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草的白月光1.21
“媽,其實(shí)就是我的一個同班同學(xué),沒有李大哥說的那么嚴(yán)重?!?p> 陶母口中的小李也就是那個司機(jī)。
陶母卻覺得是她在故意想要偏袒那個男生,眉頭微微一皺,“小錦,我還聽說了他的父親是個酒鬼,我可不想你以后跟一個酒鬼的孩子待在一起?!?p> 陶萬錦沒想到小李把這事兒也告訴陶母了,她一下子就覺得很生氣,她對陶母說:“媽,就算那個酒鬼是宿西洲的父親,但是這也并不代表宿西洲他也是個酒鬼!”
陶母瞪大了眼睛,“小錦,你是在因?yàn)橐粋€外人跟媽媽發(fā)脾氣嗎?!”
陶萬錦搖頭否認(rèn):“我沒有,只是我想應(yīng)該讓你先知道宿西洲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后再來評價他!”
陶母的心情她能理解,身為一個母親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但是陶母大概是不會知道,她的女兒才是那些小混混一樣的人。
陶父看著陶母和陶萬錦爭執(zhí)過后,才說:“好了,小錦她也長大了,有些事情她自己肯定清楚,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至于那個男孩……”
陶父看向陶萬錦,說:“小錦,那個孩子是叫宿西洲對吧?”
陶萬錦點(diǎn)點(diǎn)頭,“是,南風(fēng)知我意,吹夢到西洲的西洲?!?p> 陶父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了解,“是個好名字?!?p> “那個孩子爸爸會找人調(diào)查的,如果人品那些過關(guān)的話,爸爸是不反對你和品行端正的人交朋友的?!?p> 在一些事情上很明顯的,陶父要比陶母開明,不過陶父對宿西洲的調(diào)查卻讓陶萬錦有些不放心。
要是宿西洲知道了原身的爸爸派人調(diào)查他,他會怎么想?
陶父看出陶萬錦的擔(dān)憂,他干脆的跟陶萬錦說:“如果說他是個很好的孩子,我相信他會理解我這種行為的?!?p> 事到如今,陶萬錦只能點(diǎn)頭同意了。
“好了,先上去洗漱睡覺吧?!?p> 陶父讓女兒先回房間了,留下陶母和他交流這個事兒。
陶母看陶萬錦一走,就跟陶父說:“有一個酒鬼做父親的人,我可不相信能是什么好苗子!”
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都是有道理的。
陶父很明顯不贊成陶母的說法,他無奈的看著陶母說:“往上數(shù),誰家祖上三代都是書香門第啊!”
陶母:“我!”
陶父:“……”
陶父嘆了口氣,他的妻子的確祖上自那個年代以來都是書香門第,甚至創(chuàng)辦過學(xué)堂,留過洋,做過交換生,不過像陶母這樣的人還是很少的。
“你這是鳳毛麟角,難尋其一知道嗎?”
陶父認(rèn)真的跟陶母說道,“我看那個孩子,要是品行過關(guān)的話,和小錦做朋友倒是不錯。聽小李說那個孩子成績很好,次次都是年級第一?!?p> 陶母看他那么夸贊宿西洲的成績,撇了撇嘴,“你那么喜歡,你換個孩子養(yǎng)唄!”
陶父:“……嗐,你怎么又開始了?”
他倒不是那么喜歡宿西洲,只是看這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也能這么優(yōu)秀,委實(shí)難得。
“不過他哪怕是品行過關(guān),我也只會讓他和小錦做個朋友,其他的……不行?!?p> 陶父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連基本生活條件都沒辦法供給的男人,他的女兒生來就是掌上明珠,以后嫁出去更是不能過的差了。
有了陶父這句話,陶母倒是放心了許多。
隔日,陶萬錦起床去上學(xué),到校門口看見宿西洲一個人走過來,身邊終于沒有楊云云那個惹人煩的家伙了。
陶萬錦高興的跑到宿西洲面前去,“宿西洲,早上好!”
宿西洲看著她活潑的樣子,冷峻的容顏微微溫和了下來,笑著說:“早上好?!?p> “楊云云今天沒跟你一起?”
陶萬錦左看看右看看,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楊云云的身影。
宿西洲說:“她現(xiàn)在和霍驍在一起了?!?p> 陶萬錦愣了愣,望著他平靜的臉色:“霍驍?”
“昨天那個一起來的男生?!?p> 宿西洲解釋道。
陶萬錦這才恍然。
“那你這是被踢出局了?”
陶萬錦上下打量著宿西洲,嘴里嘖嘖。
宿西洲無奈的低頭看著她:“什么叫我被踢出局了?我沒有入局過?!?p> 陶萬錦涼涼的提起:“你之前和楊云云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天天一起上下學(xué)?!?p> 宿西洲自知理虧,低了頭:“是我的錯?!?p> 其實(shí)那時候是他母親非要讓他和楊云云一起上下學(xué)的,說什么一起能夠做個伴,宿西洲拗不過他母親,也就答應(yīng)了,沒想到后來他會喜歡上這個一開始對他死纏爛打的陶萬錦,而之前的那些可以說是他的“黑歷史”。
陶萬錦看他認(rèn)錯態(tài)度積極,哼了一聲,“原諒你了。”
兩個人往教學(xué)樓走去,還能依稀聽到他們的交談:
“今天老班的課記得給我打掩護(hù),我要睡個美容覺。”
“再過幾天就是月末摸底考試了,你不復(fù)習(xí)?”
“宿西洲,你還欠著我十萬塊錢?!?p> “……”
“等邊三角形cos15°……”
老師在上面講課,環(huán)顧一圈看著臺下那些認(rèn)認(rèn)真真聽課的學(xué)生,心里滿意極了,特別是看到最后一排的宿西洲,更是覺得自己的教學(xué)生涯一片無悔。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宿西洲會突然坐到最后一排去,但是看宿西洲依舊和原來一樣認(rèn)真,他就放心了。
而臺下認(rèn)真的宿西洲一只手拿著筆,另外一只手則是被某個睡神給征用了。
宿西洲微微一偏頭,看著枕著自己手臂睡得正香的陶萬錦,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陶萬錦睡覺的時候嘴巴微微張著,露出雪白的貝齒。
看著她殷紅的唇瓣,宿西洲不由得想到了昨晚那個輕若鴻毛的吻,雖然只是擦過他的臉頰,卻帶走了他所有的思緒。
像是花瓣一樣柔軟。
宿西洲捏緊了筆,他眼神落在女孩嬌憨的臉上,想到如果自己要和陶萬錦在一起所要遇到的磨難。
還真長路漫漫。