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草的白月光1.52
面對兒子這么冷淡的態(tài)度,宿父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宿西洲有多有錢。
而他靠著宿西洲“父親”這個身份一定能夠大賺一筆錢,說不定還能賴在宿西洲身邊一直從他身上撈錢。
這種來錢多且快的好事,宿父是怎么也不可能放棄的。
于是他對著態(tài)度冷淡的宿西洲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說道:“小洲,我是你爸爸?。“职謥砜磧鹤蛹依锟纯磧鹤舆^的怎么樣不是很正常嗎?”
宿西洲再怎么不喜歡他,也沒辦法否認(rèn)自己是他“父親”的事實。
法律可是規(guī)定了的必須贍養(yǎng)自己的父母,如果宿西洲拒絕給他錢的話,他就去宿西洲的公司鬧,或者找那什么雜志或者媒體,在網(wǎng)上曝光宿西洲。
宿西洲這小子現(xiàn)在好歹背后有一家大公司,輿論的壓力足以讓他的公司受到不小的動蕩了。
到那個時候宿西洲肯定跪著求他的諒解,即時他想要多少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得不說宿父心里的小九九是真的多,他可以說把能想到坑害宿西洲的辦法都想到了。
然而宿西洲面對故意套親近的宿父卻表現(xiàn)得很抗拒,冷峻的臉龐上蒙上了一層寒霜,仿佛對宿父格外的厭惡。
“你是我爸爸?”宿西洲臉上掛上一抹譏諷的笑,“那我問你,當(dāng)年是誰欠了那么多債還要我來還債的?”
宿父這些年前前后后可沒少欠錢,就在陶萬錦走的那幾年,宿父又欠了幾十萬,那些討債的人甚至找到他們家把里面砸的稀巴爛。
時至今日宿西洲都難以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熬到現(xiàn)在的。
宿父聽到宿西洲提起那些債務(wù),臉上就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他訕訕的說:“小洲,當(dāng)年是爸爸不對。但是你也知道爸爸管不住自己?。∧阋斫獍职?!”
宿父到現(xiàn)在臉皮也一如既往的厚,他并沒有去反思自己,反倒是覺得自己深有苦衷。
宿西洲聽著他理直氣壯的說出那幾句話,臉上的譏諷之色明晃晃的掛著,“理解你?你配嗎?”
他都在想為什么自己父親會是這么一個混蛋。
不過宿西洲看著宿父和宿母親密的站在一塊,忽然瞇起了眼睛。
按照他這個“好父親”的性子,這些年對方應(yīng)該管不住自己去賭錢了的,但是為什么宿父現(xiàn)在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視線落在挨著宿父身邊心虛的低著頭的宿母身上,宿西洲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
“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把錢給他拿去賭了?!”
宿西洲眼神里寫滿了失望的看著宿母。
他沒想到他母親會這么做,當(dāng)年這個男人家暴那些事情她都不記得了嗎?!
宿母的確是把自己兒子給她的錢給了宿父,她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她的兒子。
但是她心里卻覺得,宿西洲是自己生的,她是他的媽媽,只是幾十萬塊錢,對于現(xiàn)在的兒子還不是毛毛雨嗎?
而且宿父是他的親爸爸,要是真的看著宿父因為欠債被人給打死了,宿西洲以后回想起來肯定也會感傷的。
宿母總是這么自以為是,甚至沒有真正的去了解宿西洲到底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小洲,再怎么樣他也是你爸爸??!”
宿母邊說著還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爸爸被別人打死吧?”
宿西洲眼里只剩下失望了,“媽,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你要他還是要我?”
他這一句話卻讓宿母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當(dāng)然是兩個都舍不得。
換做是其他人可能二話不說就選兒子了,但是宿母正在猶豫的時候,身邊的宿父卻碰了碰她的手,說:“我知道一直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兩個,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補償你們?!?p> 宿父這會兒嘴上說的冠冕堂皇,把宿母哄的又猶豫不決。
宿西洲看見她這副猶豫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偏向那個男人了。
心里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但是宿西洲只是閉了閉眼,沉沉的思考了許久,最終他睜開眼睛,眼睛里流露出憾然之色。
他說:“媽,我知道了?!?p> “以后我不會再來這里了,你跟這個男人好好過吧。”
本來這個房子就是給宿母買的,宿西洲不?;貋?,所以也沒有他的東西。
宿西洲走的很干脆,宿母看著他要走還想挽留。
宿父卻覺得宿西洲再怎么狠心肯定也不會放著宿母不管的,最多是不再回來看宿母,錢肯定是要照樣拿的。
然而就在宿西洲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回頭看著那兩人。
說了一句讓宿父氣憤不已的話:
“既然你選擇了他,那么以后我也不會給你拿錢了,當(dāng)然,之前給你的那些錢我不會收回來?!?p> 宿西洲說完,拉上門就離開了這里。
宿母聽到宿西洲這番話才終于明白,她的兒子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宿母懊惱不已,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宿西洲留給她的錢的確不少,夠她以后的開銷,本來這些年宿西洲一天到晚都在忙他的公司,根本沒有怎么過問她這個母親,現(xiàn)在走了其實跟以前也沒什么區(qū)別。
再說了,她想她的兒子肯定說的是一時的氣話,以后她道個歉,宿西洲肯定會原諒她的。
宿母想得很美好,但是她身邊的宿父可就不這么認(rèn)為了。
宿西洲要把宿母的錢給斷了,那他來找宿母又有什么作用?
他要的就是宿西洲不斷的給他拿錢,而不是直接什么也不管!
宿父壓抑住心頭的怒火,對宿母說:“我想咱們兒子對我誤解太深了,興許過段時間他就會知道我是真的誠心悔過了?!?p> 宿母看著身邊這個男人,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年輕的時候的確被宿父狠狠的傷過,但是人一到老年,就會格外的念舊,同時也會變得什么理智也不存在。
她說:“我知道你以前只是走了錯的路,現(xiàn)在改好了,小洲他以后一定會明白你的苦楚的。”
宿父把她抱進(jìn)懷里,渾濁的老眼卻滿是嘲諷。
他問:“小洲給了你多少錢?”
宿母沉浸在他編織的夢里,老老實實的回答:“我這些年沒怎么用過,應(yīng)該還剩兩百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