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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靖難開始

大明:從靖難開始

春風(fēng)不入眠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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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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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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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佛門之恥

大明:從靖難開始 春風(fēng)不入眠 2476 2022-06-10 00:01:55

  建文元年,慶壽寺。

  時(shí)年,建文帝朱允炆登基,將三位文臣引為心腹,六月,命兵部侍郎齊泰為兵部尚書,翰林院修撰黃子澄為太常卿,共同參軍國事。

  兩人雖無左右丞相之名,卻有左右丞相之實(shí)。七月,召漢中府教授方孝孺為翰林院侍講。

  同時(shí)下詔行寬仁之政,赦免有罪之人,蠲免百姓拖欠的賦稅。

  “大師,殿下請您燕王府議事。”

  來人是燕山左護(hù)衛(wèi)指揮僉事張玉,洪武帝朱元璋駕崩后,姚予初經(jīng)常會(huì)見到燕王府的人來請師父姚廣孝去議事。

  懿文太子朱標(biāo)病逝后,燕王朱棣曾極力爭取過太子之位,后來,朱元璋立朱允炆立太子。

  也正是因?yàn)榇耸拢扉?dān)心新帝登基后會(huì)對北平燕王府不利。

  兩人頻繁議事,想來與這件事有關(guān),不過姚予初知道朱允炆必然會(huì)削藩,也知道朱棣必反,兩人大可不必為此事煩心。

  不過這些事他只能旁敲側(cè)擊的告訴師父姚廣孝,至于他如何決斷現(xiàn)在還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他其實(shí)是穿越來的,正巧碰上了游方的道衍和尚姚廣孝,于是死七百咧的拜了姚廣孝做師父。

  當(dāng)時(shí),姚廣孝說道:“你我有師徒之名,有師徒之實(shí),卻不可拜入佛門?!?p>  從那以后,他就叫做姚予初,名字是師父取的,慶壽寺就多了一個(gè)被人叫做“佛門之恥”的俗家弟子,

  好嘛,師父被人叫做妖僧,自己被人叫做佛門之恥,也算是沒有辱沒師父之名......

  姚予初住在寺廟,整天混吃等死,起初還去敲鐘,最后連鐘都懶得敲了。

  佛門清規(guī)戒律也是一概不管,整天該吃吃該喝喝,“佛門之恥”倒是也沒有冤枉他。

  他之所以混吃等死,是在等待一個(gè)時(shí)機(jī),那就是靖難之役,大亂將起,燕王登基,值此改天換地之時(shí),何愁不能建功立業(yè)。

  “你這個(gè)佛門之恥,整天浪來浪去,不吃齋飯,不敲鐘,也不怕那天你師父抽你?!?p>  朱高熾語重心長道:“予初啊,要努力啊,憑你的聰明才智,我保你在北平當(dāng)個(gè)大官。”

  “沒興趣。”姚予初摟著朱高熾的肩膀,悄聲道:“不過你這句話可不要忘了,北平太小?!?p>  “太?。俊敝旄邿胛⑿Φ溃骸霸缯f啊,想入朝為官,可舉薦?!?p>  姚予初擺了擺手,瞇著眼睛繼續(xù)曬太陽,朱高熾見他沒興趣,索性跟他一起曬著太陽。

  來的這幾年,姚予初充分發(fā)揮了穿越者的優(yōu)勢,他給自己制定了幾個(gè)計(jì)劃。

  1:和朱高熾打好關(guān)系,這可是未來的洪熙帝,朱棣都是他的征北大將軍。

  2:和朱瞻基打好關(guān)系,不過這小子剛出生不久,得想想,讓這小子認(rèn)我當(dāng)個(gè)干爹。

  3:這些年和師父經(jīng)常去燕王府,大小和所有人都混了個(gè)臉熟,興許以后能用上呢。

  不過因?yàn)橐患拢τ璩踉谥扉γ媲耙菜懵赌樍恕?p>  那時(shí),朱標(biāo)病逝,朱棣爭奪太子之位,他和師父去見朱棣,由于太過激動(dòng),脫口而出“明成祖”三字。

  好家伙,太子之位還沒著落呢,你倒好,把廟號(hào)都想好了。

  師父不由分說,脫鞋便打,慘叫聲響徹燕王府。

  不管咋樣,咱是露臉了,漏大臉了......

  姚予初估摸著自己的年齡,16了,登靖難之役結(jié)束后,就20了,剛剛好。

  以前好歹是入狼似虎的年紀(jì),來到這就成了個(gè)小屁孩,多少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年齡限制,有這能力還不具備。

  思緒萬千之際,朱高熾離開了慶壽寺,只剩姚予初一人躺在石頭上,香客看見他,都要埋汰幾句“佛門之恥”。

  該說不說,自己也算是慶壽寺最靚的仔了,別人提起慶壽寺,第一那當(dāng)然是自己的師父。

  第二就是自己了,慶壽寺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也算另類的聲名遠(yuǎn)揚(yáng)了。

  “唔,唔.......”

  一塊白布突然蒙在了姚予初嘴上,他來不及掙扎,就被刺鼻的藥味迷暈了。

  過了不知多久,姚予初迷迷糊糊的醒來,被捆綁起來扔在角落中,嘴里被塞上了抹布。

  破舊的房屋中,姚予初看見面前的桌子上坐著兩個(gè)人,一個(gè)大光頭,一個(gè)瘦竹竿。

  “大鍋,為嘛剛才不把朱高熾一塊綁了,一不做二不休?!笔葜窀蛦柕馈?p>  “噗.........”大光頭噴了瘦竹竿一臉,“老二啊,大哥平常怎么教你的,少說話?!?p>  “陛下不是說............”

  “噓?。?!”大光頭慌忙捂住瘦竹竿的嘴,悄聲道:“記住了,這一切跟陛下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p>  岳池教諭程濟(jì)精通卜卦術(shù)數(shù),不久前上了一道奏表:【北方兵起,期在明年,混亂之始,一僧一道。】。

  “因?yàn)槌虧?jì)的那道奏表,京城的那位大人派我們來就是殺了這兩個(gè)人,僧是道衍妖僧,這道指的是誰還沒有頭緒?!?p>  “這小子可是道衍妖僧的愛徒啊!”光頭男子雙手比劃,在瘦竹竿耳邊悄聲道:“咱們這樣,那樣,再這樣,大事可成?!?p>  “加官進(jìn)爵,也無不可嘛。”

  兩人響起了慘無人道的笑聲。

  姚予初心中一凜,明年的今天不會(huì)是自己的祭日吧!

  這兩貨是要拿自己下手,他們的最終目的是殺了師父。

  我雖然是師父的愛徒,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因?yàn)槲衣淙胭\人圈套。

  程濟(jì)的奏表.......,姚予初想起了這茬子事,朱允炆剛剛登基,嫌這道奏表晦氣,就把程濟(jì)關(guān)進(jìn)了大牢。

  后來程濟(jì)好死不如賴活著,就說如果到了明年沒有兵亂,那陛下再殺我。

  皇帝沒在意,有人在意了,這個(gè)人或許就是朱允炆三個(gè)心腹中的一個(gè)。

  方孝孺,天下讀書人的楷模,他不屑于做這種事。

  另外兩人,倒是齊泰更有可能,因?yàn)檫@家伙是兵部尚書,行事會(huì)方便許多。

  姚予初心里有了主意,小爺給你們灌個(gè)迷魂湯,咱們玩?zhèn)€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用腦袋猛撞了兩下墻,響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大鍋,那小子好像有話要說?!?p>  “去,把他嘴里那玩意去了,咱們聽聽遺言。”

  嘴里的破麻布剛被取掉,姚予初氣勢十足,“大膽,知道小爺我是誰嗎?。俊?p>  瘦竹桿順勢給了姚予初一個(gè)大逼兜,“奶奶的,怎么跟我大鍋說話呢!”

  我艸,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姚予初故作鎮(zhèn)定,忍著疼,緩緩道:“北方兵起,期在明年,混亂之始,一僧一道!”

  “說的這是什么屁話!”瘦竹竿抬手就要再給姚予初一個(gè)大逼兜。

  “且慢!”光頭男人急忙來到姚予初身邊,詫異道:“你怎么知道奏表的內(nèi)容?”

  程濟(jì)上的奏表可是密奏,朝中知道內(nèi)容的人寥寥無幾,更別說這遠(yuǎn)在千里的北平。

  上鉤了,那就好辦了,姚予初繼續(xù)道:“除了這個(gè),我還知道讓你們來的人是齊泰?!?p>  說完,姚予初觀察著光頭男人的臉色,齊泰的嫌疑很大,但他也不能完全確定。

  光頭男人臉色陰晴不定,看了看姚予初,又看了看瘦竹竿。

  他是齊泰的心腹,自然知道一些密事,知道密奏內(nèi)容的人除了自己,朝中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更何況秘密進(jìn)入北平這件事,是齊尚書(齊泰)吩咐的,除了丞相,知道的就只有自己了。

  這小子.............

  良久,光頭男人陪笑道:“你究竟是誰?”

  姚予初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自然是齊尚書(齊泰)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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