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北禁領軍紀統(tǒng)領到”
白虎天國,南城邊疆,也是通往天鳳國的最佳和最快的路徑。
聽到這里,房間里的幾人都有些的慌張,就連那兩位剛剛還在掰手腕的將軍也是如此。
要知道,禁領軍不光是皇上賞賜的職位,更是一個幾乎碾壓過任何一位將軍的存在。
擁有著這種身份從無男性,她們一般來說都是在過去上過戰(zhàn)場的桃花將被皇上看中過后,拿出了最后的手段才有如此身份。
擁有了這一種身份,他們不僅僅會是將軍,更是一位即將被皇上娶回去的女子。
這種人最可怕的就是在戰(zhàn)場上,她們不僅僅熟讀或者創(chuàng)造兵法,更是精通武藝,自身底牌實力濃厚,婚后更是家里男人與家庭的守護神,無論從哪一個方面講都是個惹不起的存在。
“撻~撻”門外,一雙穿著白金色七爪蛟紋印的戰(zhàn)靴緩緩朝著他們的這個方向靠近。
所有人幾乎在這一刻都統(tǒng)一的跪在地上,提前做出了一個抱拳,叩首的姿勢。
只聽在下一秒,有些破舊的木門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音。
腳踏戰(zhàn)靴的她緩緩走入了房間。
她身著白金色緊身輕凱,肩上的七層細薄的輕凱向兩肩延伸開來。
身上的蛟龍頭印跡里不斷的發(fā)著有些耀眼的白光。
那股氣息光是在不看臉的狀態(tài)下都仿佛是要讓人變的窒息,炎熱的溫度似乎在他的到來下變的有些冰冷。
“參見白北禁軍”所有人都齊齊的喊道著。
她沒有多說,而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后咳了幾聲。
“你們不覺的房間很悶嗎?”
“悶?”聽到這個字,其中一位將士當即就反應了過來,讓身后的士兵打開了關著的窗戶。
忽然間,一股強風吹進了此刻的房間。
“起來吧!可別把自己悶壞了”
說到這里,那些將士在謝過之后站了起來,但他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讓開了中間的路。
兩位將軍在此都抬起了頭,看向了她的面孔。
可幾乎是在一剎的功夫,他們就閃躲開來,以用著偷瞄的方式朝她看去。
她臉上帶有只遮著下半臉的獸嘴面具,冰冷充滿著威嚴的眼睛里似乎是透露著一股即將就要將他們斬立決的樣子。
她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緩緩朝著他身后的那個圓石桌臺前走去。
她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桌面,臉上洋溢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緩緩的轉(zhuǎn)身之間,她又開了口:“徐將軍,力道可是不行”
聞聽此話,兩位將軍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著詫異。
“末將不懂統(tǒng)帥是在說什么?”
“揣著明白當糊涂可不好”說著,她靠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這都還熱乎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干了什么!”說到這里她的語氣變得十分的強硬,嗓門也提高了許多。
“徐將軍力道與末將力道一樣,我也是費勁了渾身的力量才將他掰了過去,末將的胳膊幾乎就差那么一丟就廢了,我的胳膊到現(xiàn)在都還有一股的酸痛感”
紀統(tǒng)領抿嘴一笑,從徐將軍的身旁走過,上下打量著他。
“身子瘦了些,看起來有些疲勞,回去之后不要累著自己,多補補陽氣”
聞言,在場的所有聽到此話的士兵都將即將大笑出來感覺給憋了回去。
說完這句話,她正準備坐下,可突然間她又停頓了下,緊接著迅速朝著外面走去。
而在他的身后,徐將低下頭,對著她的這個方向做出了拱手的姿勢:“統(tǒng)帥說的是”
等她離開之后,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大笑了起來。
身為笑話里的那個人物的徐將軍自然是把臉黑了下去。
“笑什么笑?有啥好笑的,我上戰(zhàn)場戰(zhàn)死還有后,你們有嗎?”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名士兵忽然急匆匆的跑來。
“將軍!將軍!”
兩位將軍都表現(xiàn)的有些不屑:“什么事呀!這么急?”
“那個麒麟國的二皇子來了”
“什么?”徐將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眸。
“那個來咱國,但沒去皇室的麒麟天國的二皇子來了,說是要出國界”
聽此,一名將軍猛然走出門去。
“老徐你干嗎去?”
徐將沒有說話,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然消失。
“龜孫的,來了一個又一個”
說罷,他也朝著外面的方向走去,而他身后士兵自然也是知道為什么,所以也就一個又一個的跟著上去。
他們身為白虎天國的人,自然都身系國家,皇室的臉面他們自然也會在意。
至今為,止皇室邀人還從未有人拒絕過,可他還是頭一個,他們不僅僅是拒絕,甚至連個原因都沒有報上來,這豈不是在嘲諷他們不配讓他去。
出了軍帳篷的右側就是開著里面城門的地方,而想要出國界就要從這里出去。
而在兩邊軍帳的中央,劉星宇和她此刻正站在那里。
雖然此刻的他心里也很氣憤,但畢竟他可是二皇子,那也同樣不是一般的人。
“呦,這不麒麟國二皇子嘛!過去聽聞皇子能才會武,人也長得很英俊”說著,他漬了下嘴。
“本以為也就這么錯過了,沒想到如今我也有這好氣運”
這種常見的夸贊嘴法一般來說都很常見,這也是下人對上人比較常見的開嘴方法,但身為一個比任何人都大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的人而言,這幾乎是起不到任何一點作用。
“將軍就是這里的主吧!”
那位將軍點了點頭后言說:“皇子是要?”
“去往別的地方”
聽聞此話他有些難堪的笑來笑:“二殿下,來了別國就要有別的國家的規(guī)矩,可不能按照自己的國家這樣來,你如今可是在我國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
“說來,怎么才可出去?”
“按我朝律法,平民貴族出門只需在登記處填寫信息,拿到出行證即可,但……您是皇族,按照律法要受你們的群旨意,到我朝皇權手中經(jīng)過圣上同意后送到御疆處何時才可”
而聽到此話,叇辰月的左手已經(jīng)默默的在身后悄然釋放器了元魄。
但對此情,劉星宇心里也是自然清楚,可在這里他并不想和這些人動手。
所以,他的一只手也偷偷的伸到了伸到了她的身后,在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的元魄也默默地收了回去。
“那我就向你請教下一個問題......”劉星宇伸出左手,禮貌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們皇室出入應該不必如此吧”
將軍表現(xiàn)得有些茫然:“是!那你問這個干嘛?”
此言出,正中劉星宇下懷。
“將軍,我想你肯定知道你們當朝的公主殿下就是我的嫂嫂”
“知道,是”聽此,將軍的神情也反應了過來。
劉星宇:“那請問究竟怎么樣才會算是個皇室的成員?”
言聽此,這位將軍默默的握緊了雙拳。
“國之領導者或前位領導者的直屬親戚和外親”
等他把話說完,劉星宇也就又開了口:“我雖不是嫂嫂的家人,但也算嫂嫂的親戚,那我究竟也算不算是你們的皇室一員”
此話出,將軍的臉變得有些的陰沉。
他雖然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他身后的其中一位士兵卻開了口。
“將軍,這屬于非身體上的綁架,你可不能過火”
說到此,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
“住口!”他的嗓音一下子提到了極點,內(nèi)心里的那一份火氣頓時的冒了出來。
“你是外親,并非公主之人,若得公主之令,我將立刻放行”
劉星宇聽到這,他的臉也同樣變得陰沉了下來。
這明擺的就是在左右為難,照他們這樣下去,自己也只有在晚上才能有出去的份。
“你……”她也在此也正想要開口,但陰沉下來的他卻十分冷靜的搖了搖頭。
“怎么想動手?來呀!老子可沒怕過誰!”
可正在這個時候,一道十分洪亮而又動聽的聲音出現(xiàn)。
隱約之中,這仿佛是聽著有些的耳熟。
“住口,作為一城之將有如此小度量,還如何將這安全之時交到你等手中”
聽聞此,幾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那個聲音正是在他們來之前的那一位的紀統(tǒng)帥的聲音,那種十足的威壓讓他們甚至連一口粗話都不敢講。
“紀統(tǒng)帥”見她來到身前,他做了一個拱手的禮儀。
“為何如此大不敬,是要毀壞兩國友誼嗎?”
聽到此,他急忙開了口:“他無視我朝皇規(guī),此乃大不敬,為何還要如此對他?”
“住口”她又喊了一聲。
“萬事定有緣由,你連緣由都不問就大不敬,你可知這可乃是看頭之罪”
“末將知錯,愿意接受圣上請罰”說到這里,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見此一情,叇辰月感到十分的驚訝,白虎天國里除了嫂子王初學以外就沒有其他人與他們認識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替著外人說情,但這理由也確實讓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若再有不敬,以首是罪”她的語調(diào)依舊是保持著原來那樣給著人強大的威壓。
可緊跟著在下一秒,她就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劉星宇。
“二皇子,此乃邊朝將士不懂規(guī)矩才會如此,讓您見笑了,可千萬不能當真,但是我定將會將他們好好管教一番”
而劉星宇卻十分平淡的和她說道:“喊我二皇子未免太過陌生”
聽此話,叇辰月驚顎的看向兩人。
這里不是沒有他認識的人嗎?那他這句話的出現(xiàn)無疑是狠狠的打了她的臉。
他與她到底是什么關系?她為什么會這樣?是喜歡?還是身份?或者說是他們之間認識?
而在身后聽到此話的重教都十分驚訝的看向了他們。
“要不換個地方講,這里不方便”
說吧,他將幾人趕走之后就帶他走進了營帳之內(nèi)。
進了營帳,她卸上了頭上的偽裝。
卸下面具的那一刻,叇辰月也才是真正的明白了她到底是誰?
她就是那個在過去來白虎天國的路上,將他們放進來的那位邊疆白衣女,如今時間到時會過上多少,她反而確實當上了這里的主子。
“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去嗎?”
“時間不夠”
“又不會擋你半天時間”
“半天時間也是時間”聽到此話,這位紀統(tǒng)帥停頓了一下。
“你們這是要去鄰國”
“正是”
聽此,她深吸了一口氣:“放心,我定然會讓你們出去”
叇辰月調(diào)侃道:“我聽他們喊你統(tǒng)帥?”
看向叇辰月她回道:“的確,如今我掌握國家大半兵權,所有的士兵除了臣服皇上以外就要臣服于我的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