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其中就有御仙樓的掌柜在那兒,我心里咯噔一下,遭了,果然來了。
掌門師伯陪著一個人再說笑,那人拿了一把扇子,他們身后跟著御仙樓的掌柜,還有幾位師兄,我跟師父剛一出來,那人扇子一合說“楚兄,別來無恙??!”
師父回到“你不做你的生意,跑到我無極宮有何貴干?”
我看著他暗想到,難道此人是御仙樓的老板,慘了慘了,這下慘了。
掌門說“哎,師弟,不可,龍老板是客,不可無理?!?p> “師兄,一般客人都是在客廳會客,龍老板一來就來了我弟子的松柏居,其心可誅??!”
“哎,楚兄,話怎么能這么說了,我這一路上可是聞著酒味來的?!?p> 師父稍微有點生氣的說“我不管你聞著什么來的,龍老板擅闖我無極宮女弟子的住宅,這怕是不妥吧!”
龍老板連忙道歉說“這實在是龍某的不是,我向楚兄道個不是?!?p> 然后眼神向后一瞥,然后接著扇扇子,御仙樓的那個掌柜立馬心領神會,上前來說“前輩,這實在不是我們老板的錯,是有一個小賊,偷到了御仙樓的瓊漿玉液,逃至了無極宮,而且打傷了御仙樓的幾名弟子,所以老板才來談個究竟?!?p> 師父走到他的面前,嚴厲的說“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子偷盜了御仙樓的酒,然后回到無極宮,哼,你覺得世上有這么傻的人嗎?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p> 掌柜連忙陪著笑說“那肯定不是無極宮的高手,是那小賊栽贓陷害,所以我們更應該查明真相,還無極宮一個清白?!?p> “你說查就查,可真是一點都沒有把無極宮放在眼里?!?p> “沒有,沒有,小的哪敢,只是如今那小賊或許還藏在里面,只恐傷到貴派弟子,還是要將其速速捉拿?!?p> “哦,原來是在擔心無極宮弟子的安全,那還真是勞苦功高啊!”
掌門疑惑的看著師父,師父平靜的抬頭,此時龍老板上前站在掌柜前面,開口說道“楚兄,如此不依不饒,是不是知道什么?”
“龍老板是覺得我是盜賊嗎?”
龍老板瞇著眼睛說“哦,那自然不是,我只是覺得楚兄好像在包庇那個小賊,是不是楚兄跟這個小賊認識啊?”接著說“那既然是故人,那御仙樓的三百壇瓊漿玉液自然是不值一提。”
此刻掌門的臉上掛不住了,不悅的說“龍老板此言差矣,我無極宮的弟子自然敢作敢當,師弟,讓開。”
師父不情愿的讓開了,眾人正要往里面走,我立馬站出來說“龍前輩,瓊漿玉液是晚輩拿的,剩余的自當奉還,只是有一些已經喝掉了,我愿意百倍賠償?!?p> 龍前輩打量著我,掌門一臉震驚,然后迅速沉下臉,看了一眼師父后,生氣的看著我。師父平靜的開口道“康寧,真的是你嗎?你說實話,雖然瓊漿玉液的確在你的院子里面,但是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p> 我跪下說“師父,對不起,弟子愧對您的教養(yǎng)之恩?!?p> 師父怒吼道“我不想聽這些,說,是不是你拿的?”
我抬頭說“師父,是不是我拿的重要嗎?”
師父平靜的說“重要?!?p> “不是?!?p> “好,你起來吧!師父信你?!?p> “師父,對不起?!?p> “你沒有做錯,為什么要道歉,你把事情跟大家解釋清楚?!闭f著把我扶了起來,然后徑直走進了松柏居。
另一邊譚思遠一口氣跑到了不知名的星球上,然后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甚是煩悶,聽遠處野獸的怒吼,看著周圍高大的樹木,一絲陽光落下來射在他的臉上,他拿起手放在臉上,心中越來越煩悶,都怪她,一天天穿什么男裝,搞得讓喝醉了的我認成男人,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他跳下來,朝著野獸怒吼的方向走去,過去二話不說,掄起拳頭朝那只可憐的野獸打了下去,一頓胖揍,頓時心情好了不少,看著被他打的不成樣子的野獸,哈哈大笑了起來,順手給野獸的嘴里扔了一個丹藥,野獸身上的傷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而且功力增長了不少,野獸趁機修煉出了內丹,修煉完成后,對著譚思遠點頭哈腰,笑個不停,一副諂媚的樣子。
譚思遠一臉嫌棄的看著,然后慢慢地走開了,野獸在后面跟著,就這樣一人一獸走著,走著走著譚思遠轉過頭問“你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當然不是我,破壞了人家姑涼的清白,應該怎么辦?”
那只依舊野獸一臉諂媚地傻笑,過了半天,他又說到“你一個連腦子都沒有的野獸懂什么,我也真是的,問誰不好騙要問你。”
然后又是煩悶,繼續(xù)走路,越走越生氣,突然回過頭,生氣的看著那只野獸,野獸看見他這個樣子,直直的往后退,退了好大一段距離。
譚思遠生氣的說“你離那么遠干什么,我又不吃你。”野獸心里委屈,你不吃我,但是你打我啊,雖說你打我可以增長修為,但是我也是會疼的啊。
譚思遠盯著那只野獸看,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長得跟這個野獸一樣丑,其實他以前也不丑,后來,唉,不想了。
他一拍大腿說“對呀,我怎么把他忘了。”
看著譚思遠高興起來了,野獸又屁顛屁顛跑到跟前,譚思遠看著傻笑的野獸,開心的摸了摸它的頭說“我想到辦法了,你乖,我走了?!闭f著就要走。
野獸抓著他的衣服,委屈的看著他,譚思遠摸了摸它的頭,又給你一顆丹藥,說“好好修煉,以后我會回來找你的?!?p> 野獸鄭重點了點頭,譚思遠瞬間消失不見,野獸看了好久之后,轉身離開了。
一轉眼的功夫,他又來到了那片花海,然后急匆匆的進了茅草屋,結果里面沒有一個人,譚思遠失望的看著空曠的屋子,打算坐下來等趙景延,這一等就是一個月。
要不是這個茅草屋是有法力凝聚的話,早就被譚思遠拆了,雖然沒有拆,但是也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連同前面的花海,也都被他霍霍了。
等趙景延來后,看著花海和茅草屋,還以為是仇人來了,嚇得立馬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一進去看見譚思遠,人都傻了。
譚思遠看見趙景延來了,一下子跳起來抱著他說“你可回來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p> “不是,兄弟,才分開多長時間,不至于,這些和外面都是你干的?!?p> 譚思遠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這些都是小事,我要跟你說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