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來幾杯新鮮的黃泉露便行,我們不要死人身上的,也不要存放的,我們要的是從年輕嫩崽身上抽取的。
“那您覺得那兒二位”說著,他就朝著劉星宇的那個方向使了一個眼色。
在一旁偷偷觀察他們的劉星宇此刻也隨之開口。
“各位路上的老兄,我們走在的不是同一條路線,能在這相見已經(jīng)是天大的緣分,還請路上的各位兄弟不要欺人太甚”
“啪”剛才開口說要黃泉露的那一名壯漢猛的一拍桌子,隨即就把身上的短劍從身上抽出猛的扔到他們的桌前,劍頭也死死的卡在了上面,這就像是對他們的一股威懾。
“關(guān)你屁事!你在叫一句,小心我讓你連爬出去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吃的又不是你,你別在那叫”
“關(guān)我什么事?怎么就連我自己都管不了了呢?”見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劉星宇早就已經(jīng)對這一幕習(xí)慣的見多了,像這種獅子開口之人,格殺勿論在他當年可是解決的最好辦法。
聞聽此言,臉上依舊面露兇煞之色的幾人隨即就將刀刃砍到了他們的桌前,像是在對他進行著最后的警告。
“小毛孩?我們說吃你了嗎?我們說的是要飲黃泉露,我們沒殺了你就是在給你面子”
“黃泉露本身就來源于人身,你怎么就可能吃我?”
聞言,眾人狂笑不止。
“你的血看起來并不是太純,但這位姑娘的,絕對算的上是極品中的極品”
此話一出,兇神惡煞的他們的臉上此時還多了一分的貪婪。
聽到這話的叇辰月此時已經(jīng)在底下開始偷偷的釋放元魄,隨時準備著殺戮。
而劉星宇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他的注意力并沒有朝下看去,但是卻可以清楚的摸到了她的手上。
“莫動”劉星宇在她的手心處比劃了一下又點了幾下,用著玄穹殿獨有的方式進行著交流。
感受到劉星宇的信息,手中正偷偷釋放的元魄開始逐漸收回。
大世面早就見多了的劉星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們其實就是想將師妹占位己有用來玩弄,或者宰割。
他沒有及時出手而是靜靜的坐在那里,飲著早就端來的茶水,現(xiàn)在的他可以說是在等一個時機的出現(xiàn)。
當中,一人的手在內(nèi)心的貪婪下開始逐漸朝著叇辰月的大腿上伸了過去,兩人依舊無動于衷,而他的膽子更是在逐漸開始放大。
正要換手去抓她肩膀強行從這個對他而言玉米桿子般的小人身邊奪走之時,一只有力的手突然間內(nèi)將他抓住。
那力量就仿佛是要將他的胳臂捏碎一樣的疼痛,那可是一個比桿子還要稍微粗點的手臂呀!抓力卻如猛虎般的強大。
不等他們反應(yīng),劉星宇揮動另外一只手,以迅雷之勢用手掌看切在他的脖頸處,剎那間!強烈的酸痛感帶著幾分暈厥之勁布滿在他的全身。
其他人還未來的及動手,卻在突然間內(nèi)被叇辰月腳尖登起的桌子砸到了下額,倒了個狗吃屎。
劉星宇這還沒結(jié)束,他切換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相同的手臂,隨后將整條手臂都朝他剛才所打的那個位置再次掄了過去。
“噗”的一聲,整個過程中毫無還手之力的壯漢此刻應(yīng)聲倒地,而劉星宇卻并未停手。
筷子憑空出現(xiàn)在他左手手心之中,只聽又一聲“噗”的聲音傳來,借助這筷子那作為最鋒利的一面,他找準下手點,宛如刺下刀刃“沖進”到他的身體,伴隨著同時有“滋滋”聲的出現(xiàn),倒在地上的那人才算是徹底的沒有了動靜。
見此情形,其余人也分分拔出胯上刀刃,也不管自己是否還能活著離開這里,一窩蜂的全朝著劉星宇的方向沖了過去。
可借助外來武器的他們怎么可能會和一個靠自身元魄自帶的武器的將魄分出一個高低生死,對他們將魄而言,揮手之力就足以讓他們灰飛煙滅。
好端端的客棧此刻內(nèi)部殺氣回蕩,整個屋子似乎都在顫抖,同時,里面還有不斷地“滋滋”聲傳來。
“砰”的一聲巨響兩層的大木屋轟然倒下,身上的木頭像是沙子一般落下,而站在內(nèi)部中央的客棧老班和那兩位被他小瞧了的顧客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反而是剛才還狂妄自大的那些“魔頭”已經(jīng)各各倒下。
以之前他平常來講,劉星宇都會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最后一點的警告,而一旦殺起來的話,他也起碼會留下一個活的,當做是殺雞儆猴了,而現(xiàn)在卻和之前的他徹底的成了兩碼人。
他沒有一句多余的言語,手上的劍刃不只是殺了他們所有,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被刀刀致命而亡,這難道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這個最真實的他在他們面前隱藏了十多年?還是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在她對劉星宇從人變成生命體時她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他又再次變了一個人?
但無論說什么,對她而言,這種保護感反而變得更強大。
殺了這些壞事之徒后,劉星宇隨即就收回了手上的殺神劍,他剛才可是用著殺氣最為重大的殺神劍殺了他們的。
如果說殺氣可以在這個地方判別一個人的地位,那他絕對可以稱霸這個地方,他殺了多少人他并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玄瀾所殺之人早就超過了數(shù)十次中百萬大軍之間最為慘烈的戰(zhàn)役之中雙方的所死人數(shù),甚至是還要在這個數(shù)量之上。
他轉(zhuǎn)目深情的望著身旁發(fā)愣的叇辰月,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滿了許多的問題,也似乎有很多的疑問在心里不斷地進行著解答。
“師妹,我是不是變得太殘忍了”
“不,做你現(xiàn)在的自己,我更放心”
話音剛落,只覺的周圍似乎是出現(xiàn)了一個殺氣濃厚度和他不相上下的人帶著自身強烈的威懾力在不斷朝著自己的方向靠近。
“是誰?敢在我這里鬧事?”
一名身披黑色長袍,胸前掛有骷髏雕刻,身材高大,卻并未有威武之氣,但身上卻有著比任何人都要強大的威懾力和殺氣的青年人此刻邁著十分穩(wěn)重的步伐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見兩人,其中一人似乎又是同類但卻又并未見到過,他仿佛感受的到有一股甚至是比他還要強烈的殺氣就在眼前的那個人的身上。
“君,你可知這是誰的地盤就敢在這里撒野”
“不知,也不想知,我們只是路過,并不想出手,但哪知為人欺人太甚,家妻差點就遭受亥人之手,我不得出手致死”
看著躺在倒塌的木頭堆里的那些人,他的嘴角朝上勾起。
“那就敢問,你有什么資格敢在我這里撒野?你可知我是誰?”話音落下,身上的殺氣驟然間內(nèi)開始朝著劉星宇的方向蔓延開來,本該是紅色的殺氣在他的身上卻是深黑色,這毫無疑問!他濃厚的殺氣之中還帶著濃厚的怨氣。
這樣的殺氣雖然看起來要比他的殺氣要炫酷的多,但這殺氣的內(nèi)部其實是有大半都是怨氣,怨氣相比于殺氣威力有小的多,小部分的怨氣就可以與大部分的怨氣相克,但在同樣的數(shù)量面前,殺氣絕對要勝于怨氣,強在的只是威懾,但戰(zhàn)起來卻在絕對上要碾壓怨氣。
如此濃厚的怨氣明顯是他殺了不少的人才造就出來的,剛才還是對他有點恐懼力的劉星宇此刻完全已經(jīng)對他放下了戒心,他的怨氣確實很多,但并不能將他的殺氣威懾的住,這怨氣的數(shù)量明顯就是在他殺氣濃度之下。
黑色的怨氣像一個個黑色的火團逐漸朝著他開始逼近,而他體內(nèi)的殺氣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未等到他親自動意念來釋放殺氣,體內(nèi)的殺氣反倒是感受到危險在一點點靠近本體之時,宛如出了洞一樣的猛虎要護住本體。
劉星宇并未有釋放,他也沒有加強威壓,它的殺氣也沒有去自己將威壓加大,它只是在不斷的與他進行著僵持,他不想出手,而他的殺氣更是連打他的欲望都沒有。
感受到來自劉星宇體內(nèi)的殺氣之力在和自己的怨氣進行著對抗,他也逐漸相信了剛才那股殺氣就是來自他的身上。
“小子,你很能耐,但不多”那個人的臉上逐漸掛滿了恐怖的笑意。
他真沒有想到在自己活著的有生之年竟然會遇上殺氣最凝重的對手,而這對手體內(nèi)的殺氣又正好可以為他的怨氣進行滋養(yǎng),從而讓實力再次大幅度增強。
“抱歉!我們只是路過之人,并不想打架,還請您大人放我們一回,帶我們出去,在下朋友十萬火急,只為等我們兩人相救”
“朋友?你恐怕是出不去嘍”
說罷!他右手抬起朝向那些以死之人,只見他全身發(fā)力,雙眸之力開始凝聚,手臂上的青筋更是逐漸暴起。
只見那些以死之人的身體上一團黑色的煙團,驟然懸浮在他們尸體的中央,從他們的心口處吸收著來自尸體里的怨氣。
而這些怨氣又在吸收完過后,又被那人一口吞下般吸收。
見此,叇辰月腹中不禁要翻漿倒海,怨氣對她來說本身就是很惡心的一種東西,一個怨氣就相當是一個窮兇惡霸死后的靈魂,吃了怨氣就等同于吃了一整個人,這見了,恐怕也就只有劉星宇不會感到害怕了。
“閣下可否能放我們離開?”
“離開?你們還不配,你不配,她也不配,你們都是我的,一個可以滋養(yǎng)身體,一個可以用來取樂,進了我的地盤一切規(guī)矩都是我定下的”
聞聽此言,劉星宇地心里頓時要被氣炸,但他還是強壓住了怒火,想要得到尊重,用雙手打出來是必然的,而這人的實力又在自己之下,他完全可以做到碾壓狀態(tài),但如果情緒失控,恐怕這里的一切都因為自己的情緒激動而毀滅這座城市,但唯獨叇辰月不會,因為她,他才會變得十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