早上起來的時候,傅輕輕已經(jīng)起來了,還給做好了早飯端過來。
這真干起了下人的活?
趙晨知道:“傅小姐,一起坐下吃吧,以后你就是趙府的客人。”
不能讓下人,就只能當(dāng)客人對待咯。
傅輕輕扭扭捏捏的:“不,不好吧,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我不能白吃白住的?!?p> 趙晨知親自搬了凳子:“來,做吧,吃飽了,才好籌辦婚事?!?p> 傅輕輕一聽,覺得很對,便不客氣了,坐下來道:“多謝夫人收留,我會好好干的。”
“嗯?!?p> “傅小姐感覺好點(diǎn)了嗎?”
“好多了?!?p> 傅輕輕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趙晨知和因因吃完都去忙了,讓傅輕輕自己好好休息,身體好了再幫忙。
傅輕輕嘴上應(yīng)著,到底會怎么干,誰知道呢?
離大婚還有一個半月,也就是元宵節(jié)之后二十多天。
想必蕭蔚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了。
不過因因最關(guān)心的還不是這個,聽說蠻夷的王族也會來參加婚禮,說是來恭賀的。
自從戰(zhàn)敗之后,蠻夷就對大金朝態(tài)度好多了,在沒有研發(fā)出跟大金朝一樣先進(jìn)的武器之前,不敢再輕舉妄動。
因因覺得二十年內(nèi),蠻夷都別想研制出火藥來。
那么眼下她想和蠻夷做生意。
她北疆和蠻夷接壤,可以打開商業(yè)要道,兩方貿(mào)易往來,有利于北疆的農(nóng)作物銷售出去。
路費(fèi)比運(yùn)到中原便宜多了,這樣利潤會更可觀些。
聽說是王族的大王子親自過來,他主管這方面,說不定可以談妥。
傅輕輕不光籌備婚禮,就連過年都準(zhǔn)備起來了,國公府半個來請她回去的人都沒有,這是準(zhǔn)備在她府里過年了?
反正趙晨知和因因都忙,她吃府里的,也沒少缺她的吃穿住行,就算是回報她操勞了。
她們都習(xí)慣她在府里了。
管不住就隨她的便了。
大年二十九,得知蕭蔚和他幾個兄長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但是年前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
這個年,她要留在趙府過。
攝政王府送來了很多節(jié)禮,熟肉菜,人參鮑魚無數(shù)。
兩人也吃不了這么多啊。
因為年夜要去參加宮宴,趙晨知和蕭乾雖未大婚,但是皇家玉蝶上已經(jīng)有了她的名字,她已經(jīng)是攝政王妃了。
而因因也是。
蕭蔚沒有回來,她也是被太后邀請了參加宮宴的。
于是府里的團(tuán)圓飯就定在了午時。
趙晨知親自下廚,這大概是母女倆在一起過的最后一個年了,自此之后,各自有了小家,都會和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守夜了。
飯桌上反正多了一個傅輕輕,也不在乎多幾個人了,王嬸和幾個身邊伺候的人都圍坐在一起。
吃過飯后,母女倆就準(zhǔn)備進(jìn)宮參加宮宴了。
太后親自派了轎子來接因因,可見對她的看重。
至于趙晨知,自然有人來接。
因因前腳走了,蕭乾后腳就來了,好像算準(zhǔn)了時間一樣。
趙晨知和因因都做了美容,并且盛裝打扮。
蕭乾似乎還沒見過她光彩奪目的瞬間,好像天地萬物都融在了她儀態(tài)萬千,優(yōu)雅成熟的風(fēng)姿里。
眼神瞬間晦暗,把她壓在梳妝臺上耳鬢廝磨。
“別,別,好不容易畫好的,別弄壞了?!壁w晨知有些氣息不穩(wěn),說出這番話,連尾音都變了。
帶著鉤子似的。
蕭乾才不管什么妝容有損,他現(xiàn)在就想,白天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了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
甚至更加刺激。
傅輕輕聽說攝政王來了,下人們都退了出來,只有她雀躍著心想要見一見他。
她有多久沒有看見過他了?一年了吧,去年的宮宴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不敢近前。
因為慕英英上前,還沒碰到他的衣角就被甩了出去。
她還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